053:低枝姚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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婠婠低頭攏了攏衣衫,許久不答他。 晏珽宗挑眉逼問: “大暑那日午后,你在回京的馬車上答應過我些什么,這就忘了?” 她一下子倒吸了一口涼氣。坦白來說,當日因為一時的情急和感動糊里糊涂就答應了他得寸進尺的要求,事后她的確又生起過反悔的念頭。 尤其是她后來仔細一想也就明白了,晏珽宗當時分明就知道那個揚州婦人根本就不是來告她母親的、偏偏還要故意誤導她往那方面去想,害她著急地擔驚受怕。 實在是無恥之極! 晏珽宗已經起身拉著她的胳膊將她往床上帶,低聲哄她: “最遲明天清晨我就要往彭城趕去,不知何時方回。等我一走、我就讓人送你回宮好不好?你在我這待了一個來月,恐怕也想念你母親了吧……” 婠婠很心動,遂就這樣半推半就地順從了他。 他將她推倒在床上,又給她翻了個身讓她跪趴在被褥之上。 ——這就是婠婠今晚不太愿意的原因。 晏珽宗那天威逼利誘地要求她答應在床上陪他換個姿勢歡好。 其實這一個月來她自己都快數不清被他弄了多少次來,沒有月事的那些天,幾乎每天小肚子里都是撐撐的酸麻感,因為被他灌滿了他的種子。即便中間經歷過她的月事,他也依然想法子翻來覆去地弄她,除了逼她用口和手之外、甚至還逼她用軟嫩的乳rou替他夾過…… 但是因為初夜那晚他做的的確有些太過、以至于嚇壞了她,所以后來再怎么弄都是帶著安撫、討好的意思,在床上也就那兩個能讓婠婠感受到安全感的姿勢而已。 婠婠也就這么習慣了。 然而今夜他卻讓她用跪姿承受。就像她幼時不小心看到的那本圖冊里交合的男女、和在帝園假山里偷情的侍女和侍衛一樣。 她還在凝眉憂傷呢,晏珽宗拽了自己的腰帶,又將她的裙擺全都堆迭在她腰間,扯下了她襦裙里的小褲和胸前的兜衣。 兩團白兔似的乳兒跳脫在空氣中被人肆意注目褻瀆著,光裸的下身白到幾乎散發著瑩瑩的光澤。 婠婠以手撐在絲被上,心中祈求著這場侵犯可以早些結束。這個姿勢讓她覺得她是只春日里發了情等著挨cao的母貓兒。 她養的玄貓也是只母貓兒,從前一到了春日就要趴在宮墻上擺著這樣的姿勢,婠婠無意間撞見過一次,慌忙命人捉了它、命宮里的獸醫們喂食了它藥性溫和的絕育的藥物,才讓它再也不這般了。 姚黃色、堆積在一起的裙間是兩瓣圓潤如白桃的臀rou,再往里瑟縮著緊閉著的便是她最不經人狎弄的腿心蜜xue。 晏珽宗虛壓在她身上,撈了一只白兔在掌心褻玩,畢竟甚至可以隱隱聞到她的奶香味。 “婠婠的乳兒養得這樣嫩,日后若是受孕生產了,產出的奶水肯定格外香甜吧?” 在床上他一貫葷素不忌,到了興頭上什么葷話都能往外冒,只不過婠婠從來都不搭理他的不著調。 “等你生了寶寶,孩子自然抱去給乳母喂養,不過你的奶水也不能斷了,到時候我找女醫吏來專門替你養著,只給我一個人吃……吃了我這么多精,婠婠,要是尋常女孩兒、肚子早就讓我弄大了?!?/br> 他一時失言,還沒注意到這話竟然傷了婠婠的心——本來體虛多病的身子、知道自己一生子嗣艱難,難免她不會多想。 婠婠揚眉瞪了他一眼:“我生不了孩子、那你就去找尋??悼到〗〉呐⒕褪橇?,何必招惹我白浪費了你的精血!” 說著她眼眶中便蓄了一滴淚。 晏珽宗這才猛然察覺自己失言,免不了又想盡辦法哄了她許久才讓她消氣。 “婠婠,我從來不在意子嗣!我不知你信不信我,可你的確是我這輩子第一個女人也一定是我唯一的女人,我不會去找別人的……” 他的手探到她身下處,婠婠果然早已為他濕潤了。 身體的這種本能反應讓婠婠自己也覺得難堪,好像只要她的奶兒和下體裸露在他面前,甚至還不需要他自己動手同她溫存、只是被他看著她都會流出汁液來。 晏珽宗輕拍了幾下她的臀rou、讓她把小屁股抬得更高些方便她入進去。 婠婠抽泣了聲,照做了。 碩大的頂端先破開外圍的兩瓣花瓣沒入了進去,婠婠的身子明顯顫抖了一下。 她這樣的溫順,簡直像是一株低下了枝頭的名貴牡丹,在他面前高傲不再。而脆弱的底xue處卻和他相連在一起,如同接受著他輸送給她的養分一般。 即便時間緊迫,晏珽宗還是弄了她兩次,全都灌滿在她的小zigong里。 被喂養了賴以生存的養分之后,這株姚黃牡丹果然美麗嫵媚了幾分。 終于事畢,婠婠無力地躺在床上,仍由他為自己按摩著跪到有些酸痛的膝蓋。 婠婠咬了咬唇控訴他的無道:“你知不知道從小到大我就沒跪過這么長時間!” 平常見皇帝父親和皇后母親也不過屈膝福了福身子。頂多過節令的時候要正兒八經穿著帝姬的正裝大拜下去向父母問安、討要個封賞罷了。 晏珽宗一面穿衣服一面向她許諾:“乖,等我回來,割臂取血給你熬藥、調養身體,成么?” 婠婠披著衣裳下床,給他扣上了那件銀絲軟甲的暗扣。 “那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回來,沒有你,將來我和我母親、外祖一家該怎么辦呢?” 她向他說起這件軟甲的來歷,“五哥,我母親也知道她錯得離譜,當初不該那樣待你,竟沒能看出燕王是個這樣大的禍害,還自己引狼入室,這些天也懊悔不已。她日后的榮光,還是得靠你這個兒子啊?!?/br> 晏珽宗笑了笑,她果真是學聰明了,知道如何在事后和男人提條件謀利益,不叫自己白白挨了cao。 “這些我都答應過你的,你不必惶恐害怕我出爾反爾?!?/br> …… 第二日下午婠婠便回了宮,照外只說是帝姬的身子養好了。 陶皇后終于見到女兒,又不免哭得死去活來一場,同時又十分痛心,為婠婠已叫他毀了處子之身的清白而憤怒。 婠婠花了好些心思才安慰她鎮定下來?;实郜F下根本沒心情見除了朝臣之外的任何人,聽聞婠婠回來,也只是命人賞了許多東西讓她好好在宮里養著身體。 …… 六月十二日,晏珽宗調來的幾路兵馬也抵達了彭城。 方上凜、欒鯤、徐世守分別是彭城、淮北、靈璧守軍的將領,到達彭城之后一面命手下副將整頓兵馬一面同晏珽宗商討伐程的對策。 程邛道占據淮陰、逼近彭城,但一直猶豫不決不敢貿然攻城,而江淮一帶貯存的大量糧米足夠他據城觀望數月乃至數年。 往年夏秋農忙之后就是從江淮調米送往皇都各地的時節,今年若不能及早解決程邛道之亂,那么幾乎會讓整個帝國的米糧之業受到重創。 還有老百姓生活中離不了的食鹽。 方上凜主張先發制人攻入淮陰、生擒程邛道。 而徐世守卻擔憂程邛道倘若一時氣急敗壞、放火燒糧、毀壞農田又該如何。 欒鯤坐在椅上一言不發,皺眉沉思著。 徐世守的擔憂不無道理。 論拼武力,他們是常年對藩外小國作戰宣揚大魏國威的軍隊,最擅死攻猛拼,手段兇殘狠辣,攻城之后不論是誰——只要戰前不曾受降的,全當畜生一般殺個干凈。 可江淮畢竟是自家的米倉、后花園,人丁興旺、帝國賦稅的重要來源,怎么能不管不顧地只管殺殺殺? 國家還吃不吃飯了? 君王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民憤和民怨還管不管了? 這戰,著實是難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