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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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傷愈之前,他再未碰過她。她被囚禁在殿閣之中,與外界斷絕了音訊。衛淵的叛軍占據了京城,但他似乎并未稱帝,只是日夜進出忙碌,絕少來見她。 果然如同他所說,即使傷口愈合后,她的手指仍然麻木笨拙,幾乎連湯匙都握不住,以至于她用飯時都需要人服侍。 侍女將一勺魚羹遞在她唇邊,她順從地吞咽下去。衛淵盯著她吞咽的動作,這樣屈辱的飼喂令她腸胃不適。她別過頭去,拒絕繼續進食。 衛淵下令侍女離席,轉而接過匙羹,作勢要喂她。她的身體因為恐懼和極端厭惡十分僵硬,匙羹遞在她唇邊,她仍是垂目不語。 他擱下手中匙羹。 “殿下是吃不下了?還是說殿下喜歡在宮人眼前像狗一樣伏在盤中用餐?” 她的臉白了又紅,眼中盈滿淚水,卻是含過他再次遞來的匙羹服藥一般將魚羹服下。 他就勢一勺勺地喂她,強令她用過一碗羹,才召人呈上漱口的茶和鹽來。 “殿下固然厭惡臣,而殿下玉體貴重,仍應容許臣服侍殿下為好?!彼詭С靶Φ囟⒅?。 她亦盯著他不發一言——相由心生應是假的,不然這樣端正矜貴的容貌之下藏著的怎會是悖逆的禽獸。 “今日新皇加封殿下為嘉國長公主?!彼鋈徽f。 “是誰?”她的兄弟們已盡數被戮。 “是殿下的幼弟?!?/br> 她這才想起,是那個浣衣宮人所生的小皇子。那是個先天不足的孩子,兩歲時才能起坐,長到三歲時,竟然仍無法言語。這樣的癡兒去做皇帝,和衛淵去做皇帝并沒有區別。 “將軍何不自己作皇帝?” 他一時并未回答,許久才說:“我是大秦的臣子,為何要行此篡逆之事?”言罷,他竟微笑著搖了搖頭。 征和初年五月,剛滿五歲的新皇頒下了賜婚的敕令,嘉國長公主洛華下嫁長平侯冊授正一品太尉鳴州衛淵。然而與雙方的尊貴顯赫相對,婚禮十分倉促,在敕令頒布的一個月內即草草禮畢,連公主府邸都未及造辦,于是公主在成婚后即徙至長平侯在西京的府邸居住。 “此所謂天家厚澤,潤于林泉?!彼鬼^賞著她,輕聲評論道。 她赤裸著橫陳在他膝上,手被他攥在背后,在這般玩賞下,眼淚和她腿間不受控制的涎液如珠如縷般滴落在地面鋪陳的宣城絲氈上。 他輕輕撫弄她,她的花徑嚙咬著他修長的手指?!暗钕略绞切邜u時,越是情動?!?/br> 她嗚咽出聲。 “殿下如今是臣的妻子,如果羞辱殿下令殿下心悅,那臣亦當盡力而為?!?/br> 在他對她說這些下賤的話時,她卻將他的手指絞得更緊。 他觀察著她的反應,找尋著她體內的妙處?!澳氵@樣的小女子,去做那般盛名的公主大約也很辛苦?”他忽然問她。 自然是很辛苦的。無論詩文、儀容抑或音樂,母后絕不容許她屈居其他公主之下。而父皇有那樣多的妃子,她們的女兒每一位都像她們的母親那般美麗多才。 “如今只做我的私屬,是否令殿下心安?” 她不回答,呼吸愈加急促。他見狀笑了笑,轉而將她抱在懷里。她全然不得自主,只能叉開雙腿坐在他身上。 “今天臣可以容許殿下騎臣片刻?!彼耐?,讓她下體的花瓣無恥地張開到極處,在他眼下靡麗地翕張著。 她的身體因極端羞恥顫抖著。 她被他抱著坐下來,連小腹都仿佛被他填滿了。他轉而握住她的腰,以防她在顛簸中失衡。 正因對男女之事全然懵懂,她反而對自己天然流露的媚態毫不知矯飾。她被他握著腰在他身上起伏,隨著他的舉動發出婉轉斷續的哀鳴。 “殿下和厭惡之人也可以這樣歡洽?”她那般無知無覺的順從反而令他懊惱。他轉而將她按在身前,盡情地自后cao弄她。 她無力支撐,只能像狗兒一般伏倒在地。她一雙手落在柔軟的絲氈上,卻抓握不住任何依憑。她轉而把面頰埋在手臂里,不堪的淚水糊滿了臂彎和面頰,使她的處境更為狼狽。 她當然應該厭惡他,然而她更厭惡的是茍且偷生的自己。她連仇恨的本能都沒有,為了活命,竟然以血rou生身來供這國賊的歡愉??筛富实臐M朝臣子皆俯首稱降,若寄望她這樣的小女子救國雪恥,豈不亦是笑話? “我的小公主……”她不堪到極處,他反是把她抱在身上。他癡迷地注視著她的眼睛,那樣清澈美麗的眼睛如寶石一般澄澈卻沒有人的神采,她那雙眼睛看著他,仿佛他不過是她的奴仆或貓狗。 他的狂熱令她迷惘。他顯然憎惡甚至鄙薄她,以至于這樣百般虐待她,卻渴望她的親近和認可。他的矛盾困窘竟然令她心生憐憫。 “你——”他也在她的順從中察覺到她的憐憫,忽然說,“——沒有死成,落在我手中,是上天要逼我作禽獸?!?/br> “將軍早就是禽獸了?!彼p聲道。 “那殿下又是什么?”他撫著她的面頰?!暗钕率乔莴F的私屬?” “殿下想必不記得了。臣先前和殿下也是有婚約的?!?/br> 她忽然想起,他原來就是令母后不悅的“牧羊奴的子孫”。父皇曾為她訂過婚約,而母后拼死力爭,絕不允許自己的女兒嫁給遙遠邊疆的牧羊奴。那已是她幼年間的故事,若非他今日提起,她早已是不記得了。 衛氏先祖出身寒微,早年間不過是為北地貴族牧羊鍛鐵的奴隸。 他放開她,轉而自一旁取過一只錦匣。 “打開看看?!彼严蛔臃旁谒媲笆疽獾?。 她遲疑了許久才動手打開,匣中并不是折辱她的刑具,而是一整匣耀目的明珠,每一顆都圓滿澄凈得如盈滿了月光,光亮得可以照得清她的面容。珠子在宮中不是稀罕物,然而她在父皇最寵愛的妃子身上都未曾見過如此美麗的珍珠。 “早年間,為了跟殿下的金玉之盟,我父親為我蓄下這些廢物?!逼渌钠付Y早已被換作叛軍的糧餉,只有這一匣珍珠他還保留著。這樣的珠子出產于東海之外,須以黃金自番商手中方可求得,每一顆都足以令鳴州的中等人家破產。他父親愚蠢至此,竟然甘愿用鳴州人的血淚來洗滌家族的名譽,以至遭遇殺身滅族之禍。 “在你眼里,這些大概像瓦礫一樣平庸?” 她沒有回答。他是恨她母親的傲慢,還是恨她?她并不理解他的憤怒。 他將一整匣珍珠傾灑在她身上,價值連城的明珠如雨點一般從她身上滾落,她赤裸著跪坐在無數微小明月的輝光里。 “我如今把這些還給你。小公主,它們像你一樣,既美麗又無用,很適宜當你的聘禮?!?/br> “你要做什么?” “我不知道?!彼磷碛谘矍斑@些無用之物在她肌膚之上閃爍光彩的樣子。 她被迫跪伏在他身前。他自她的后頸向下溫柔地撫弄著她,直到她濕濡的腿間。他以手指挑逗著她不斷顫抖的花瓣,不顧她的掙扎,將一顆顆光彩熠熠的明珠填入她的蜜壺中去,直到她的花xue含著一顆珠子微微張著口才停手。 他將一根手指探進去,緩緩攪動著她蜜壺咬合著的那些珠子。這般羞辱讓她幾近瘋狂?!澳贸鰜?!……你這賊子……”她無助地抽泣著。 “這是不成的,小公主。父皇和母后沒有教過你懇求他人的禮儀?” “停下……我會死的……” “小公主,不要撒謊?!?/br> 他像抱著稚兒溺尿一般,托著她的兩股將她抱在鏡前,她為了不目視自己的慘狀,只好向后仰著,頭擱在他肩上。 “好孩子,把它們還給我?!彼麘驯阽R前,一只手覆著她的胸乳,一只手撥弄著她體內的珍珠。 她細白的腳背高高弓起,周身泛起海棠色的紅潮,她又一次在極度的羞恥和刺激中到達了極樂。隨著花瓣的翕張,一顆顆珠子混著蜜液滴落。 她全然失神地倒在他懷中,散亂的烏發一直流淌到腿彎。她一時貪生的懲罰這樣沉重。公主還是玩物,此刻已不再有區別。她看清了自己的處境,心境卻終于平靜下來。他扳過她的面頰來吻她。 “你為何這樣恨我?”她忽然問。父皇母后、連同她的兄長們,所有羞辱過他的人都已死。他已是大愿得償,江山在握,她卻無法自他身上看出半分勝者的自滿和喜悅。 他沒有回答。她原本應當是他的妻子,如今卻淪落為他的戰利品。她當然不會愛他,而他卑微到只能依靠踐踏她來擁有她。他忽然覺得滿心皆是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