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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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晚挽著容繁的手出現時,偌大的宴會廳里熱鬧從門口位置海浪一般詭異地席卷著往內,轉瞬凝成一片詭異的寂靜。 百無聊賴陪在謝父身邊,眼睛卻始終緊盯著入口留意來賓的謝忱第一時間擠出如云的賓客湊到她跟前,星眸燦然,寫滿驚艷:“沉小晚,你可算來了?!?/br> 他今晚穿著高定西裝,平時蓬松的頭發這會兒也做了造型盡數后梳,露出漂亮的額頭和藏在劉海里的美人尖。 這樣成熟穩重的打扮確實讓習慣了他學校里青春洋溢模樣的沉晚耳目一新,于是她也難得地夸了他一句:“今晚很帥?!?/br> 謝忱眼睛里的星星多得都要撒出來,盯著她的那副模樣活像是見了主人走不動道的大型犬。后一步趕過來的謝父拍了拍他后背,提醒道:“你這孩子,怎么也不知道跟你容叔叔問聲好!” 從謝忱出聲那刻起,持續了近十秒的死寂瞬間像是打破了某種禁制般又重回了熱鬧,只是越來越多的目光集中在她身上,如有實質般,一層一層地披掛在她身上,試圖壓垮她一般死命下墜。 可她從始至終都沒變過表情,除了夸謝忱的那四個字外,她甚至也沒有和刻意忽略無視她、只和她身邊的容繁搭話的謝父打招呼。 可她不在乎,今天特意陪著她來的容繁卻無法忍受謝父故意為之的輕慢,于是他也學著謝父,微笑著扭頭問沉晚:“晚晚,這是你第一回見謝伯伯吧?” 當然不是第一次。 “和謝伯伯打個招呼,往后爸爸不在家,有事也可以找謝伯伯幫你解決,”他眼眸微彎,溫柔的話語卻讓謝父面皮都抽搐起來,“畢竟你明里暗里也照顧謝忱這么久了?!?/br> 沉晚迎著謝父復雜的眼神彎眼一笑:“謝伯伯好~” 謝父嘴里回著好,面上擠出來的笑卻難看得很。 大約是這里的空氣過于凝滯,維持好基本禮貌的謝父很快放棄了自己拽也拽不走的傻兒子,帶著一身憋悶的寒氣又回到賓客間應酬。 容繁看了一眼眼珠子都快粘在沉晚身上的謝忱,心里雖然有點吃味但回想起來之前在試衣間里鬧過的那一遭,又默默按下那點酸:“晚晚和謝忱去轉轉吧,這里實在無趣,我怕你待著憋悶?!?/br> 八成是猜到她今晚要做什么了,故意給她制造機會呢。 沉晚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剛松開他手臂,下一秒謝忱的手臂便立馬送到了她手邊。 盛裝打扮的少年耳尖微紅,眼睛卻亮得逼人:“沉小晚,我帶你去花園走走吧!” 嗯,秀色可餐。 沉晚對今晚的“大餐”十分期待,因此在她挽住謝忱胳膊的那一瞬,那些明顯又重了幾分的目光與打量也并未影響到她心情。 剛來容家那會兒,雖然容珩溫柔呵護著她遠離名利圈里的流言蜚語,但她還是聽到了不少關于自己的傳聞。 從謝忱嘴里。 圈子里都說容繁領養了個上不得臺面的孤女,不僅連個走形式的認親會都沒有,大大小小的聚會上也從來見不到她人影,可見那位甚至不知道長相姓名的養女是有多么拿不出手。 早在孤兒院時她就認識到了人性的諸多丑陋陰暗面,是以并不意外自己一介孤女會收到這些評價。 目光和語言一樣,唯有你在意時才會傷害到你,萬幸的是,沉晚并不在意。 對她而言,圈子里這些“上等人”近半都是些腦子空空的半殘廢,要么趕上個好時候成了風口上起飛的豬,要么靠著上一代堆砌起來的富貴裝扮得人模狗樣,真論起來,實打實都是些廢物。 她才不關心廢物們對她的評價,大抵比狗叫還要疲軟無力。 謝父算得上這群人里有真才實學的佼佼者,謝家從謝忱太祖那輩積累下來的財富在他手里更上了一層樓,若非如此,她也不會盯上謝忱。 比起沒兩年就從狼淪落成狗的謝忱,謝父對她的態度倒是始終如一,大約是混跡江湖的老狐貍對危險的一種近乎直覺的判斷。 她是危險的,致命的,尤其是對謝忱而言。 是以即便兩家住得再近,容珩與謝忱關系再好,她來謝家的第一次就見識到了謝父的冷漠與疏離。 那是一種直白到小孩子都能清楚感知到的排斥,足以叫一個正值心思敏感期的12歲少女自我懷疑,更何況她還是孤兒。 謝父以最刻薄有效的方式自以為成功地將她擋在了謝家大門外,可惜他想要保護的兒子就像高塔上的長發公主一樣,一次又一次主動地為她放下了那可供攀緣的絕佳助力。 此后幾年間,她都沒再踏進謝家一步,可謝忱來容家的次數卻越來越多。 在謝父管束不到的地方,謝忱同她接吻,癡迷虔誠地膜拜著她身體的每一寸,甚至都未曾對父母長輩跪下的膝蓋也無數次不拘場合地朝著她跪下,埋首在她胯下,一遍又一遍地含吞著她的愛液甚至是尿液。 她并不是什么寬容的人,她記得12歲那年遭受的冷眼與慢待,謝父那宛若看下等人般的輕蔑,容繁那目下無塵的高冷,她都記得。 一如她會得到容繁的一切,謝忱身后所代表的一切,她也一定會得到。 解釋一下為啥晚晚不“攻略”謝父哈,因為容繁最在乎他自己,謝父最在乎謝忱,她從來都是打蛇打七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