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格(失禁+兩不相干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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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汗順著林庭深濡濕的鬢角往下,蜿蜒著流進他脖頸領口,浸濕了那根無形的狗鏈。 “真是一條能憋的狗狗呢,”沉晚的聲音又一次在他耳邊響起,飽含著笑意與惡意,“那么大一根狗jiba擠在籠子里的感覺不好受吧?想不想要主人幫幫你?” 林庭深捏著筆,指骨因為用力而發白,后背的冷汗在他緊繃的肌rou上蛇一樣冰冷地緩慢往下。 “很簡單的哦,”耳邊的聲音更輕,也貼得更近,“在這里解決就可以了~” 身體里針扎似的痛楚在她尾音落定的瞬間徹底消失,壓制在排泄欲望上的一層閥門就這么猝不及防地被她打開,他甚至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膀胱短暫一秒松懈帶來的巨大輕松—— 內褲上的濕痕在他又一次強硬地憋住后,慢半拍地擴散開來。 “很舒服的對吧?”她輕笑著,“是不是感覺比打飛機的高潮來得還要爽?” 身體里彌散出漣漪般的寒意,激得他身體不受控制地戰栗起來。 緊咬的牙關酸脹發麻,眼前已經開始出現迷幻般的炫光。 理智告訴他不能再繼續憋下去了,生理的極限馬上就要突破她這幾日訓練留下的身體刻印,他需要在還沒出糗的現在立刻離開教室。 但內心深處又有另一個聲音告訴他,他一旦循著自己的意愿離開了,打碎的就不僅僅是前面幾天乖巧當狗積累下來的好感度,更有此前為了接近她而謀算的種種。 沉沒成本太高了,無論是在一眾師生這里,還是在她這里。 “抱歉老師,”座椅拉開聲中,林庭深的聲音仍舊保持住了一貫的平靜,“我需要去一趟廁所?!?/br> 被打斷講課的老師見著他那面無血色的臉明顯愣了一下:“要不要找個同學陪你一起?” “不用,我自己可以?!?/br> 沉晚目送林庭深捂著嘴快步離開了教室,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意。 林庭深的選擇可以說是毫不意外。 同樣的場景里,同樣是下半身那點事,勃起可以,自慰可以,甚至射精也可以,但失禁不可以。 男人靈活的羞恥感。 “尿吧,”她無聲地開口,聲音卻清晰地傳進腳步越來越快的林庭深耳中,“賤狗?!?/br> 理智的堤壩終于被徹底摧毀,順著褲管流下的溫熱從廁所門口一路跟進了被重重甩上的隔間門內,嘔吐聲響起的瞬間,屈辱的眼淚也同步決堤。 林庭深以為這輩子最凄慘屈辱的時刻莫過于像一條發情的狗一樣,赤身裸體地在沉晚的洗手間里一遍又一遍高潮,可事實證明,相較于此時此刻,那時候的屈辱似乎已經算不上什么了。 尿濕的校褲黏在他腿上,跪在地上的膝蓋沾灰臟得厲害,馬桶里嘔吐的污穢隨著抽水聲旋轉著被清理,內里的邊沿還有清潔不到位留下的陳年污垢。 林庭深按在馬桶圈上的手指崩得很緊,不受控制的眼淚一顆接一顆地滴落在還沒來得及摘下來的眼鏡上,濺開一小片一小片的水花。 好惡心。 比起臟污的廁所,他覺得自己更惡心。 矛盾的心理不斷對沖著,他既不愿意聽從沉晚的指令毀掉自己在老師同學跟前的形象,也不愿意放棄他好不容易從沉晚那里乞求來的那點憐憫。 結果就是,他兩頭都搞砸了。 “承認吧,林庭深,”少女平靜得近乎殘酷的聲音又一次在他耳邊響起,“你最愛的人,只有你自己?!?/br> “所以從現在開始,我們一切歸零,兩不相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