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硬了哦~(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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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吻該是和誰?該在什么場景?該是什么味道? 在對沉晚這個矛盾的存在產生好奇、進而一切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之前,林庭深從沒想過這種無聊的問題。 即便是處于最躁動不安的青春期,他對異性的興趣也遠不及解開一道難題來得大。 可意外窺見的那場吻改變了他早早為自己設定好的高中生活,他開始有了各種遠遠超出“躁動”范疇的,性沖動。 從對話,到對視,到渴望身體接觸。 課桌下對放的雙腿,距離最近時膝蓋甚至可以感受到她體溫的溫熱;手指隨著她視線在紙上緩慢摩挲,手背似乎還能感受到她呼吸的柔軟。 他越來越不滿足于這種克制禮貌的同學距離,他想侵略進她的生活,不僅僅是講題時拉進的距離,不僅僅是前后桌凝視的背影,不僅僅是上學才能見到面的學校,而是她所在的一切空間。 想要牢牢霸占她的每一道視線,感受她的每一次呼吸,親吻她的每一寸肌膚,然后和她十指緊扣,融為一體。 青澀的吻伴隨著一方越來越熟練的糾纏,以及另一方有意為之的縱容,變得越來越激烈。 交錯的鼻息急促紊亂,追逐的唇舌蛇一樣越纏越緊,越吸越深。 沉晚只覺得整條舌頭都仿佛要被他纏爛了吞吃下腹。 她皺了眉,拇指在他上下滾動的喉嚨猛地一按,這才艱難地將自己的舌頭從他嘴里解救出來。 過于漫長的吸吮讓舌尖與舌尖之間拉出一條曖昧纏綿的銀絲,勾掛在沉晚殷紅的舌尖,然后隨著距離拉開垂墜,落到林庭深下巴。 喘息聲中,林庭深那雙摘掉眼鏡后越顯幽深的眼睛緩慢找回了焦距。 理智回歸身體的那一刻,那股無法言喻的熱涌與興奮像是驟然噴發的火山,血液巖漿似的灼燒著他的五臟六腑,骨骼肌rou像是要融化了一般,完全使不上勁。 身體綿軟無力,意識卻極度興奮。 他能夠清楚地感受到那股在他guntang軀干里橫沖直撞的快樂,以及緊繃的校褲里和心臟發出同步跳動的勃起的性器。 沉晚饒有興致地看著林庭深這張一貫冷淡的臉上紅潮彌漫的模樣,手指順著他發燙的脖頸一路往下,按到他已經被撐起個明顯鼓包的校褲上,在他的悶喘聲中,看進他那雙因為情動而微微濕潤的墨眸中,笑道:“第一名,你硬了哦~” 好不容易平復些的喘息在她按到他胯間惡意加重的力氣中,又一次變得急促。 他抓住她的手腕,明明用盡了力氣,在沉晚感受來,卻和小貓撓癢差不多。 手心下是隔著褲子都能感受到的堅硬和guntang,沉晚另只手搭在他頸側,感受著兩只手心下同步的跳動,傾身湊近,聲音更低,“林庭深,你的roubang跳得好快?!?/br> 和以往每次叫他名字時的不耐煩不同,這一次她的聲音又輕又軟,綿綿鉆進他耳朵,帶出密密麻麻的癢。 熱意蒸發了他身體里的水分,他這會兒的嗓子本就渴得要冒煙,她還用這種語氣對他說出這種話來。 火上澆油。 他在她緩慢收攏的指下不受控制地溢出一聲沙啞的喘,下一刻按住她脖頸又一次低頭吻了過去。 他知道,她嘴里的不是能夠緩解他干渴的甘霖雨露,而是叫他情況更糟的的烈酒汽油。 但是,他想被她燒得更徹底。 把自己揉進她身體里,被她所賜予的熱燙燉得咕嚕咕嚕地冒泡,再化成一捧水,從頭到腳地澆到她身上。 被猝然吻住的沉晚驚訝也不過一瞬間,探進她嘴里的舌頭又濕又燙,明明應該是毫無反抗之力的人,力氣卻大得嚇人。 她并不介意林庭深汲取她更多唾液去自討苦吃,但這個體育課已經過半、隨時都有可能有人提前回到教室的節點—— 她討厭麻煩。 隔著褲子攥握住的性器正和她施加的力氣頑強地對抗著,那幾次掐得容珩臉色發白、掐得謝忱眼淚汪汪的勁在林庭深身上好像失去了應有的效力,他按住她后頸、摟住她腰身的力氣沒有絲毫放松,舌頭含著她的吸得嘖嘖作響。 沉晚第一次在這事上嘗到挫敗滋味,她從林庭深僵硬的肢體感受得到他的痛楚,但她無力掙脫他這發瘋似的擁抱和親吻。 她忍無可忍地照著那越發癡纏的舌頭重重一咬,在他的悶哼聲中,她嘗到了一絲血的腥甜。 林庭深強撐的那股子勁全被她這一咬戳破,整個人順著她的一搡軟綿綿地靠到椅背上,胸口不斷地起伏著,洇濕而越顯幽邃的墨眸仍緊緊看著她。 沉晚從他腿上下來,本想揮手給他一巴掌,但想到可能會留下惹人猜疑的印子,果斷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 她瞇眼盯著他唇上的那一點點血珠,只覺得嘴里的血腥味越發濃重起來。 已經被打上了她的“烙印”,這條狗是怎么都跑不掉的。 所以,等到周末再找機會好好教教這條膽大妄為的狗規矩—— 多的是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