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可以射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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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許綽從屏風后出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面。 沉應溪將裙子脫下丟在桌子上,反而穿上他的球衣,寬大的尺碼幾乎將她整個人都罩進去。 那上面還殘留著他身上的汗珠和氣味,可沉應溪就這樣不知羞恥地貼身而穿,堪堪蓋住她屁股的衣擺下,露出筆直修長的一雙腿。 相比于他西裝革履的裝扮,在這樣的情形下,怎么看也更像是個衣冠禽獸。 沉應溪還背對著他,彎腰脫襪子的時候露出內褲的一角,包裹著渾圓的臀部。 她一只手撐在桌面上,動作的時候,被濕漉漉的xiaoxue浸透的那塊也展露在眼前,就算許綽再清心寡欲,也不可能沒有一絲動容。 何況他的心本就不定。 許綽只不過一陣失神,不自然地咳了兩聲,“做什么?” 沉應溪聞聲面向他,面色很紅,似乎也無端生出了些羞赧。她撲到許綽懷里,擁得分明很輕,卻很深,緊接著是小心翼翼地開口,“我們之前沒做完的...要不要繼續?” 許綽垂眸思考了只不到一秒,便脫下外套墊在桌面上。然后將沉應溪抱上去。 似乎少有這樣強硬掌控的時刻,沉應溪注意到他耳尖的鮮紅欲滴。還不等她開口調戲,許綽一只手就從衣擺下探入,指尖隔著薄薄一層布料,停留在她yinchun附近揉挲。 他露出學習時才會有的認真神情,手從內褲里伸進去,用兩指輕輕掰開yinchun,然后空出一只手指從她的尿道處開始撫摸,一路向下探尋,到yindao口。 不等在那里徘徊,許綽伸出兩指揉弄在那入口位置,同時食指和大拇指捏住凸起的那點陰蒂,很有技巧的一下下愛撫著,轉眼間他指尖便沾滿了晶瑩黏膩的銀絲。 不知道許綽的床技何時得到的突飛猛進,欲望如浪潮般迭起,沉應溪輕咬住下唇,只宣泄出破碎的呻吟聲。 如同夢境般清晰的場景,許綽的掌心覆在她胸口,揉捏的力道有些重,偶爾捻捻尖端那一粒, 他解開皮帶,露出早已挺立的roubang,聽她聲聲嬌喘,身下也逐漸失控,卻還尚且隔著內褲抵在她xiaoxue位置。 即使如此,沉應溪也感受到xiaoxue不受控制地一陣陣痙攣。水液黏膩不僅浸濕了她的內褲,連帶著許綽凸起的那處也濕潤了,沉應溪蹙眉嗚咽,手將身下西裝抓得皺巴巴的。 許綽并不著急插入,他從沉應溪衣服里解開胸罩鐵扣,失去包裹的胸脯便順著重力微微下垂,在寬大的球衣上都顯現出一道乳溝。 衣服被卷在胸部之上,飽滿白潤的一對奶子暴露在許綽眼前,他修長的手指握住一邊,施加力道在他手心中將乳兒變換成不同形狀。 許綽拉下內褲,露出那根粗大的性器,即使是第二次見到了,沉應溪還是下意識地吸氣。 不偏不倚地,roubang正抵在她xiaoxue口,都還未進入一寸,先被yin水給浸透。 興許是前戲太漫長,這一次他進入的很順利,性器卡在狹窄的xue道中,每進去一寸,便覺得像是被填滿些。 roubang漸漸找到了節奏,在在xiaoxue中先是緩慢地進出,隆起的青筋刮蹭著xue壁。 然后許綽聽見自己喚她的聲音。 “溪溪…” roubang還緊緊被沉應溪的xiaoxue包裹著,一陣陣酥麻感不斷刺激著他的神經,沉應溪被他壓在身下,赤裸地躺在桌子上,任由他行刑似地貫穿她,將她纖瘦的身體釘在原處,一下又一下。 她的上衣被拉到肩膀位置,一對飽滿的胸緊壓著他胸口被揉皺的白色襯衫,許綽意識到自己正在不管不顧地往沉應溪的rouxue里猛cao,并且速度還越來越快。 他的手包裹著她半邊臀瓣,將她整個人抱起,用手臂托舉著她。他轉身以桌子為支點,靠在上面,沉應溪便以一種騎跨的姿勢坐在他胯間,喘息聲此起彼伏。 時隔這么久,沉應溪再次吃到許綽大roubang的時候,爽的眼淚都要下來了。濕熱的甬道像是有千萬張小口,層層迭迭地擠壓著roubang,包裹著roubang,吮吸著roubang。 她的身體在此刻幾乎化成了一灘水,花xue在抽插中不斷噴汁,將roubang咬的更緊,原本蜷縮著的雙腿有些發軟,整個人都像漂浮在半空中一般,頭腦空白一片。 不知是多少次的抽插,許綽的速度終于有慢下來的趨勢,粗大的roubang轉為在xiaoxue里緩緩地挪動,沉應溪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上面凸起的青筋。仿佛找到宣泄口,guntang的yin水便汩汩流出,在身子蓄下了一大片水漬,原本暫且壓抑下去的瘙癢感也再次襲來。 好難受。 沉應溪欲求不滿的抓著自己的胸口揉捏,嘴里也哼哼唧唧地,屁股扭來扭去,一邊小幅度扭動摩挲著roubang,一邊想要往下坐的更深。 roubang往上一路頂到花xue最深處,許綽跟隨著她的動作一下下頂得更深,更用力,每一下都是勢如破竹之勢,讓沉應溪xiaoxue處只好收到一陣陣酥麻、好像觸電般的感覺。 “嗯...??!” 感覺身體好像真的像被撕裂成兩個部分了,感受到正在許綽垂眸看她,沉應溪便也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他沙啞的嗓音有如正在解凍的罐頭,聽起來冰冰涼涼的。 他說,“如果你還想要,就告訴我?!?/br> 許綽語氣平和,身下的動作卻更快,抓住她細膩的臀rou不斷沖撞。沉應溪感到眼前一片模糊,雙手環住許綽,趴在他脖間嬌喘。 “嗯…想要,溪溪想要……” 她幾乎顫抖成一團,連帶著許綽也不好受,沉應溪覺得自己就要到了,全身的細胞都在此刻欲求不滿地叫囂。 余下最后一點力氣,她伏在許綽肩頭,低低出聲,“可以,射進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