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出于自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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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液混著其他,整個人都變得黏糊不堪。 申屠念想去洗澡。 輕推了推他,甚至都不必開口,趙恪便自發將人抱去洗手間。 溫熱的水流覆在皮膚表面,沖淡了彼此的氣味,卻阻止不了熱吻。 申屠念被嗆得喝了好幾口自來水,她煩他,有想過把人趕出去,趙恪不走,像狗皮膏藥一樣貼著,還扔給她一個泡沫豐富的浴球,非讓她給他洗。 申屠念拗不過,她今天從頭到尾都很弱勢,都是他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完全被拿捏,這會兒也是。 捧一手泡沫,她真的開始為他“服務”,從肩膀到胸再到腹肌,不那么明顯,但他確實有八塊。 申屠念趁機揩油,這兒蹭蹭那兒捏捏,最后雙手總會留在少年精瘦的腹部,是很好摸沒錯。 趙恪挑眉,那些故弄玄虛的小把戲看得分明,他出手,握住女孩纖細的腕部往下探去,引導她握住。 申屠念沒料到這一手,瞠圓了眼睛。 少年的yinjing干凈,立體,具有生命力,或者過分活躍。 她不自覺盯著“他”瞧,好像被一股未知力量吸住了眼。 這是她第一次無謂羞恥地看“他”。 她應該是著了魔,否則怎么會覺得有趣,新奇,甚至想一點點解剖探尋其中意義。 就這么直勾勾盯著看了半晌,總算回過神來。 猛一抬頭,所有的“明目張膽”全掉進他眼底的漩渦。 她佯裝燙手山芋,想甩掉,沒成功,一來一回,手里那根又支棱起來了。 直挺挺懟在腰腹間,燙的人無處可藏。 申屠念滿臉通紅,面上還裝鎮定,只是心跳如雷。 “你干嘛?!庇悬c氣急敗壞的意思。 趙恪睨眼看她,沒說話,下巴努了努那處,意思明確。 申屠念不動,趙恪也不退,兩人就這樣僵持了一會兒。 不知過了多久。 “變態?!彼÷暳R他。 罵完之后,小手就開始認真幫他清理。 趙恪滿意了,黑眸半闔,勾起嘴角的樣子看上去很享受。 是真享受,趙恪突然體悟了她之前的所作所為,是啊,“無顧他人完全按照自己心意”這點本身就很爽。 難怪她可以說走就走,想來就來。 難怪她可以隨心所欲地“折磨”他。 難怪。 * 洗手臺前,鏡子里有一對相擁的人。 申屠念又換上了他的T恤衫,新的一件,她軟趴趴窩在他胸前,吹風機的運作聲更像催眠曲,熏得人哈欠連連。 趙恪還沒來得及換,半身赤裸,腰上的浴巾圍得松松垮垮,一看就很匆忙。 他似乎在做更重要的事。 ——給某個懶惰的人吹頭發。 申屠念有個非常不健康的壞習慣,累了困了,睡覺第一。 趙恪見過她頭發滴水的同時睡得特別熟的先例,說了,當耳旁風,下次照舊。 其實這種事情輪不到他來監督,一般都是mama會告訴你,濕頭發必須吹干了才能睡,必須。 可申屠念,沒有人管她這些。 吹風機的聲音停了。 室內驟然安靜,靜得好像能聽見她節奏均勻的呼吸聲。 站著都能睡著,真有她的。 想要搖醒她的動作停在了肩膀上,然后,他伸手,輕輕環抱著她,掌心貼著骨感明確的脊背,心里的失落由下垂的嘴角漏了幾分。 * 申屠念再醒來的時候,外頭的天暗成了靄藍色。 客廳只開了一盞落地燈,橙黃的光暈打出了暖意。 視線范圍內,一切都變得規整安全。 縱情后的痕跡沒了,堆在地上的收納箱不見了,被她踢開的抱枕放回了原位,她的包包重新整理好被安放在一旁,茶幾上拆開的避孕套收拾了,連垃圾桶都被清空了。 “似乎有什么事物正在失去”的空洞感讓她開始慌張。 申屠念從沙發上一躍而起,打開了屋子里的每一扇門,每個房間,確認空無一人。 她重新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慢慢醒神,試圖驅散腦海里的混沌感。 正當她懷疑今天發生的一切可能只是一場夢時,大門傳來了清晰的開鎖聲。 她還愣著,思緒和行為舉止都變得無比遲鈍,一個轉頭的動作都被放慢了無數倍。 那人走進來,先是走到餐廳,將手里食物包裝袋放在桌上,然后又來到客廳,將另一個紙袋放到茶幾上。 他說那里面是她的衣服,已經洗干凈了。 申屠念點頭表示回應。 他還說他點了外賣,問她餓不餓。 申屠念搖頭。 然后他回到餐廳,打開餐盒,慢條斯理開啟自己的晚餐。 趙恪的潔癖很大一部分源于教養。 他用餐很得體,餐盒擺的整齊干凈,不會吃的到處都是,他吃東西的時候很少講話,連咀嚼聲都小。 也是,一個人吃飯確實沒什么可講的。 用餐結束。 趙恪收拾完餐桌,沒動,原樣坐在那里。 申屠念想他應該有話要說,好像在醞釀。 果然…… 他說,這個房子他會退掉。 申屠念說,哦。 是意料中的回答,冷靜,簡單明了。 趙恪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心想還不如不提。 這屋子里沒有放她一點東西,像一個臨時落腳點,睡醒就走,臨時換衣服會穿他的,護膚品是隨身攜帶的。 她可以離開的很干凈,就跟沒來過一樣。 反倒是他,跟個傻逼似的開始往里添置,床墊換了新的,被套是她喜歡的奶油白色,廚房里的碗碟也是后買的,但其實都是他在吃外賣,她壓根不用,連上餐桌都少。 當然會有不平衡,但他無話可說,因為自愿,所以活該。 因為自愿。 趙恪問她,幾號走。 申屠念說,下個星期。 她沒說周幾,他也沒細問,誰都表現得沒那么在乎的樣子。 趙恪又問:“出國后,你的狗怎么辦?!?/br> 這個問題很尖銳,并不好回答。 也是近幾日困擾申屠念很久的最大難題。 申屠念沉默了很久,終于開口:“可能會送到外婆那兒?!?/br> 趙恪聽笑了,你看,她就是這么現實,自私,冷血得像外太空怪物。 “你當初決定養狗的時候,也想到有一天會丟下他嗎?!?/br> 他話里滿是嘲諷,申屠念被懟得啞口無言。 她不自覺回想起去狗舍看到柯柯的場景,他身上掛著“被退貨”的招牌,蜷縮在籠子里,接受所有命運。 申屠念被那些畫面刺得喉嚨一緊。 她的聲音開始哽咽:“是,我出爾反爾,現在已經這樣了,你說我該怎么做,我還能怎么做?!?/br> 趙恪靜靜看著她,將她的無能為力盡收眼底。 良久,他垂下眼眸:“把他交給我,我照顧他?!?/br> 什么?申屠念聽懵了。 “我照顧他?!?/br> 趙恪重復了一遍,“在你出國的這段時間我來養他,如果什么時候你……回來了,再從我這邊領走?!?/br> 申屠念還是懵的。 他好像不是鬧著玩或者賭氣說的。 他好像是認真的。 可是,為什么啊。 “因為我比你心疼他?!?/br> 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