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運動or會H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萬人迷文里的路人甲、瑰麗靈藥(男暗戀女)、草吃羊(校園h)、時刻警戒(NP 刑偵)、我在末日開趴體、星際密鑰 (1v1,H)、攻下一片江山(GB女攻)、欲望娃娃、女配上位后(np)、成為血奴領主的禁臠(3p,血族,強制高H)
房門虛掩,里頭的橙光漏了半扇,投影在木地板上,盈盈爍爍。 偶爾幾聲曖昧的低吟,從嗓子眼溢出來的,跟小貓爪似的,特別勾人。 這種撒嬌里帶著幾分懊惱的調調,一般是處于下風的人迫于形勢,不得不為的殺手锏。 通常很奏效。 果然,某人殘存的一絲人性終于被喚醒,節奏和頻率明顯慢下來,為了遷就她。 鏡頭微轉,半跪在床上的少女此刻正艱難抱著床面板上那根立柱,被情欲的浪潮撲得搖搖欲墜。 腰肢彎而不塌,像一弧半月,白晃晃,繞指細膩。 被動承受了一段時間的律動,薄汗打濕臉頰,黑發纏絡貼在皮膚上,生出另一種的美感,勾人心魄。 尤其她顫著唇,扭頭看他時,一雙眼睛水汪汪的瞅著他,好似在訴說心緒,眉心微蹙,又透著幾分可憐,特別……特別像個妖精。 趙恪被勾得不行,暈頭轉向。 從心到身,無處宣泄的情愫壓迫著每一寸肌理,喘息聲愈來愈重,和她的嬌軟低唉混在一起,莫名合拍。 粗物如匕,兇猛,破開層層嫩rou盡根沒入,yinnang在臀rou上拍出紅印,一下又一下,最后整個屁股都被撞紅了,還不罷休。 申屠念好累,從他射過一次之后,累的感覺就占據了上風。 只談感官的話是很酥爽沒錯,但要這么“辛苦”的做下去,她不爽也可以。 腰肯定是廢了,屁股rou火辣辣的燙,尤其是私處,xue口的撕扯,咬合,甬道里微微發脹的異物感,還有他怎么都消不下去的過分欲望,一切一切都讓她膽顫。 這人真是,沒完沒了。 這場性愛從天光大白一直持續到夜幕低垂,消耗真的大。 嗓子啞了,手指動一下就酸,腰肢以下,每一塊骨頭都像是被移了位似的,所有這些癥狀都是申屠念的。 她癱軟在床上,小口喘著氣,還沒有從剛結束的余韻里走出來,眸光不自覺飄到地板上,那里扔了一個避孕套包裝盒,被拆開的,好像空了。 申屠念閉上眼睛,任身后的那人將千斤重的長手長腳都纏在自己身上,面上還算乖,實則在心里已經還給他一百個后肘暴擊。 “你好重?!?/br> 她一偏頭,枕在脖子下的那只手臂多了一圈薄薄的牙印,小貓發威了。 神清氣爽的人此刻脾氣是要多好有多好。 被咬了也不計較,手臂發力,將背對自己的人翻到正面,一個大幅度挪位,先前側躺的兩個人變成了女上男下。 她像只嬌氣的貓咪,乖巧趴在自己的胸口,趙恪很樂意,一下一下輕撫她的后脊,跟順毛一個節奏。 就這個姿勢摟著又躺了好一會兒,兩個人都沒說話,只是在他起伏的胸膛上,申屠念意外覺得很安心。 像是闊別許多許多年,丟失的秒鐘找到了既定軌道。 趙恪,趙,恪。 她無意識地在心里念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餓不餓?!?/br> 他突然發聲,嚇得她一激靈。 申屠念驀地仰頭,看他。 趙恪捻起她一縷頭發,纏在指縫里繞著圈地玩,眸光熠熠,很清醒地盯著她瞧。 “我聽見你叫了?!?/br> 申屠念立刻否認:“我沒有?!?/br> “咕?!庇忠宦?,是誰的肚子在叫。 趙恪揚起唇角:“聽到了?!?/br> 申屠念將腦袋埋進他的頸窩,伴著他發震的胸膛,耳畔是他想忍沒忍住的低笑。 她藏起來了,心虛從掌心蔓延,害怕被他看穿。 * 四月中旬,凜冬褪盡。 深呼吸時,能聞見彌漫在空氣里,那種植被掙脫土壤的生命力。 鮮活,蛻變,一些萌芽的觸發點。 隱約間,有什么正在蘇醒。 南城高中。 一年一度的春季運動會正在進行中。 整座校園像是沸水煮開似的,何止熱鬧。 走到哪里都是人聲鼎沸,廣播里不重樣的通報,領獎臺一波接一波的人,跑道上槍聲響起,整齊劃一的“加油”口號。 申屠念混了兩天,她參加的項目被排在整個大會的最后一趴,其余就是磨時間。 是的,她有參賽。 周家寶聽葛旻恩說完,直呼不可能,是運動會耶,又不是美術比賽。 她對不擅長的事從來都是避而遠之。 周家寶真的很了解她。 關于報名參賽這件事,對申屠念而言,先不說自愿與否,準確來講應該是“趕鴨子上架”。 就很匆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