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勢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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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在學校的時候,林饒看她給自己送了早餐,小跑著走開那背影,突然覺得怪慘的,單薄的不行。 她能不能多吃點飯? 季窈一路上忐忑著不敢說話,林饒說要帶她去吃飯,她以為只是普通的吃點東西。沒想到,少爺就是少爺。說是家里保姆的幾菜一湯吃到膩味想吐了,帶她來吃點好的。 季窈的父母都在鄉下,不久前才把她托付給城里打工的表舅。這個城市,對她來說還很陌生,她很乖,只知道上下學,提早回家不逗留。 城市很大,放學以后的那些霓虹閃爍,車水馬龍,燈紅酒色和情愫浮沉,她都從沒有接觸過,也沒想過。 餐廳在璀璨的麗景酒店頂層。光是被林饒帶進充斥著香氛濃郁的奢華大廳里,季窈就已經險些迷路。 真正意義上,和林饒開始又交集不過一周,被他威脅,負責他的“早餐”,現在又開始故作熟絡的共進晚餐。 季窈覺得這一切都像是在夢中,她恍惚被他帶跑偏,聽他惡劣的問, “知道為什么帶你吃飯嗎?太瘦了,”他趴她耳邊, “我喜歡有點rou的。尤其是這兒?!?/br> 他掌心熟練的扣住季窈一邊的乳rou,迅速揉了一把,看她臉紅不敢說話, “怎么那么傻。鄉下妹?!?/br> 少年的磁性嗓音帶著些讓女孩腿軟的威懾力,眼神仍是鎖定在她的肩頸以下那兩團rou,兩團他近期愛不釋手的玩物。 揉起來心猿意馬,更無心學業,恨不得每天將這乖女孩禁錮在教室里,cao透才好。 “太瘦了,真cao上你,怕你會散了架?!?/br> 季窈在電梯里縮在角落里,像是不認識他。他……在說什么?林饒這個人太可怕,可以面不改色的說那種事,還每天不是把cao和逼掛在嘴邊,好像就不會講話了。 他從校服褲兜里拿出香煙熟練的點上,電梯按到36層,深黯的眼神,眼角慵懶的微微上挑, “你站那么遠干嘛?怕我嗎?!?/br> 她輕咳了一下,學校里,她沒見過林饒抽煙,他的手確實生的有幾分好看,校服上衣松垮的掛在一側肩膀上,上學好像是他的副業。放學后變了個痞氣模樣,短袖的T恤質感就價值不菲,可能是經常運動,少年肌rou均勻的手臂上紋了她看不懂的紋身,薄薄的隱約有些恰到好處的青筋,骨節分明的手指間夾著一根煙。 林饒好看的臉被環繞的尼古丁弄的她看不真切,更覺得頭暈起來。電梯里烏煙瘴氣的讓她難以呼吸。 林饒反倒是惡劣的靠近過來,騰出一只手攏在她腰上,熟絡的一路下滑,又揉了把兩瓣彈軟的臀rou。 那手感讓他忘了什么是苦悶,甚至比夏日的蜜桃還要水嫩幾分。 真是個寶。 季窈迅速的臉紅,原生家庭的壓迫和寄人籬下,讓她性格偏向逆來順受,只是縮在電梯里不敢看他,兩手拽住林饒校服外套的衣角,嬌軟的小聲抗議, “林饒……你別。別在這里?!?/br> “不在這里,在別的地方,就能cao你?” 電梯上升中,季窈感覺到林饒的手掌繞過她的腰,撩開校服裙擺揉她的臀,再不老實的一點點向內探,幾乎隔著小內褲揉到那處泛起潮意的花xue禁地, 季窈一陣難為情的呻吟,急的快哭,圓溜似小鹿的眼里,睫毛都微顫著,還盈著點點水霧似的看他,有了難得的怒氣, “你……你,不要碰?!?/br> “碰你哪里了?小逼真sao。還沒cao就濕了?!?/br> 他玩味的放開她。 季窈感覺方才他的手指在她的下體觸了觸,xiaoxue一陣緊縮的泛著陌生的潮意,她是怎么了?她不知所措,又心中羞憤,生怕她被他帶著,日日帶壞,變成也會想那種事的壞女孩。 他細細的看他,在學校里,情緒上頭只顧著欺負她,沒怎么注意到,呈亮的燈光下,少女白皙到有些透明的姣好臉蛋,泛著一層隱約粉紅。 煙在只是匆匆在喉嚨里過了一遍,出電梯時捻熄了。有點看不得她被嗆的難受模樣。 別人都說她sao,說她出來約老男人,出來賣,還“勾引”陳老師。一個住在亂巷里,十足的鄉下妹,看著土又怯。 可是林饒覺得,她身上有種說不出的味道,不是sao,是一種深黯不明的憐弱,讓他看著就心疼。jiba也硬的疼。 “以后多吃點飯,”他攏著她的肩膀,“cao起來舒服?!?/br> 頂層的餐廳有個景觀位置,很早就被留下來,林饒圈住她走過來時,有明艷動人的服務生認識他,上前打招呼, 他誰也不看,點了單以后只看她,聽說她家境不富裕,吃相卻還算安靜優雅,刀叉也會用一些,是看電視劇里學來的,照貓畫虎,也沒有很露怯,還時不時的天真看他, “怎么,我是不是,那個……姿勢不對?”刀叉換了個方向想要放下,說完了又是一陣難為情的臉紅,看得林饒好像撿到寶,整個人笑著向后靠在椅子上, “好吃嗎?” “嗯……” “吃這個就滿足了?真好哄?!?/br> 他生憑吃牛排只喜歡五分熟,看她偏偏要全熟的,不敢見一絲血腥,又吃的很開心。 “我給表嬸打個電話。電話沒電了,借我好嗎?” 林饒從兜里把手機扔給她。 時間很晚,季窈生怕錯過家里的門禁時間,寄宿在表嬸家里的她,已經習慣了每天提早回家做一家人的晚飯。 只是今天林饒說讓她放學別走,她不敢拒絕,才給表嬸打了電話,借口和同學一起補習,晚一點回去。 電話那邊的表嬸,語氣老大不樂意, “下次不能提前回來,記得早點說,全家都等著你做的飯?!?/br> 季窈放下電話,習慣了表嬸的態度,她在那個家里,就像個小保姆一樣,沒有家的感覺,只是寄宿。 “今天接你的那個老男人是誰,你們約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