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祭司2:窒息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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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下頜被掐住,薩杜迦五指微微收緊,逼得阿貝爾被迫張開雙唇,濕滑柔軟的舌瞬間鉆了進來,像兩瓣瑩潤飽滿的花瓣,他輕柔撕咬著,唇齒交纏間溢出馥郁誘人的呻吟。 他的手臂從脖頸向下,順著脊椎移到后腰,手指不輕不重點了點腰窩,她輕顫著,搖了搖自己的小屁股。 明晃晃的邀請。 薩杜迦放開她的唇,轉而握住纖細腰肢,但遲遲沒有下一步。 阿貝爾氣喘吁吁的,被覆在身上的人奪去所有空氣,此時終于獲得自由,大口大口地呼吸,等到喘勻了,才用那沾染了渴求的聲音哀哀道:“大祭司閣下……” “想要?” “想?!?/br> 他徐徐引導:“這種時候,你該怎么做?” “閣下,求求您……”阿貝爾眨落淚水,眼尾紅紅的,“對不起,請原諒我,阿貝爾是壞孩子,壞孩子再也不會塞住鈴鐺了?!?/br> “再給阿貝爾一次機會吧,原諒我,疼愛我,求您……” 拋棄了羞恥心后,身體敏感度成倍增長,掌心的小屁股哆嗦著,又吐出一汪亮晶晶的汁水。 薩杜迦按下她亂動的臀部,歪著腦袋,隔著遮住眼的緞帶,注視著她祈求的姿態,那是所有人都未曾見過的,只屬于他一個人的壞孩子。 “好,”他說著,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的yinchun,“記住這種感覺,無用的祈禱、求饒,就這樣懷抱著卑劣的愧疚,不管遭到怎樣的對待,全都好好受著啊?!?/br> 話音剛落,他的手掌重重地揉上濕漉漉的xue口,小小的洞口迫不及待地綻放,在他手中如同破碎的玫瑰,紅得愈發鮮艷。 他直接插入兩根手指。 “唔啊……” 陰xue瞬間被塞滿,阿貝爾失控地叫出來。 指頭被xuerou吸進去,輕巧地“咕啾”一下,xiaoxue里已足夠潤滑,手指抽弄間,帶著下流的黏膩水聲。 她扭著身體想要靠得近一些、更近一些,兩根手指短暫地填滿了她的欲望,卻遠遠不夠,她嗚嗚兩聲,薩杜迦的手指進進出出,沾滿她黏滑的液體,異物擴張帶來的微妙刺激在急速抽插中變成更為強烈的快意。 xiaoxue被手指jian弄出的水越來越多,阿貝爾感到愈發的空虛和茫然,她不滿足于淺嘗輒止的快樂,哽咽著求他,帶著微弱的泣音:“閣下,大祭司閣下,阿貝爾想要更大的……” “貪心的小東西?!?/br> 他緩聲說著,語氣里分辨不出喜怒,手指離開她的身體。 濕噠噠的液體牽連著他的指尖,依依不舍挽留,薩杜迦全部蹭到她屁股上,將她挨打得火熱guntang的臀rou抹上晶瑩剔透的水膜,視覺上更加色情。 阿貝爾不由自主追隨他的手指,但不知道他的哪只手重新按住她的腰窩,花唇被熱乎乎的東西抵住,硬到濕熱的頂部直直頂了進去,貪嘴的小口一下吞入guitou。 她高高昂起脖頸嗚咽。 只是剛進去一小部分就受不了,偏偏那人手多,兩只掐著腰不放,死死卡住她的身體,還有兩只手掌捏住她的臀rou用力向兩邊掰開,花唇被拉扯出圓圓的洞,又讓他強硬地進入一半。 酥麻快感如同電流般鋪天蓋地貫穿她的身體,她覺得那根yinjing已經插得夠深了,但顯然他還不滿意,喘了一口氣后繼續向里面挺入。 “大祭司閣下……好大、好難受……” 劇烈又直白的快感逼得她大腦幾近空白,不過心狠的大祭司閣下才不會理會她的哀求,粗長的棒身一鼓作氣地全根沒入,泥濘糟糕的xiaoxue一抽一抽的,敏感到能描摹出這根roubang上凹凸不平的跳動青筋。 “乖,很快就不難受了?!睆妱庞辛Φ难偪裢?,叁兩下就把濕漉漉的xiaoxue插得噗嗤噗嗤冒水,狹小的懺悔室里回蕩著咕嘰水聲,清清楚楚灌入她的耳朵。 男人兇狠的cao法快要把她的靈魂都顛上云端,汁水充沛的xiaoxue在一次次撞擊中被滿滿當當地填平,如他所說,情欲很快覆蓋疼痛,他的壞孩子在起伏顛簸中失去理智,變成只會嗷嗷叫的小貓。 阿貝爾快把桌面摳出指甲印了,前后聳動的時候,情動挺立的乳尖刮到粗糙桌面上,放大數倍的快感讓她的腿都軟了。 她實在承受不了如海浪板洶涌澎湃襲來的快意,在他撫上她的小腹,摸到被圓碩guitou頂到凸起的小肚子,隔著肚皮狠狠按下的一瞬,身體和xiaoxue一起猛烈戰栗起來,連尖叫都無法溢出喉嚨了。 傾瀉而出的液體打濕他的衣擺,薩杜迦很紳士地等了一會,輕輕喚著她的名字:“阿貝爾?” 阿貝爾好不容易將自己從炸裂的快感中抽離,勉強找回理智,哼哼著答應他。 “既然休息好了,那我繼續?!?/br> 沒有一刻溫存,薩杜迦把她軟塌塌的身體勾起,卡住她的腰,yinjing還插在里面,就這樣直直地將她旋轉一圈翻了個面。 xue里的roubang如同guntang的烙鐵,全方位碾過所有敏感點,本就高潮后的身體還沒一分鐘又一次噴出透明水液。 她嗓子都叫啞了,眼淚唰的落下。 “薩迪……”阿貝爾雙腿無力地蹬他,鈴鐺細細地響。 “我說過,不管遭受怎樣的對待,都給我好好受著,”他溫柔的語氣有些強硬,“沒印象的話,我不介意再來一次讓你加深印象?!?/br> 難得看到他這么嚴厲不留情的一面,阿貝爾有些呆了,緊接著她肩膀一涼,緞帶與白金的發絲落在她身上。 她得到了一個吻。 和脖頸上微微用力的手。 “乖乖聽話,就可以很快結束,想逃的話就會很難熬……”薩杜迦那張溫潤如大天使般的面容與他收緊的五指實在相差甚遠,阿貝爾感到微弱的窒息,他笑瞇瞇威脅道,“聽懂了嗎?” 因為窒息而紅了臉,她點點頭,沒有被掐到暈眩的恐懼,心底竟然彌漫開隱秘的、希望被調教的期待,身體竟不自覺地興奮到顫抖。 而且,她覺得他的長發好礙事,在這種緊要關頭撓得她好癢,她好想笑出聲。 薩杜迦以為她在害怕,軟下態度親吻她額發,只是下一秒就感到頭頂一痛——她在扯他頭發。 “……壞孩子?!彼凄练桥亟逃査痪?,薩杜迦再次強硬抵了進去。 硬成鐵棍一樣的性器在水紅的xue里搗弄,由于換了個姿勢,guitou前端高高翹起,也刺激到了不同的敏感點。 他的手沒有松開,依然不輕不重掐在脖頸上,阿貝爾舌頭都要吐出來了,伸手握住他的手腕,主動捏緊了。 薩杜迦立刻明白,笑了:“沒想到我們的小家伙玩得這么野?!?/br> 掐在脖子上的手收緊,剛好卡在足夠缺氧又能微弱喘息的力道,致命的威脅給她帶來最強烈最刺激的快感,瀕死的體驗讓每一個毛孔的感官都無限放大,心臟撲通撲通跳得越來越快,她都能聽到自己耳膜鼓動的躁動。 見到小家伙爽得口水都流下來,臉蛋紅撲撲的,拱起腰像只被放在鐵板上反復煎熬的小蝦米,他松開手轉而捏住她柔軟的乳,雪白的乳rou被壓到變形,阿貝爾得了空閑拼命喘息,他的動作也愈發急切。 一只手突然按住脹鼓鼓的陰蒂,強烈的情欲瘋狂侵上大腦,她死死摳著他的手臂高潮,xiaoxue也快速吞咽著他。 沒一會兒身上的男人也重重往里一頂,悉數釋放在她體內,他平復了一下自己激烈的心跳,緩慢抽出來。 一塌糊涂的交合處被搗出白沫,沒有roubang堵住,白濁的jingye從翕合的小洞里擠出,啪嗒落在他光潔的鞋面。 阿貝爾仰面朝上望著漆黑的小屋頂,喘勻了以后才慢吞吞爬起來。 有什么熱流從鼻尖流淌,她下意識伸手一抹,蹭到一手背的血。 薩杜迦用純白的祭祀袍給她擦鼻血:“都流鼻血了,下次還敢嗎?” “還敢?!卑⒇悹栯y以從這場激烈的性事中自拔,閉眼都是窒息的極端體驗,還有被打屁股時陰蒂的顫抖,她覺得自己可能壞掉了,腦子里全是被他粗暴對待的快樂。 薩杜迦憐愛地摸摸她。 阿貝爾抬起腦袋,繼續和他玩:“大祭司閣下,我的罪孽可以洗清了嗎?” 這位大祭司閣下立刻調整了表情,高貴頷首:“當然,因為我原諒你,只要經受過懲戒,壞孩子也值得被原諒?!?/br> 她不安地垂下眼:“可是,我把祭司的衣袍弄臟了?!?/br> 薩杜迦想了想,環起雙臂,如教堂掛著的圣母畫像那般將她環繞,溫和勸慰:“沒關系,只要是為了救贖你的欲念,我什么都愿意?!?/br> 如此母性泛濫的姿態,阿貝爾呆呆地看著他,心里忽然冒出一個念頭: 啊,好想給他編個半垂于肩的大麻花辮。 === 大麻花辮,就是那種太太危險發型.jpg 因為太變態了所以就到這里啦!還剩最后一條魚!本篇就徹底完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