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舔xue舔醒
寧靜意在腿間一片濡濕的感覺中醒來,她睡得迷迷糊糊,在夢中皺了眉頭。 奇怪,自己一向沒有叫侍童的習慣,誰這么大膽,敢近她的身? 大膽的小童埋在她的腿間,溫熱的吐息噴灑在她的陰戶上,帶起一股奇怪的潮意,惹得她的陰蒂不由自主地顫動了起來,一動一動,下意識便想夾起雙腿,好保護自己還未受到侵犯的腿心。 卻聽見一個比她聽過的任何一個聲音還要磁性清越的男聲,低低地哼笑了一聲,親昵地說:“別動,我還沒開始呢……” 說著,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話,一雙手掰開她欲合攏的腿,一個濕熱的東西連兩片溫軟的唇瓣,帶著吐息重重地一吮。寧靜意驚叫一聲,直覺腿心一股快意的電流順著脊柱往上團聚在腹中,激得她腰一弓,xiele一股水來。 她一激靈,睜開眼來,入目的是陌生的石壁。下一秒,她猛地坐了起來,拔出手邊的劍,戒備地橫在了眼前人的脖頸上:“你是誰?!” 雪亮的劍鋒折射出異族青年俊美的面龐,青年登時不滿地嘟囔道:“解藥性的時候粘人粘那么緊,又哭又喘,怎么睡完就翻臉不認人了!你們人類都是這樣爽完就始亂終棄的嗎?” 他說話時,薄薄的嘴唇上有一層可疑的水光,引人遐想。 寧靜意這才注意到自己現在赤身裸體,不說·····的下身,就是連乳都招搖在空氣中,全身遍布斑駁的吻痕。 混亂的記憶逐漸回籠,她漸漸想起了到底發生了什么。 寧靜意隸屬合歡宗,是一名勤勤懇懇追求劍道的劍修,這天她受宗門之任,同諸弟子一道步入在合歡宗境內出現的一個小密境。 密境一向是危險與機緣的代名詞,但作為一個只限練氣期弟子進入的小密境,對已快到煉氣大圓滿沖擊即將沖擊筑基期的寧靜意來說應當沒有大的威脅。 寧靜意獨自一人掃蕩完密境中諸弟子難以挑戰的洞府,在進入最后一個洞府時卻突發意外。這個洞府與其他洞府不同,面積大了好幾倍有余,甚至自帶一股奇異的熏香,正是這股一進入就撲了寧靜意一臉的熏香讓她的身體頓時起了難以描述的反應。 簡而言之,她中春藥了。 前面提到,寧靜意作為一名劍修,卻隸屬合歡宗,那都是因為寧靜意在小時便覺醒了合歡道體,由此被合歡宗掌門看中并收入門下。掌門試圖讓寧靜意繼承合歡秘法帶領宗門發揚光大,睡遍三界,卻沒想到這個小丫頭喜好非同凡響,對宗門秘法不感興趣,反而愛上了隔壁臭劍修的劍道。 在數次拉扯過后,寧靜意用同時修煉合歡秘法和劍道的條件和掌門羽珍仙子達成了共識,終于成功修上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劍道。 只是合歡道體天生特殊,用來與強者雙修便能日進千里,如若不然,一旦動情不解就難以停下,甚至會在體內產生毒素反傷境界。 寧靜意一心追求劍道,對情愛之事不甚感冒,及笈以來連自瀆都不曾有,倒是相安無事。誰知道進個勞子小密境反而被雁啄了眼,一朝不慎便中了藥。這最后一個洞府頗為隱蔽,周圍無人,中了情藥又失去力氣御劍出府隨便尋個弟子解藥,一時之間竟然毫無辦法。 寧靜意自小刻苦修煉,眼見即將破境,決不允許自己在這里跌落境界,扶著劍跪倒在地不得章法地撫慰自己,喘了半晌,決定在洞府中尋找生機。 尋了半天,可能存在的解藥沒找到,寧靜意只覺得腹中的欲望墜墜地拉扯落下,化作粘稠的銀絲從腿間拉出,連在翻閱中途兩腿意外摩擦到蜜豆都能讓她一激靈,難耐地想哭。 她將目光放在洞府正中冰涼的玉床上,強忍難耐爬了上去,素來握劍的手下伸摸進自己粘膩的腿間,另一只則胡亂地揉著捏著乳rou,準備自己做最后的努力。 正當她衣衫盡褪,雙腿夾緊,無意識地開始在玉床邊緣磨蹭時,她躺著的玉床頂部忽然空了,寧靜意掉了下去,掉進了一塊溫熱的軀體懷里。 這竟然是一個玉棺。 玉棺中的青年赤身裸體,肌膚如玉,碩大的陽具安靜地蟄伏在腿間。面容艷麗恍若妖精化形,不,他的發色鉑金,應當就是妖族,只是不知為何沉睡在人界發現的密境洞府中。 此刻,連睫毛都金燦燦的妖族“唔”了一聲,眼睫顫動,慢慢地睜開雙眼,露出一雙綠翡翠般的翠綠眼瞳。 寧靜意的腦子被情欲燒得混沌,一貼到人,腦子里仿佛有一朵朵煙花炸開,光是肌膚相貼蹭蹭xiaoxue就激動地“噗噗”噴水,更別提挑剔是人是妖了。 此刻這個不知哪來的妖族青年眼底剛泛出一點勾人的笑意,她就抽了一口氣,一股腦吻了上去。 霎時間天翻地轉,寧靜意被青年放倒在玉棺里,伏在她身上的妖族男人發間不知何時露出了金燦燦豎起的毛絨耳朵,愉快地抖動著。查覺到寧靜意急得想哭甚至安撫般地用手拍了拍她的后背。 男人低下頭,貼著寧靜意的耳朵愛憐地往下吻,一邊憐惜地嘆道:“小可憐,怎么把自己折騰成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