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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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溪買了碘伏,才發現大半夜的他們也不能在馬路邊擦藥,她想了想,決定在附近酒店開二間房,等明天再回北烏村。 房間開了,文溪坐在沙發上面擺弄著買來的藥品,“過來我給你擦擦藥,擦完藥你再回屋睡覺?!?/br> 剛才在外面看不清楚,此時在明亮的LED燈的照射下,文溪才看清了烏有君臉上的傷還挺嚴重,徐睿軒下手狠辣,把烏有君的嘴角打裂開了,臉頰上面也是一大片青紫。不過神奇的是,烏有君頂著一臉的傷竟然沒有破壞他的漂亮,還顯現出一種凌虐美。 文溪:日了狗了……她可沒有SM的愛好!果然美人咋樣都是美人! 文溪也有些感動,烏有君是頭一個為她打架的男人。 烏有君一動不敢動,女人專注地拿著棉球在他臉上輕輕拂過,帶來一陣藥味的同時還攙著一股馨香,他細細看著文溪的臉,發現剛才被徐睿軒打過的臉頰也開始有些紅腫起來。 這是文溪剛才為了護著他被那個渣男打到的! 他開始有些后悔剛才是不是不應該裝作體弱打不過了,他一個從小干著體力活的人,怎么可能沒有戰斗力,剛才純屬為了裝可憐才落了下風。 他不自覺抬手去蹭了蹭文溪的臉頰。 文溪被打的臉頰早就感覺到火辣辣,此時被烏有君的手指一碰,疼的“嘶”了一聲。 眼前的大男孩聽見她的呼痛聲后,眼圈一紅,滿臉的心疼。 “文老師,您別傷心,那個男人不好……“男孩的聲線優美清亮,安慰人時就像帶著鉤子。 文溪看著烏有君精致俊俏的臉蛋,心里忽然癢癢的,她不知不覺俯身湊近了男孩,一股清新的肥皂香隨之沖入她的鼻腔。 和徐睿軒身上嗆鼻子的古龍水味兒相比,烏有君身上的香味簡直可以稱得上沁人心脾,文溪也不知道為什么想湊近這個男孩,她覺得自己只是想找個肩膀靠靠,畢竟她才剛剛失戀。 她看見隨著她的靠近,男孩緊張得閉緊了眼睛,他濃密的睫毛如蝶翼一樣在顫抖,花瓣一樣的嘴唇被他自己潔白的牙齒咬住。 嘖,還真是美男醉人啊,可惜只能看不能碰,自己比他大了好幾歲,而且他是不是還不到十八歲了?誒,還真是可惜了。 想到這,文溪直起了身子。 烏有君攥著拳,感覺到文溪離他越來越近,他想下一刻,她就會親上他,他是應該裝作矜持躲開?還是半推半就?他今天沒吃什么味道大的食物吧?他白天在外跑了一天,身上會不會有汗味? 他想了很多,可是半天過去了,怎么還沒有親上?他睜開眼睛一看,文溪早已坐直身體,在擺弄手里的棉球。 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他還不夠乖巧嗎?他長得不夠漂亮嗎?他已經無時無刻不在努力勾引她了?明明剛才她也想要親近他??! 一瞬間,無數的委屈和不忿涌上心頭,烏有君忽然再也不想裝了,他伸手抱住文溪,在她驚慌失措間用力親吻上了她的嘴唇。 文溪感覺男孩毫無章法的在她臉上亂親亂添,他幾次伸出舌頭想頂開她緊閉的嘴唇,卻又不小心用牙齒啃到她,她都要感覺到窒息了! “唔……”文溪用力推開他,自己喘著大氣看著眼前愣住的男孩。 烏有君在被推開的剎那清醒了過來。 壞了,他沖動了,他現在扮演的應該是乖巧沒有殺傷力的小綿羊,而不是攻擊力十足的大灰狼!他立刻掛上一副乖巧模樣,磕磕巴巴說:“對不起文老師,對不起,我剛才也不知道我怎么回事,對不起,我……我真該,唔!” 他話還未說完,就被女人堵住了嘴! 剛剛烏有君的主動親吻打開了文溪的思路,是啊,徐睿軒那個賤人都能在外面找女人,她憑啥不能在外面找男人?何況還是烏有君這種高質量極品大男孩,一看就知道純到家得那種! 她看著滿臉懊惱的烏有君,感覺自己剛才喝的酒開始上了頭,腦子漸漸發懵,她主動湊了過去,吻上了男孩的嘴唇,她用舌尖掃蕩了男孩的口腔,男孩也伸出舌頭與她鉤纏。 文溪感覺到自己的尾椎開始發麻,男孩的舌頭似乎帶著電流,傳導了她的全身。徐睿軒的親吻只會讓她渾身僵硬,烏有君的吻卻似乎讓她全身癱軟。 她渾身軟巴巴地壓在烏有君身上,感覺男孩開始撫摸她的后背,她不甘示弱,伸手從男孩的T恤下擺伸進去,胡亂摸著男孩的腹肌和胸肌。 二人糾纏著滾到了沙發旁的大床上面,文溪覺得有根棒子頂著自己的小腹,她伸手摸了一下,身上的男孩親她親的更用力。男孩的T恤被脫了,女人的裙子也被撩了起來。 此時此刻,烏有君也忘了裝乖,他學著看過的AV小電影的情節,去抓揉文溪的雙乳,身下女人的嬌喘聲越發急促,聽得他褲襠發脹。他解開褲腰帶,把硬了的粗大性器放了出來,然后無師自通地在文溪雙腿間來回蹭著。他覺得自己體內就像有一團火,急需找個發泄口,他用力把文溪的內褲扯了一個洞,露出已經濕軟的兩瓣嫩rou。 文溪酒勁兒上頭,渾身癱軟躺在床上任憑烏有君行事。 烏有君看著文溪躺在床上媚態橫生地嬌喘連連,忽然心中酸氣叢生。 她這副模樣以前不知道便宜過誰,剛才那個渣男是不是也見過?她談過幾個男朋友? 烏有君越想越酸,使勁擼了擼自己的jiba,想著今晚得把他倆的關系定下來。他回想著小電影里面的情節,握著rou棍在文溪雙腿間找入口。他感覺身下女人身上的rou嫩得要命,他毫無章法地挺動了幾十下,終于讓他頂對了地方。 他深吸一口氣,本能地挺動了腰肢,沒輕沒重地一挺到底,誰知下一刻,文溪就尖叫著掙扎了起來。他嚇得一激靈,趕忙向胯下看去,只見二人的結合處,隨著他jiba拔出的動作,一絲鮮血順著文溪粉嫩的xue口流了出來。 , 流血了…… 烏有君是學霸,自然知道女孩第一次才會流血。難道文溪也是第一次? 這個認知讓他瞬間心情澎湃高潮,他感覺一股快意從胸前隨著尾椎而下,他俯下身去親還在掙扎著的文溪,結果下一刻,他腰眼一麻,射了出來。 …滿打滿算還沒有兩分鐘,他難道是早泄? 這個認知讓烏有君瞬間白了臉色。 趁他還在愣神,文溪迷迷糊糊地翻了身子,自己縮到了一旁,沉沉睡去,只留烏有君一個人心事重重地在沙發上坐了一宿。 他滿腦子在想,如果他真的是個快槍手,那他還能勾住文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