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蘿調教日記(29)
日期記錄:紫水晶、白翡翠、黑曜石。 預定事項:乳xue調教。 本人附注:今天要穿裙裙裙子喔! § 慣例的房間搭上慣例的臉蛋,安娜一進門就扠著雙手、挺起胸膛,對病床揚起尖上兩度半的嗓音。 「哼哼!我的母狗??!第二次驗收做得很不錯……啊咧?」 可是,本該在病床上接受褒美的艾蘿不曉得跑哪去了。 安娜瞪著大眼睛,一臉疑惑地走向病床。就在她側頭皺眉之際── 「捕獲小安娜!」 「嗚哇!」 伴隨著繫于腰際的力道,視線從床尾飛向天花板、再水平繞了足足半圈,最后跟著背部綻開的柔軟觸感一起往后跳躍。 病床同時發出兩種聲音,一種是讓人心情愉快的噗咚聲,一種是教人有點擔心的嘎吱聲。緊接在兩者之后的,是充斥著各種情緒同時爆發開來的微妙讚嘆聲: 「呼嗯喔嗚嗯──!」 安娜稍微仰起頭,看向用著非常暖和的身體捕獲自己、又頻頻發出怪聲的艾蘿。 「主人好可愛──軟綿綿又暖呼呼──」 總覺得立場好像反過來了……得奪回主人的地位才行! 「裸肩洋裝──光光滑滑──」 ……不過,一直被笨母狗摸來摸去的,力氣什幺的都被慢慢削弱了…… 「小小roubang──柔柔軟軟──」 再加上毫無防備而被握進掌心的roubang…… 「好可愛──豪口愛──」 啊啊……感度好到過頭的roubang,已經被笨母狗咕啾咕啾地taonong著了…… 「把主人可愛的小roubang──搾出暖暖的jingye──」 艾蘿一手揉著小主人微突的胸部,一手隔著米白色裙襬握緊慢慢變得硬挺的roubang。 早在主人慢吞吞地勃起以前,微腥的yin液就先流滿了整個手掌…… 「讓主人可愛的大眼睛──變成色色的愛心──」 輕快的旋律毫無道理地使懷里的主人雙頰泛紅,連帶讓努力挺直的小roubang磨擦出一陣又一陣的咕啾聲。 姆指指腹壓在濕黏的裙襬上,隨著每一次taonong按壓柔軟的guitou。 「用母狗的手──全部搾出來──」 本來似乎還想反抗的主人,等到roubang勃起后就失去抵抗的意志。 半閉的眼睛與微微張開的嘴巴,則是roubang快要支撐不住的證明。 「腥腥甜甜的──全部搾出來──」 很快地主人就不禁蠕動細鳴著,喘息聲漸漸蓋過了roubang磨擦的聲音。 腥甜的氣味從濕濕熱熱的部位傳開,柔柔地包圍住紅著臉的主奴倆。 「好可愛──豪口愛──」 艾蘿對著主人發顫的身體輕聲歌唱,從掌心感受到略微腫脹的觸感。 主人拉長了呻吟、弓起了身體,在咕啾咕啾的規律聲響中迸出哀鳴。 「好可愛──豪口愛……」 和洋裝同色的米白色jingye在空中停留極為短暫的瞬間,就落向艾蘿持續擺動的右手。 jingye混著yin液重新被抹向顫動著的roubang,讓主人時而舒服地呻吟、時而不安地喘息。 「作詞作曲,艾蘿!」 唱到收尾的地方,艾蘿在自己名字尾音的部分尖銳地揚起,同時用力捏緊主人的roubang。 「呼嗚……!」 小小的嘴巴擠出甜蜜的悲鳴,主人強烈地顫抖了一下。 「呼……」 roubang鼓脹的頻率慢慢降低,jingye仍隔著裙襬流出來。 艾蘿把黏呼呼的右掌心伸到主人面前,晃個兩下,主人就乖乖伸出舌頭舔弄。 比起小貓喝牛奶的模樣,小安娜舔著jingye的樣子要可愛多了。 眼見掌心的腥味漸漸被口水味取代,艾蘿把左手探進主人裙襬下,對著濕熱的小roubang恣意抓揉一番。把主人弄得扭扭捏捏之后,再將左手掌送到主人面前、換成右手滑到私處摸來摸去。 「嗚……嗯啾、啾……」 主人有時伸舌舔舐,有時貼上雙唇吸吮。嘴里混著口水的jingye積到一大團的時候,才暫且停下動作,鼓著雙頰、睜著大眼睛看向艾蘿。那張充滿某種期待的表情,就像是做了什幺好事想要討摸頭一樣。艾蘿笑著順了順主人的銀髮。 「哎呀,小安娜好棒!把jingye都喝進嘴里了呢!」 「咕嗚、咕嗚!」 「想要把那些都喝掉嗎?」 「嗯咕!」 「那……人家數到三,才可以吞喔!」 點頭、點頭。 「一……」 艾蘿把主人稍微往上抱起,維持著四目相交的姿勢,凝視著主人充滿期待而閃閃發亮的眼神。 「二……」 趁著主人全副精神都集中在倒數上,艾蘿一手偷偷握向自己那根正在主人私處外蠢蠢欲動的roubang,憑著直覺修正角度。差不多的時候── 「我插!」 硬挺著的褐色roubang一口氣突破又濕又暖的小rou瓣,把主人滑不溜丟的粉色rouxue都撐了開來。緊密的舒適感剛包覆guitou,很快就往下吸附到半處接近根部的地方。 「咕嗚、咕嚕、呼、呼呃……!」 被突如其來的插入嚇到吞嚥的主人,似乎一時反應不過來,眼神恍惚了數秒才因著yindao內的抽動面露不安。 「啊……嗚……嗚……?」 咕滋、咕滋、咕啪、咕滋。 「等……啊嗚……啊呃……!」 咕啪、啪、啪滋、咕滋、啾滋。 「呃呃……!呼、呼嗚、呼嗚、呼嗯嗯……!」 主人的聲音伴隨擺動不止的身體變成斷斷續續,小小的嘴巴含著腥甜的氣味朝向艾蘿張開。每一次的喘息都傳來nongnong的jingye味,令艾蘿聞得越來越起勁。 不過正躺的姿勢實在不便活動,于是艾蘿做了一次深頂后抱住主人纖細的腹部,兩人一同坐起,再慢慢地往前把主人壓到趴在床上、翹高屁股。 把礙事的裙子往上掀開,艾蘿啪啪地打了兩下柔軟的小屁屁,然后抱起主人的腰開始抽動。 韻律搖擺的腰際、熱暖柔滑的rouxue、不絕于耳的短促呻吟……這一切讓艾蘿感到越來越順手,舒服感彷彿也在掌控中。 啾滋、啪滋啪滋、啾咕、啪滋啾滋。 一次深頂、兩次抽動──如此一來,roubang就能夠在把緊密的yindao奮力撐到變形的兩秒內短暫休息,排除掉部分跟rou壁迅速磨擦所產生的快感。 但是,溫暖的小rouxue所給予的舒適感仍然不斷地累積,就快要讓艾蘿按捺不住了。 「嗚嗯……!小安娜的rouxue……嗚嘿……!」 啊……一不小心口水就滴下來了。 艾蘿將喉嚨前的暖液嚥下、用手背拭去嘴角的口水,看著主人被亂髮遮蔽的后頸,不作多想便伸手撥開綹綹銀絲。 主人的呻吟壓得非常小聲,若不仔細聆聽,只會被稍嫌無趣的抽插聲與還算好聽的撞擊聲所充斥。艾蘿保持著激起主人低聲yin鳴的動作,兩只眼睛從上到下,一一檢視沾淋汗珠的甜美rou體。 然后,她在主人翹起的屁股后方,瞄到了偷偷擺動中的小手。 原來這幺安靜的原因就在這里呀! 艾蘿偷偷竊笑,接著一手探過去、搶過了正享受把玩的小roubang。 「??!等一下,不行這幺用力……!」 雖然這幺想有點對不起主人……這種時候哪停得下來呢! 艾蘿朝向主人體內深深一頂,趁著主人不禁發顫的同時,用力taonong著抖動不已的roubang。 「啊啊……啊??!」 啾咕、啾咕、啾咕、啾噗、啾嚕! 「笨母狗……笨蛋……啊嗚……嘿嗚……!」 噗嚕、咕嚕、啾咕、啾咕、啾噗! 「嘿嗚……!噫嗚……!不、不行啦……!」 其實早在主人快樂地哭喊出來以前,熱情顫動的小roubang就已噴出一抹熾熱的白液。只是,艾蘿見主人正舒服到反應不過來,也就繼續taonong那根應該開始感受到些許疼痛的小roubang。 「噫噫……!」 痛覺與快感在柔軟的guitou內翻攪著,將交錯的酸痛與愉悅散盡至roubang的每處角落。 私處被牢牢撐開與緊握的主人,哀叫著對床單射出一陣又一陣的jingye。 艾蘿放鬆了全身力氣往下壓,把主人那可愛地收縮著的肚子壓到濕黏床單上。 「啊呼……啊啊……」 沉浸在射精余韻中的主人微微發顫,xiaoxue也咕嚕嚕地吸緊里頭的roubang。 艾蘿再度摸向主人股間,抓捏了會,便將半勃起的roubang從身體與床舖的窄縫間拉出。半縮進包皮內的guitou浮現漂亮的光澤,那是主人混了一點jingye的yin水。艾蘿牽起一絲yin液放入嘴里,咕啾吸吮著開始插起主人的rouxue。 「啊……呼……呼嗯……」 可是……抽插起來是很舒服沒錯,主人反應不再那幺激烈就感覺少了點什幺。 該讓主人稍微休息一下嗎? 畢竟兩次都射了不少jingye…… 還是要繼續讓主人舒服呢? 啊……不行,已經不是思考這種事情的時候了。 持續被溫暖又柔滑的小rouxue緊密包覆住的roubang,也快瀕臨極限了。 事到如今沒辦法說停就停,乾脆直接把小安娜的rouxue灌個飽滿吧! 「主、主人,我差不多……」 腰際擺動的幅度越來越大、roubang也硬到簡直快要爆炸。 「呼、呼呃、想、想射的話、呼嗯……!」 主人光滑的rou壁就像她可愛的小嘴,吸緊了roubang不停地以yin液舔弄著。 「就、呼、呼嗚……!就、全部、咯嗚、嗚、往人家的……!」 熾熱的rouxue帶來一波特別強勁的吸吮,艾蘿趁著這股沖破界限的快感掐緊主人的屁股,用上所有的力氣把roubang往深處頂去── 「主人……!」 「嗚……!」 大大撐開的rouxue吐出nongnong的精臭,而后是自狹縫中汩汩流出的白液。 在滑嫩rou壁間獲得解放的艾蘿,淌著熱汗趴到主人身上。聽著主人滿足的喘息、任由roubang自然抖動。 「呼……」 不管是執拗地勃起還是一時興起再插個幾下,柔軟的rouxue都保持著溫暖的yin息接納自己。 浸泡在jingye與yin水中的rou壁,抽插起來也更加容易…… 艾蘿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主人的小yinchun,手指順著黏黏滑滑的觸感滑向上頭的陰蒂。才剛輕摸,主人就轉過頭來,一臉有點彆扭地看著自己。 「主人……不舒服嗎?」 該不會是高潮太頻繁,反而弄到不舒服了吧? 艾蘿對主人投以擔憂的目光,手指也退縮了。直到主人搖搖頭,那道視線才變得沒那幺令人尷尬。 「那……是不想跟母狗做快樂的事情嗎?」 搖頭、搖頭。 「那幺……!」 重振精神的手指再度鉆向方才未能愛撫的小rou球──不過在艾蘿動手以前,主人先一步說道: 「……妳,是不是有點得意忘形了?!?/br> 「嗚?」 「順利通過試驗這件事,安娜大人也想好好獎勵妳的說……」 平平的大眼睛閃著害羞的水光,小rouxue則是彷彿配合著主人的情緒,一收一縮地緩慢動作著。 無論精神還是rou體都被主人激發的艾蘿輕叫一聲,吻向主人的同時再一次勃起了。 「啾、啾嚕、啾……呼呼,獎勵就是小安娜!對吧?」 「是沒錯……啾、啾、啾嗚、嗯……只是,跟安娜大人想得……啾、啾咕……不太一樣……啾嚕、啾……」 本來想聽主人好好說完話,可是一直討親親的模樣實在太犯規了,艾蘿不得已只好把撒嬌的主人緊緊抱住,一次又一次地吸著柔軟的小嘴唇。 主人嘴里的腥甜味比剛才淡化許多,舔起來滑溜溜的,嚐起來則是會讓人上癮的微苦口味。 要是能讓主人也在自己嘴里享受這股氣味該有多好……現在才想收集jingye有點遲了。 算了,就這樣吧。 「啾咕、啾、啾?!?/br> 吻到主人感到疲憊時,艾蘿的roubang大概也萎縮到未勃起狀態。儘管如此,對于主人可愛的小蜜xue來說,仍然稍嫌粗壯。 主人體內不再那幺滑順,熱度也消退不少,但溫溫暖暖的rou壁依然很舒服。 jingye大半都流出體外,在床單或兩人身體上乾成一片腥黏。 空氣中充滿了交配完的氣味,那是主人與母狗相愛的證明。 艾蘿把主人抱進懷里,兩人一同陶醉于充斥四方的腥味中。然后她突然想起似地說了句: 「主人也辛苦了?!?/br> 大概是因為氣氛太緩慢、安靜,主人半睜的眼睛愣了一下,才慢吞吞地飄向微笑著的女奴。 「嗯……沒什幺啦,就是看笨母狗笨笨地被人玩弄……」 艾蘿配合主人慢條斯理的口吻,放輕了聲音,一派悠閑地說道: 「人家可是很努力喔!」 「那,想被摸摸頭嗎?」 摸頭、摸頭。 「不是叫妳摸我啦……」 摸頭、摸頭。 「……真是的?!?/br> 主人露出投降的表情──鼓著嘴巴、假裝不喜歡摸摸頭,就這幺聽著艾蘿哼起稍早那首怪歌的旋律,閉上眼睛享受被人摸頭的感覺。 后來那段不算短的時光,就如同臨時編出來的歌詞──既軟綿綿又暖呼呼。 主人大部分時候都很安靜地呼吸,有時則會突然甩手踢腳,或是喃喃著聽不清楚的話語。 雖然艾蘿也感到有點疲倦,但是要想捕捉主人可愛的睡相,就不能在這里向暖呼呼的氣氛妥協。 況且,就這幺睡著的話,再見到主人大概得等明天…… 就算睡眠過程中完全沒有知覺、一覺醒來就看得到主人,艾蘿仍然對于被迫分開的時間感到些許的恐懼與不滿。 啊啊…… 好想一直待在妳身邊, 把妳緊緊抱進懷里, 呵護這副無防備的小小身體。 好想…… 將妳的一切佔為己有。 要是真有那幺一天,可以實現這些愿望的話…… 「該有多好……是嗎?」 聽見那道宛如自內心傳來的話語,艾蘿不禁皺起眉毛點點頭。 可是,自己明明沒有說出來才對啊…… 眼皮漸漸加重。 疲倦感迅速累積到令人昏昏欲睡的程度。 似曾相識的氛圍中──她和蹲在床邊的黑髮女子對上目光。 某些記憶……凈是些不曉得是否為做夢或者錯覺的記憶,猶如花開般浮現于腦海。 艾蘿用所剩無幾的力氣抱緊不再甩手或踢腳的主人,吃力地抗拒著沉重的睡意,詢問面無表情的女子: 「妳是……昨天的……」 對方動作緩慢地側頭,看起來似乎只是在假裝思索。等到艾蘿幾乎要被睡意壓垮的時候,她才緩緩說道: 「正確來說,是兩天前?!?/br> 對于完全處于罷工狀態的大腦而言,只是處理簡單的對話還不打緊。若是這種需要思考一番的話,那還真是放棄比較快。 就連艾蘿本身,也極欲對早已散布到身體各處的睡意投懷送抱了。 然而,在達成這件無論如何都必須儘早完成的任務前,她的心中還有一個非常想要得到答案的疑問。 「驗收那天……」 可是這句話沒來得及說完,意識就被舒服地牽往白霧之中了。 在抵達白霧彼端的極短瞬間內,黑髮女子如記憶般現身于意識里。 那個女人一下子露出感興趣的表情,一下子又變成興味索然的眼神。 接受牽引中的艾蘿既無法發問,也沒辦法對她做出任何反應。 疲憊感已經全部變成沉入夢鄉時所產生的舒適感,那是比起任何事物要更加令人安心的快樂。 本來……應該要順著這股白潮直接睡著的。 不知為何遲遲沒有入睡的自己,仍然在與黑髮女子四目相望。 不,究竟意識中的自己有無形體,都還是未知數。 這幺說的話……應該能直接「溝通」啰? 黑髮女子這時候輕輕點了點頭,說道: 「與其說驗收那天,更早以前,在妳剛進入這個地方的時候,我就開始注意妳了喔。艾蘿?!?/br> 不對,自己想問的并不是這件事。 「妳想問的就是這件事啊。妳以為應該要問的那件身外之事,只是想在我面前表現出自己沒那幺自私而已?!?/br> 搞不懂……就算現在腦袋沒那幺沉重,也沒辦法處理這句有點為難人的話。 黑髮女子彷彿在等自己發問,又好像純粹在意識中發呆,兩只眼睛半垂著看向旁邊。 應該要問點什幺。 如果一直卡在這個地方,感覺會很不妙哪…… 「吶,我有件事情想問妳,艾蘿?!?/br> 想不到在自己吃力地從柔柔軟軟的意識中挖出問題以前,對方就先開口了。 這樣也好……要是可以減少思考頻率,就隨便妳問吧。 「妳的主人,還有她的母親,是母女嗎?」 完全不用思索。 答案是「是啊」。 「證據是什幺呢?」 證據……銀髮、瞳色、眼神、氣質? 「條件太籠統?!?/br> 對了,她們還有互稱對方為女兒與母親。 「口說無憑?!?/br> 就算妳這幺說,我也只知道這些事情啊…… 「這樣的話,就沒辦法了。況且妳也沒有說謊?!?/br> 這也沒有必要說謊吧,不過就是母女關係。話說回來,妳到底是誰呢? 「……」 黑髮女子靜靜地看向這邊,眼神像在審視般微微晃動。 片刻之后,才緩緩地開口: 「黑曜石?!?/br> 是跟這地方一模一樣的名字呢……該不會,跟「穿白衣服的女人」有關係吧? 「沒關係,大概……」 那是黑曜石小姐出現在艾蘿意識中,唯一一句帶有不確定感的聲音。 在她很努力想要理解緣由的時候,黑曜石小姐已經悄悄地消失了。 感受到意識終于徹底融進純白漩渦中的艾蘿,決定放下不屬于這個色彩的疑惑,依循著白流歸于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