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舔咬后頸軟rou,哥哥擰動門把手,崩潰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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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懷瑾拎著家里阿姨煲的山楂銀耳湯走進來,淡聲喊了句“小鶯”,謝行鶯扭頭瞪一眼沉弋,急巴巴在洗手間里回應:“我在!” 沉弋聽見這句親昵的“小鶯”,錮著謝行鶯的大手應激收緊,干燥粗糲的掌心順著襯衫邊緣游走進腰窩,仔細摩挲。 雞皮疙瘩和細密的觸電感順著神經末梢爬上來,謝行鶯下意識嚶嚀一聲,然后嚇得趕緊捂住嘴,狂踩沉弋腳背,羞惱得昂頭小聲警告他:“你敢!” 沉弋垂眼,她貼得極近,泛紅的面容下是繃直的玉頸,今天素顏顯得更加稚嫩,宛如一株精致純然的小玉蘭。 他對這雙含霧杏眼里的不滿視若無睹,低頭含住她頸后軟rou,感受到她的顫栗后,露出尖齒,舔咬起來。 “嗯哼......沉弋......”謝行鶯受驚抓著環在她腰上的小臂,發緊的嗓子里擠出顫巍巍的央求,沉弋聽見她軟聲喊自己名字,心坎一動,應聲松開牙齒。 謝行鶯也卸下一口氣,朝外磕磕絆絆道:“哥哥......你今天不是很忙嗎?” 謝懷瑾走到休息區坐下,雙腿交迭,翻閱著工作群消息,沒注意到她的不對勁,“嗯”了一聲道:“中途來看看你,藥涂了嗎?” 他不提還好,一提沉弋就氣不打一處來,后槽牙咬緊,掌心托住謝行鶯小臉,逼她抬頭。 粗長手指避開燙傷的部位在乳暈處打圈,喜歡她瞪大的瞳孔里只有自己的身影,也喜歡她顫抖的身體合上自己的心跳,沉弋滿意地附在她耳邊道:“跟他說,我給你涂的?!?/br> 軟腮緊張地泛起酸楚,微微痙攣起來,謝行鶯無助咬著唇,淚花閃爍,攥著胸前的尾指使勁往下掰,阻撓他的動作,細弱央求:“不要......” 怕謝懷瑾察覺到不對勁,謝行鶯費力昂著小臉,哆嗦著回他:“涂......涂過啦哼啊——”原本綿軟無力的尾音驟然尖利,轉換為一聲嬌媚的呻吟。 雪乳頂端的莓珠被沉弋粗糲的指腹掐住,刺痛感混合著酥麻的電流直竄下腹,她反弓身體沒忍住呻吟出聲,下一秒回過神后,驚恐得白了臉。 沙發上的謝懷瑾隱約聽見異聲,擰起眉頭,“怎么了,”起身朝洗手間走來。 沉弋恍若未聞,捻著乳珠反復輾搓,緋紅的顆粒因舒爽而盡情綻放,嬌軟的身體幾乎承受不住刺激而羞恥的快感。 謝行鶯聽見愈來愈近的腳步聲,大腦空白,下體的蜜谷刺激得分泌yin水,她顫抖搖頭,害怕地捂嘴啜泣起來:“嗚嗚......” 兩條細白的腿顫得厲害,連帶腿心的花xue也被yuhuo炙烤,謝行鶯神經緊繃到了極點,幾乎能感受到黏稠的蜜液堵在了xue口,小腹隱隱酸脹,她快被恐懼淹沒了,扭動腰肢,嗚咽掙扎著想要轉身。 就在這時,謝懷瑾搭上了洗手間的門把手,咔嚓一聲擰動。 狂跳的心臟像是漏了一拍,快感登上頂峰,花唇猛一抽搐,被羞恥和恐懼催生的情潮如同海嘯,瞬間撲翻脆弱的意志,謝行鶯拼命捂住喉嚨里的尖叫,大股蜜液噴涌而出,濺射出yin靡水漬:“呀啊啊——” 潮吹后謝行鶯渾身痙攣,腿根一軟,順著沉弋身體滑坐在冰涼的瓷磚上,兩腿分開,低頭捂著濕透的小臉崩潰大哭起來:“啊嗚......怎么辦......” 沉弋打開淋浴,傾瀉而下的水流及時蓋住了她的哭聲,恰巧謝懷瑾手機也響起來,他看了眼來電提醒,松開把手,轉身走到病房走廊接聽電話。 他跪下來抱住失神的謝行鶯,掌心插進她蓬軟的卷發里安撫,含住她耳垂,舔舐細軟的絨毛,啞聲安慰:“沒事的,他進不來?!?/br> 謝行鶯哭得全身嬌顫,趴在他肩膀上一口咬下去,含糊不清道:“嗚嗚......我......我要......殺了你......” “好,”沉弋毫不猶豫。 偌大的洗手間謝行鶯像只孤立無援的雛鳥,明明想殺了他,可此刻積攢的委屈爆發而出,她本能得攀緊唯一可以倚靠的懷抱,無措摟住沉弋脖子,埋在他胸膛哭得抽抽嗒嗒:“嗚......嗚嗯......我好害怕......” 沉弋沒說話,抬高她下巴,俯身傾覆在兩片紅軟唇瓣中,吻得又急又兇。 舌頭探入還殘留著草莓冰淇淋味道的口腔,肆意絞殺,吮吸得謝行鶯舌根都在發麻。行為粗魯卻有效填充了高潮后的空虛,謝行鶯翹睫輕顫著,喉嚨溢出細碎呻吟:“嗯哼......” 抬起無力的手想要推開他,被沉弋半路攔截,強勢擠開軟滑的手指,十指相扣垂在身側。 “咚咚——”門口突兀傳來兩下敲門聲,謝懷瑾攥著手機,因電話里的消息而煩躁得顰起眉心,問道:“剛剛沒事吧?!?/br> 謝行鶯嚇得一抖,趕緊推開黏在她身上的沉弋,吞咽口津,潤了潤緊澀的嗓子,強忍道:“沒事......腳滑了......” “公司還有點事,那哥哥先走了,有事給我打電話?!?/br> “好,哥哥再——唔”不想讓門外的男人分走謝行鶯的半分心神,沉弋再次貼上去含住濕軟甜膩的唇rou。 沉黯的瞳孔翻滾著強烈的占有欲,肌rou遒勁的手臂不住收緊,恨不得將她揉進骨血之中。 隨著病房的關門聲落下,謝行鶯總算放下高懸的心,沉弋跪在她身前,仔細吻走她潮紅臉頰上的淚痕,盯著她濕漉漉的眼睛突然道:“我們在這里做一次吧?!?/br> 不等她反應就掐住她腰將人提抱起來,順手拿過旁邊置物架上的毛巾,墊在大理石臺面上。 謝行鶯呆滯地被他放在洗手臺上,松松垮垮的拖鞋啪嗒掉落在地面,沉弋站起身,伸手徑直探向她被迫打開的腿心深處。 “啪——”驚愕過后,謝行鶯用盡全力扇了他一耳光,臉上的緋紅一路飛到耳根,咬著腮幫子,羞憤吼道:“你......你簡直就是畜牲!連發情的狗都不如!” 沉弋摸了摸發麻的臉,上面恍惚還有謝行鶯掌心的溫度,他突兀笑起來,輕聲道:“我是啊?!?/br> 青筋縱橫的手臂撐在邊緣,沉弋寬闊的身軀壓下籠罩住謝行鶯,背著光,眸光烏漆濃稠,一眼望不到底。 “我就是一無所有的野狗,所以盯上的rou絕不會松口?!?/br> 謝行鶯一腳踹在他肩膀上,恨恨瞪著他,心里憋著一股子氣,大聲道:“我不懂你在說什么,我要走了!” “謝行鶯,”這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 “我知道你和曲折玉的秘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