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小鶯,你還要哥哥怎么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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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行鶯坐在值機大廳里,手持小鏡子梳理被風吹亂的頭發,嘟囔著咒罵沉弋。 不慌不忙地補了妝,對著鏡子左顧右盼,她果然漂亮得無可挑剔,嬌哼一聲,才滿意得從包里掏出手機。 剛打開微信,置頂的赫然是謝懷瑾發來的“我到了”,時間是—— 十分鐘前???! 謝行鶯驚愕住,上下劃動,她不就補個妝嗎已經過去半小時了嗎,反復確定后才立即起身前往接機口。 謝懷瑾長身玉立在人群中,宛如雪后松竹,視線停留在聊天框里,漫不經心聽身側的女人說話。 “大小姐現在一個人搬去了四號別墅,許多行蹤似乎也有意避開我與管家?!?/br> 謝懷瑾壓下長睫,神色清冷平淡,轉而問道:“父親與她又起爭執了嗎?!?/br> 司機頓了下,沒說話,謝家家事她沒資格置喙,謝懷瑾看見她默認的態度,眼底泛起輕蔑之色,卻是針對他血緣上的父親的。 “哥哥!” 一道脆甜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謝懷瑾低垂的眉眼舒展了些,剛抬頭,謝行鶯就宛如歸巢的嬌俏小鳥翩躚撲上來,撞個滿懷。 謝懷瑾穩穩接住她,骨節分明的掌心落在她蓬軟的發頂,指節挑起一綹繞著把玩,淡聲道:“是誰吵著要來接機,這都能遲到?!?/br> 謝行鶯努力踮腳,嫩藕似的手臂掛在他脖子上,昂起小臉嘟嘴,理直氣壯說著:“那還不都怪你!” “嗯?”謝懷瑾唇角微揚,并未反駁,低頭看著謝行鶯嬌美面容。 謝行鶯輕眨翹睫,眼眸澄澈乖軟,嬌縱說著:“因為我今天精心打扮了啊,女孩子化妝就是要花很長時間的?!?/br> 謝懷瑾捏了下她單側的雪膩腮rou,失笑,略一頷首,像是認可了這個理由,并未追問早早出門的原因。 下一秒卻瞥見她胳膊上的淤青,謝懷瑾蹙眉又掃向其他裸露的部位,深邃的瞳孔沉了三分,聲音清寒:“怎么受傷了?!?/br> “我也不知道,可能剮蹭到的吧,”謝行鶯聞言明顯驚慌了一下,眼神飄忽著,隨口糊弄。 她趕緊又摟住謝懷瑾,習慣性蹭蹭他脖頸像只黏人的小貓,軟著嗓子撒嬌,轉移話題:“哥哥我好餓,我們去吃飯吧?!?/br> 舉止過分親昵,任誰看都只會以為是耳鬢廝磨的情侶,偏偏謝行鶯毫無知覺。 小騙子。 在她看不見的頭頂,謝懷瑾凝望著她,少頃,斂走眼中情緒,沉聲說了句好。 爬進車里,她迫不及待湊在謝懷瑾旁邊,摸著他身上口袋,白嫩臉頰粉撲撲的,連聲著:“我禮物呢,快點給我!” 謝懷瑾仰坐著,沒有制止她亂摸的動作,指節插進柔軟的卷發中,托著她腦袋向上抬高,突然道:“小鶯準備什么時候搬回來?!?/br> “我才不要搬!謝元川天天罵我,吃飯罵,不吃飯罵,看書罵,不看書也罵,我再也不想看到他了!”謝行鶯一聽這話,激動地坐起來,小機關槍似的發泄委屈,是真的氣極了,琉璃珠似的眸子都蒙上水汽。 謝懷瑾伸手刮了她嬌嫩的臉頰,輕斥:“怎么直呼父親姓名,”說的義正言辭,眼底卻古井無波,似乎又完全不在意。 那是你爸爸,根本不是我的! 謝行鶯在內心憤聲,面上卻不能表現出來,恨恨憋著氣,軟腮鼓圓像個火氣沖天的小河豚。謝懷瑾見狀好笑,伸手將她的腦袋擱到膝蓋上,有一搭沒一搭地順毛,緩聲:“我又沒逼你今晚就搬回來,先吃飯?!?/br> 一直到餐廳門口謝行鶯都垮著小臉,抱臂坐在車里耍脾氣,謝懷瑾站在車門前,屈指點著車框:“還當小時候嗎,要哥哥抱你下來?” “你小時候對我很好的!不像現在,你現在一點都不愛我!”謝行鶯無理取鬧吼道,聯想到原著里自己身份暴露后立馬就被趕出去了,一時間巨大的委屈如海嘯般涌來。 嘴一癟,杏眼氤氳,睫毛顫得像脆弱的蝶羽,大朵淚珠燙紅臉頰,趴臥在座椅上大聲嚎哭起來。 謝懷瑾的容貌氣質本就惹眼,此刻鬧出不小動靜,過往的客人更忍不住頻頻將目光投向這邊,門童認得出這輛豪車的價格,躊躇著更不敢上前了,生怕卷入豪門隱秘被無端報復。 他半瞇了下眼,靜聲喊著她大名:“謝行鶯?!?/br> “別喊我!” 司機無奈皺起眉頭,正準備詢問謝懷瑾的意見,就看見他彎腰探進車中,將蜷成一團的謝行鶯一整個提抱出來。 謝行鶯軟塌塌的趴在他懷里,哭得兩眼瀲滟,漂亮白嫩的臉孔泛著粉色,抽抽嗒嗒得像朵經不起霜打的小玫瑰,又嬌又惹人憐,看到這副模樣,誰也不忍心多加責怪了。 謝懷瑾嘆口氣,低頭輕啄她濕漉漉的眼睛,也一同掩去自己眼底浮漫上來的深沉,語氣夾雜著一息不盡的無奈。 “小鶯,你還要哥哥怎么愛你?!? 終于哄好哭包,兩人走進餐廳,點好單,抬頭看對面還在聳動肩膀的謝行鶯,謝懷瑾指尖抵著額頭,輕笑:“去洗個臉,哭得像個小花貓?!?/br> 隔著朦朧淚花瞪他一眼,謝行鶯乖乖起身前往洗手臺,踏上階梯時不小心撞上一個在發呆的服務員,托盤打翻,guntang的熱美式瞬間潑在謝行鶯胸口。 瓷杯清脆摔碎在地上,謝行鶯被燙得一跳,痛聲尖叫起來,剛憋住的淚水又嘩嘩流下。 虛無空間里的凜夜也驚得坐起,剛想問她怎么樣了,就看見對面顰眉失措的年輕女孩。 他一震,開口提醒謝行鶯:“你對面那個,好像就是女主?!?/br> 下一秒,凜夜瞇起雙眼,小聲嘀咕了句:“不對啊她怎么” 謝行鶯蜷縮在地上大哭,乍然聽見系統聲音,她沒反應過來,在腦海里哭著問什么女主,轉瞬回過神,震驚瞪大眼睛,抬頭死死盯著服務員,率先看見的就是和謝懷瑾如出一轍的桃花眼。 作為對照組,曲折玉長相幾乎和謝行鶯是兩個極端,謝行鶯的五官嬌俏,線條圓潤飽滿,無論是嬌憨的小巧翹鼻還是rou感水潤的唇瓣,都有一種洛麗塔式的少女欲望,即使是雪白的肌膚也有粉嫩的色彩點綴,嬌嬌軟軟的一團,剝開的荔枝rou般多汁清甜,唯獨一雙杏眼,澄澈純然,有一種稚澀的天真。 而曲折玉臉頰沒有多少血色,是介于營養不良,瘦伶伶的天生冷白,下巴細尖,直鼻薄唇,線條寡清利落,氣質澄如秋水,整個人冷玉清霜一般,然而這雙桃花眼卻極嫵媚,像是醞了一壇花酒,眼波流轉自有一股柔情綽態,毫無疑問,這是一張更能吸引男人憐惜的臉,而且她倆站一起,任誰都會覺得曲折玉更像謝家的大小姐。 謝行鶯的心猛地宕下去,不行,不能讓哥哥注意到她。 謝行鶯起身看見慌張跑來的謝懷瑾,不顧疼痛,撲上去緊緊抱著他大哭,想要遮擋視線:“哥哥,哥哥,我好疼啊嗚嗚,我要去醫院!” 謝懷瑾感受到胸前溫熱的腦袋,臉色猛然一沉,拉住她胳膊的手都在發顫,小心將她扯開,難得失控暴呵:“你蠢嗎,知道疼還擠壓傷口?!?/br> 謝行鶯被嚇得一抖,哭得肩膀直顫,仿佛接不上氣,嗚咽著斷斷續續道:“可是我好疼啊哥哥我好害怕你抱抱我吧嗚嗚疼” 看到哭得凄慘毫無保留袒露委屈的小鶯,謝懷瑾心臟像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攥緊,酸澀的痛苦蔓延全身,指尖都在痙攣。 他伸手橫抱起謝行鶯,將臉貼在她冒著冷汗的額頭上,安撫得碰了碰,起身迅疾往外走。 經理卻帶著曲折玉攔在狹窄的過道想要道歉,謝懷瑾額角的青筋都在暴跳,謝行鶯摟著謝懷瑾脖子,努力昂起腦袋擋在他前面,氣若游絲嬌泣:“哥哥小鶯疼得要死了嗚嗚真的好疼現在就去醫院” 謝懷瑾冰冷的警告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全然沒有往日矜貴有禮的模樣,戾氣低吼道:“滾開?!?/br> 曲折玉看見他泛著猩色的眼睛,像是陷入某種可怕的回憶,瞳孔縮成小圓孔,極為恐懼,渾身都在發抖,經理恨不得將腦袋貼到鞋面上,趕忙拉扯著曲折玉踉蹌貼到墻邊。 已經收到消息的司機早早拉開車門在門口等著,謝懷瑾動作輕柔得抱著她坐進后座,司機突然出聲:“大小姐是燙傷嗎,先把衣服脫掉吧,防止傷口粘連?!?/br> 所幸她今日穿得是寬松小吊帶,謝懷瑾輕而易舉的將衣服卷到肩頸處,完整露出粉藍色內衣包裹著的雪嫩小乳和細軟腰肢。 目光觸及到胸前一片紅色痕跡,謝懷瑾毫無半分旖旎心思,修長的手指將內衣扣解開,謝行鶯像是哭累了,闔眼躺在他臂彎里嚶嚀,眉毛因痛苦而深深皺起,不安得晃了晃腦袋。 謝懷瑾貼著謝行鶯額頭,啞聲道:“不怕不怕,有哥哥在?!?/br> 謝行鶯小時候體弱多病,經常發燒,每一次痛苦呻吟時謝懷瑾都會抱著她,貼在她額頭上說著“不怕不怕,有哥哥在”,這一句安慰幾乎貫穿了她整個童年。 此刻像是被安撫到,謝行鶯濕透的睫毛顫抖兩下,往他懷里又縮了縮,昂起小臉去尋他的嘴角。 謝懷瑾沒有絲毫猶豫,俯身輕吻著她水潤嫣紅的唇瓣,司機在后視鏡里窺見這一幕,像是許久以來的隱隱揣測化為現實,瞳孔驟縮。 他平靜地掀起眼皮在后視鏡里與司機對視,毫無遮掩意味,繼續著不倫行為。 向來清寒的桃花眼早已彌漫出晦澀的濃稠,隱藏在雪胎梅骨下的陰霾幾乎要凝成實體,隱約露出的一隅瘋狂如同野獸一般。 她打了個寒戰,收回目光,將后視鏡向上折迭,視若無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