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爬上變態甲方爸爸的床,不惡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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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羽西裝革履赴宴,在服務員的引導下,他抵達酒店頂層,推開門那一瞬間,撲面而來的是暗黑風高級感私人夜宴卷入眼簾。 繁星穹頂,高奢餐桌布置,氣質名媛,風雅上流人士,男男女女,香檳紅酒,觥籌交錯,極盡奢華。 這場饕餮盛宴背后,蘊藏了多少利益交易,他不可捉摸。換個角度來說,于他而言,也是個機會,怪不得章盈變著法的說服他過來。 整個屋頂全部打通設計成一個私人會所,場館特別大,名流不少,三三兩兩,促成一團竊竊私語,交流信息。 正當他站在門口愣著的時候,一個服務員端著托盤過來,他從中拿了一杯紅酒,正準備去結識名士時。孫灝恍著一杯香檳輕浮浪蕩的走過來,完全沒有近幾日躲藏的羞澀之感,他不得不暗嘆一句:他這演技還真沒有愧對頂流的頭銜。 不稍片刻,孫灝走到鐘羽面前,主動拿起手中的香檳碰了一下他的杯子,又自個喝掉杯中的酒。 面對他迷之行為,鐘羽愣了一下,抬眸看著他一眼,孫灝見狀嘴角一勾,搶占了先機問,“喲,來啦,還以為你不來呢?!?/br> 鐘羽不答,抬眸盯著他,撞上他的目光,對峙片刻,深情說,“為什么躲我?” 孫灝把目光移向別處,不語蠕動下巴,思索片刻,故作傲嬌說,“男人在床上的鬼話怎么能信呢?!?/br> 鐘羽哼哧了一聲冷笑,他沒指望能信,不過是擔心他初遇人事,心中郁結不安,看來是嘗到rou之后紈绔本性暴露。 兩人正僵直時,一個名士向他們走過來,這人鐘羽在財富雜志上見過,是瑞士名表家族繼承候選人南宮璞,華裔瑞籍,出身名門,瀟灑俊朗,氣宇軒昂,年輕有為,才30出頭就接任家族產業大中華區總裁。 南宮璞面帶微笑走到孫灝身邊,文雅打量鐘羽笑問,“灝,不打算引薦一下這位英俊的朋友嗎?” 南宮璞一出言,鐘羽才發現自己失禮了,不知道直勾勾的盯著人家多久了,立即收回目光,禮貌性微笑,打算來個毛遂自薦。 孫灝快速搶話道,“哦,這是內......是我哥哥,孫氏集團鐘羽。哥,這是瑞士南宮氏家族大中華區總裁南宮璞先生?!?/br> 孫灝磕磕巴巴終于把話說清楚了,鐘羽都替他捏了一把汗,在外人面前胡說八道什么,發瘋也要有個度。幸好這假老外中文不是很好,一時半會兒沒緩過來。 禍從口出,遲早有一天他會被自己這張嘴給害死。 鐘羽趁著這假老外沒緩過來之際,趕忙握手打招呼,轉移他的注意力,熱情笑道,“南宮先生久仰大名,我是鐘羽,今日有機會拜會,三生之幸?!?/br> 兩人互相商業吹捧,但相握的兩只手卻沒有放開的意思,孫灝醋意大發,呢喃欲語,均被鐘羽眼神暗示頂回去了。 再加上孫灝一直想爭取南宮氏家族旗下名表品牌的代言機會,就暫時性壓制心中的怒火。 鐘羽和南宮璞寒暄之后,孫灝借機把南宮璞拖走了,讓他遠離鐘羽。 鐘羽掃過前方一簇人,剛好有幾個相識的投資人,本想過去打招呼,忽然聽到背后有人喊他的名字,轉身一看發現是朱憶南。 情人相見分外眼紅,鐘羽掃過朱憶南全身上下,見他清瘦了許多。緩緩靠近,四目相對,滿眼心疼,竟無語凝焉。 鐘羽嘴角抖動,眼眶發紅,壓抑著心中撕碎的痛說,“三個月不見,你還好嗎?” 朱憶南不答,噙著淚水,手緊緊捏著酒杯,手指關節抖發白了,恨不得將杯子捏碎,讓玻璃扎進rou里,自虐贖罪。 心中千百種愁,不知從何說起。他舉杯相撞,深情一口悶,麻痹神經,了卻情深緣淺的遺憾。 酒入愁腸愁更愁,往昔美好,離別愁苦如排山倒海一般翻涌而來,壓得快要窒息了。 朱憶南是因為他才受牽連的,明知《如卿》要為家族項目犧牲,注定播不了,但為了做給外人看,他還是大聲造勢,讓朱憶南給他掃清一切障礙。 朱憶南也因他備受顛簸,可他連那句對不起都不能說,心中之愧,此生都無法撫平。上前拉著他的手,關切道,“這幾個月都發生了什么,你怎么瘦了這么多?!?/br> 朱憶南掃過他握住的手掌,那雙熟悉的手,還是溫熱的,只是眼前人已非彼時人,兩兩相望,唯余失望。他把臉轉到一遍,好看的喉結翻滾兩下,決絕拿開他的手,眼底寫盡了無奈。 孫灝趾高氣昂的走過來,明諷暗刺道,“哎呀,嘖嘖嘖,好一個情深似海。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夫夫二人共侍金主,成就更好的彼此,簡直不要太感動啊?!?/br> 孫灝的出現,讓他們想起了那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也再提醒他們,再也回不去了。 念及此事,鐘羽氣得牙癢癢,恨不得給孫灝來幾拳,要不是他發瘋,他和朱憶南也不會淪落至此。 鐘羽將所有的怒火和怨恨都撒向孫灝,著火的雙目狠狠盯死他,要是眼神能殺死,此刻他已碎尸萬段。 朱憶南停滯片刻,見陳多金在前方會客,便擦肩離去,撞了鐘羽一個大肩膀,卻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兄弟二人。 鐘羽望著朱憶南遠去的背影,心痛如絞,如同千萬把刀片在心頭割。 孫灝見他難過的樣兒,不安慰也就算了,還刻薄說,“別著急難過啊,你抬頭,好戲還沒開始呢?!?/br> 鐘羽狠狠瞪了他一眼,抬頭看前方,見朱憶南和陳多金竟然當眾相擁,淺淺一啄。 淺淺的親密互動,這個場合的也見怪不怪??社娪饏s徹痛心扉,大腦空白,腳底發虛,渾身僵直,心臟驟停。 朱憶南能轉頭就和陳多金在一起,他不知道陳多金是什么人? 短短三個月,他就把那天晚上的慘案給忘了嗎?他在爬上陳多金的床的時候,想到那天晚上的恥辱,會不會感到惡心。 鐘羽徹底崩塌了,轉身就要跑,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卻被孫灝狠狠拽住了,絲毫不顧及他的感受,對他放狠話道,“我早和你說過要離開那個朱憶南,他不是什么好東西!” 鐘羽用僅存的一絲理智,喘了幾口氣,狠狠說,“陳多金就是好東西了嗎?你怎么還跟他廝混?” “你......” 鐘羽傷心欲絕,說不出太多話,但這句話足以反擊到了孫灝,掰回一局。 孫灝也被氣得腦袋發暈,狠狠甩開他的手腕,繼續放狠話,“我和他是工作,利益往來,不似某些人賣屁股!” “賣屁股”這三個詞直接激怒了鐘羽,狠狠上前拽住他的衣領,發狠起來,“有種你再說一遍!” 鐘羽氣到眼睛的血絲爆起,殺氣十足,引來了旁邊幾人的注目。 正在不遠處會客的程青看到了這一幕,大步趕來,走到他們旁邊,拍拍鐘羽的手,勸阻說,“羽哥,先松手,大家伙看著呢?!?/br> 鐘羽目光投向程青,見對方依舊眼眸清澈,人畜無害,信任感加倍,又掃過四方投來的目光,火氣才微微降下來,松開了手。 程青趁機闖入他們中央,將他們隔開,扶著鐘羽的肩膀到一旁,輕微拍了拍肩上的灰塵,低聲說,“有事回家說!” 孫灝也抖了抖肩,拍拍身上的灰塵,氣憤轉身往洗手間方向走。 來參加宴會的人,都是各界名流,素養都比較高,就算兄弟二人要打起來了,也不會過來圍觀,最多就是站在原地,扭個頭,貢獻個目光。沖突散了以后,也不會背后議人是非,而是回歸到各種洽談的內容。 程青扶鐘羽到角落的洽談桌上坐下,又跟服務員拿了杯溫水遞給他,見他狀態稍微緩和了之后。才告訴他,這個答謝宴陳多金壓根沒有打算邀請他,畢竟來了這么名仕,他們是競爭關系,怎么可能讓他來蹭機會。 這一切都是孫灝力排眾議要邀請的,目的就是讓他親眼看到朱憶南和陳多金在一起,故意惡心他的。其實并沒有投資商對他的項目感興趣,這一切都是孫灝傳遞的假消息,刻意把他引來,找機會虐他而已。 聽完,鐘羽再次崩潰了,狠狠捏著手中的玻璃杯,恨不得將它捏碎,宣泄心中的憤恨。 他實在不理解,前幾日還在床上卿卿我我,轉眼就又給他挖坑,真的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