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老色批竟然整出盆骨折,情侶雙雙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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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羽一覺醒來已經在醫院的病床上了,見旁邊病床上的朱憶南還沒醒。 掃過立在兩床中間的癢氣罐正咕咕沸騰,顯然對方的狀態很不好。 想起昨天晚上,陳多金折騰到半夜三點,藥效才消退,而他也被折磨到快散架了,簡直就是噩夢,也不知道朱憶南是怎么承受得了的,他的xiaoxue天生就比別人小一點。 對陳多金的厭惡又增加了十萬倍,侮辱了他的人格,踐踏了他的尊嚴,毀了他的尊嚴,臟了他的身體。 如果這世上有記憶修理屋,就算傾家蕩產,他也會把昨晚的那段記憶力刪除掉。 他越是反抗,昨晚的記憶越猶新,陳多金一遍遍的沖撞他的花xue。躺在一旁的朱憶南哽咽著,卻一句阻止的話都沒有,顯然是在默認。 他似乎聽到他在心理說,“求求你,再幫我最后一次,熬過了這一劫我們都好了……” 只是好的是朱憶南,而不是他,他的戲徹底播不了了。 想起朱憶南雙膝跪地向他求助,一面無助可憐同情他,一面對他一身軟賤骨頭失望。 每每念及,他心如死灰,把頭轉到另一邊,盡量不去看他,眼不見為凈,寒心透頂。 他閉目塞聽,試圖靜下來來,轉移注意力,排解心中的郁悶。只是頭床的癢氣一直在咕嚕咕嚕響,壓根就靜不了。似乎在提醒他對方在呼吸,正在躺在自己的身旁,提醒他要焦慮才安心,心中越發沉悶,仿佛有一塊大石頭壓在心上喘不過氣來。 他按下床頭的呼叫器,護士很快就進來了。他提出要求要換個病房,單人的,獨立的,豪華的。 護士欲要解釋:這本來就是高級獨立單間,本以為他倆是朋友就安排一起了。 今天的鐘羽一副沒有耐心的樣子,吵嚷嚷著就要一個人住,小護士也被他兇哭了,跑出去呼叫護士長。 護士長也是個有眼力見的,進來就直接安排新的病房了。 護士長和幾個小護士推他去新的病房時,路過護士站,鐘羽聽見幾個小護士正談論。 “你們聽說了嗎?我們肛腸科昨天半夜轉來了兩個病人,據說是那個,被插破的?!?/br> “可不是嘛,聽說啊,有一個人盆骨都斷了,肛門被撕開了好大一個大口子?!?/br> “天啊,怎么弄的啊,這以后還能不能……” 護士長看了看鐘羽的臉色發青,大吼一聲,“上班時間閑聊什么,要查的房查了嗎?” 護士長這一聲河東獅吼,嘰嘰喳喳的小護士原地解散,四處亂串,假裝忙活去,實則時不時偷窺遠去的鐘羽。 而此時的鐘羽更是心痛不已,沒想到陳多金那個老色批竟然把朱憶南傷成這個樣子。 一路上,他閉著眼睛,淚水卻不斷從眼角擠出來,劃過太陽xue,濡濕了枕頭。 推到新病房,一切都打理好之后,護士長囑咐幾句準備轉身離去。 鐘羽叫住了她,詢問道,“護士長,朱憶南真的如傳聞中傷勢那么重嗎?” 護士長扭了扭手上的戒指,沉思片刻,“嗯……那個……就是幾個小護士唧唧歪歪……我一會兒就教訓他們,放心不會傳出去的,自家醫院,不用擔心,你好生養病?!?/br> 見護士長這般支支吾吾,鐘羽似乎已經猜到了什么,抓著床單,氣到頭皮發麻,用盡余力嘶吼道,“說!朱憶南是不是如傳聞中的那樣!” 護士長見他這般,想來是瞞不住,她也知道這位鐘少爺的脾氣,猛地嘆了一口氣,“是的,盆骨尾開裂,肛門開裂,但以我們醫院的水平能治好?!?/br> 聽到能治好三個字,鐘羽的心終于放寬了不少,又想到了什么,繼續發問,“多久能治好?” 護士長應答道,“肛門肌rou一個月就能好,盆骨得居家治療,三個月就好了?!彼nD了片刻,無奈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怎么弄的,貪圖一時之樂,搞成這樣,得不償失。還有啊,接下來半年內,都不宜行房事?!?/br>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辩娪鸫驍嗔俗o士長的一頓絮叨。 護士長見他今天狀態不佳,沒多言便出門去了。 鐘羽無心思考護士長的話,反正他們也不可能了。他只是煩躁,內心苦不堪言,痛心疾首。 倏忽,他的助理高斌敲門進來,見到自家老板受到如此冤屈,沒忍住哭哭啼啼一番。 鐘羽本就心煩意亂,呵斥一聲,“還沒死呢,哭聲什么,先辦正事?!?/br> 高斌的淚腺就像水龍頭一樣說開就開,說關就關,抹了抹眼角的淚水,俯首帖耳,聽鐘羽的吩咐。 鐘羽低聲道,“第一,現在醫院護士站傳了我和憶南住院的緋聞,一會兒你去封她們的口。第二呢,你通知憶南的助理,趕緊把《白衣相》的合約定下來,陳多金那個老狐貍絕對沒那么簡單。第三,幫我準備兩份公關稿,一份是把昨晚我們發生的前因后果都寫進去,我都錄音了,已經同步上傳網盤里。第二份是我和憶南住院的對外說辭,隨便編個理由。最后,今天我交代你的事,不要讓章盈知道?!?/br> 聽到章盈,高斌抬眸看著鐘羽,鐘羽沒有解答他,而是眼神示意,只管執行,不要多問。 作者有話說: 喜歡的姐妹記得投珠珠,愛你喲 還有添加收藏 關注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