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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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皎潔,明河在天。 龍鳳燭、交光星漢。 頭頂星空,池畔華燈,皆有萬般璀璨,謝子葵卻一眼未錯,只凝視著照慈。 她亦回以專注的目光。 鼻尖貼著鼻尖,額頭抵著額頭。 明明欲望已至噴涌勃發的邊緣,但無人愿意驚擾此刻的相擁。 這畫面瞧著十分美好。 如果謝子葵的手沒有在暗暗使勁,將她摁向自己的話。 照慈對他今日的安排和舉動很是滿意。眼下自是順著他的心意,小腹虛抬些許,略前后擺動,不動聲色地摩擦著他的昂揚。 二人衣衫尚算整齊,一模一樣的紅色明衣緊貼在一起,瞧著似是不辨彼此。 藏在衣衫底下的勾當要比赤條條的交媾讓謝子葵更為興奮。 雖此地沒有外人,但他到底未曾在室外做過這檔子事兒,一邊擔心著自個兒今日的吩咐夠不夠明確,一邊又有隱秘的期待。 若是叫旁人撞見,叫人看見頂天立地的持春大俠不要臉面地趴在別人身下求歡… 照慈察覺到頂在腿根處的硬物跳了跳。 她自然不會知曉謝子葵在想什么。 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想到這個剛開葷的人短短時日就已經一騎絕塵,想著要在人前做些什么了。 她只當他愈發興奮,可還不想進入正題,環著他的肩頭,舔舐著他唇上傷口。 問道:“紅衣何意?” 謝子葵抽出她明衣上的絲絳,繞在指尖把玩,啄吻著她,笑道:“鳳冠初卸,龍舟正渡?!?/br> “花燭何意?” “歡娛在今夕,嬿婉及良時?!?/br> 照慈定定地看著他。 他知曉她在任何關系里都不喜歡被束縛,唯恐聽見她不喜的話語,眼下只強裝隨口說說。 可實在好笑,他緊張到忘記了自己前一刻還捏著她的臀rou,下意識地用力,疼得她都齜牙咧嘴了一下。 她傾身吻住了他的眼簾。 她又問:“良人何意?” 熱氣拂面,吹得他眼睫輕顫,被蒸得發紅的眼尾瞧著有幾分泫然欲泣的錯覺。 他抿了抿唇,雙眸緊閉。 “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br> 埋在心底的話語再也無法用任何看似隨意的態度掩蓋。他只好用最真實的態度將之訴諸于口。 在這濕熱的環境里,嗓音卻顯得干澀。 他實在迫切地想說出這句話,可又藏不住忐忑。 照慈就這樣吻著他的眼皮,長久沒有答話。 他也沒有出聲。 被蓋住的眼珠亂轉著,在她的唇下鼓動,告訴著她,他總在期待她的回答。 謝子葵忍不住胡思亂想,剛想偷偷睜眼去瞧瞧她的反應,就聽得她答道。 “好?!?/br> 謝子葵一時還沒明白過來她的意思,便感受到她在眉心落下一吻,繼續笑著說:“你這詩選得可不好,說得像我們只有一晌之歡可得?!?/br> 他頓了頓,睜開眼睛,濃密的眼睫似扇子一般掃過她的嘴唇,引出難言的瘙癢。 眼簾半垂,漏出的目光帶著些許小心翼翼,看得照慈內心無比溫軟。 他說著:“不是的。我想,你我大約今生也無法像常人那樣成婚,你也不喜這些俗禮…但是,我至少想有這么一夜…” 他沒有再說下去,這回照慈卻難得體貼,接過了他的話:“是我疏忽,畢竟,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大約都像是所謂洞房花燭夜那般快樂,我倒真忘了要籌備一個像樣的儀式?!?/br> 這話說得太過好聽,好聽到謝子葵甚至難以置信。他等待她交付真心已久,驟然獲得這般回應,便如久旱逢甘霖,喜不自勝,又患得患失,最后,只知道怔怔地看著她。 謝子葵面上不是全然的歡喜。 她明了他的猶疑和惶惑從何而來。終歸是她過往做的孽,喜怒無常,陰晴不定,惹得他不肯輕信。 他今日費了這么大的心思,她定是要叫他得償所愿??湛跓o憑,唯有身體力行了。 這般想著,她從他身上爬了起來,翻身躍到一旁的石臺上。 謝子葵坐了起來,看見她從明衣下擺處撕了一塊布料下來。 她側首瞧見他仍呆愣地瞧著,探手抽過他的腰帶,嗔道:“還不過來?” 他暗恨自己實在不爭氣,怎么又被牽著頭皮走,可身體倒是分外順從地跟著躺倒在石臺上。 甫一躺下,那根紅色腰帶就被綁在他的眼上,她猶嫌不夠,把方才撕下的紅色方巾蓋在他的頭上。 聽她打趣著說:“你看你,說要準備,沒有鳳冠霞帔,拿兩件明衣打發,這些也就罷了。你當個新嫁娘,如何連個紅蓋頭都沒有?” 謝子葵面色通紅,不知是過熱還是過于羞惱。 他磕磕巴巴地小聲回嘴道:“我才是正經男人,怎么算都該你蓋…” 照慈先前從水里潛來的時候,順手把放在池邊的那個浮盤推了過來。他倒的確花了心思,大約沒想好今夜該和她在何處行事,將這些酒盞吃食通通放在了浮盤上。 她打開那個冰鑒,里頭的冰塊化了小半,恰好都變成了圓融的狀態。 聽見他的嘟囔,她頗覺好笑地拍了拍他的屁股,把他翻了個身。 謝子葵目不能視,不知道她在身后搗鼓什么,眼前遮天蔽日的紅色放大了其余感官。 即便不是第一次,當她雙指探入后xue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繃直了腳背。 她倒是很滿意,夸道:“乖孩子,清理得很干凈?!?/br> 謝子葵聽見有器物相撞發出的敲擊聲傳來,下一秒便有形狀尖細的物什抵在了xue口。 光滑物體略往里深入,他僵硬了一下,后xue下意識地夾緊,細細感受一番,反應過來,這是個酒壺。 冰涼的液體緩緩傾倒進體內,逆著腸子往內的感受著實詭異。低冷的溫度沒有緩解燥熱,酒精卻似在他體內繼續發酵,直接在內攻擊著掌控理智的神經。 他不由自主地掙扎著雙腿,力道控制不好,照慈便將自己的腰帶也抽出,捆在他腳踝處。 沿著他的尾椎骨安撫地向上親吻,手中傾灌酒液的動作未停,直到剩余的大半壺酒盡數被他吞下。 “是不是有點冰?我也覺得,勞煩持春替我溫一溫罷?!?/br> 謝子葵的xue口不住收縮著,暗紅酒液汩汩而下,仿若他承歡太過,后xue都被撕裂,異常yin靡。 他徒勞地蹬著腿,卻也掙脫不開,不住地求饒道:“怎么可以這樣?太過分了一點…” 照慈聽得好笑,順手又從冰鑒里拿過兩顆葡萄,堵在他的xue口,恰像是寶石制成的瓶塞。 “過分?嘖,我還當你準備這些東西,本就是想好了這點玩法?!?/br> 謝子葵噎了一下,沒有答話。 誠然,這點吃食不是隨意準備的,他也是特意去了些地方討教過。但是,在他的設想里,那些玩法可都是在照慈身上實踐的。 所以說他謝持春實在拎不清。他明明單手就能把她按在身下,卻從來都只有被欺壓的份兒。偏偏屢戰屢敗還愈挫愈勇,總是拎不清究竟誰來主導。 照慈自然不管他心里的小九九,看著冰塊慢慢融化,xue口被冰得頻繁收縮,她抽了兩下他的臀rou,rou感十足的臀便在手下蕩開了rou浪。 毫不留情地又把他翻了個面,她道:“可好好含住,不然,就說不好喂什么進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