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H)
書迷正在閱讀:歲時高塔、我家大明星很傲嬌、偽渣女的校園日記【NP1V5】、愛的輔導在課后(校園 1V1)、與你、黑玫瑰【母子np】、窺月(1v1,豪門高干)、妄她(1V2)、愛珠(古言甜寵 1V1)、怎么都想欺負惡毒女配(NPH)
崔慈用力按上她的臉,骨頭和手掌的痛眼下顯得微不足道。 血又涌出,從她的面頰滴到他的臉上,像是兩個人都流出血淚。 他問:“這便是表姐的愛嗎?” 照慈眼睛亮的驚人,舔舐他手掌上的血,道:“如何不是呢?畢竟,觀音奴可不曾為我開過門?!?/br> 崔慈擰眉,神色帶了些茫然,她便好心地提醒他。 過往,分外久遠的過往。 大約是在燕王剛剛身故的時候,他們倆約摸十一二歲的光景。 燕王之死被燕王妃歸咎于她?;蛟S確有扯不開的關系。 于是沒有擺在明面上的旨意被傳遞開來,人人都知曉可以從她身上分一杯羹。 在此之前,無論燕王妃態度如何,燕王至少對她不錯,讓她真體會到了像是有一位父親的感受。 那些人的手伸向她的時候,她還沒有后來的假意屈服或是奮起反抗,她只覺得困惑。幼時在那教宗里的經歷讓她對這些事情并不陌生,但她彼時沒有想到過她會參與其中。 她趁他們不備拼命掙脫,偌大王府,她不曉得能藏到哪里去,下意識地跑到了崔慈的庭院外。 院門已經落鎖,大概是過于驚慌,她總能聽見腳步聲。瘋狂地拍門,瘋狂地叫喊,久久無人應答。 最終是太行出來應了門,她以為得見希望,想要擠進去,太行卻沒有讓開身子。 她哭求:“救救我呀…觀音奴在哪里?他們要抓我,讓我進去見他吧?!?/br> 太行學會了觀音那悲憫的神色,只嘆息道:“夜深了,不合規矩,表小姐請回吧?!?/br> 院門被關上之前,在淚光里,她看見庭院中冷清直立的模糊身影。 照慈把舌尖上的血舔到他的酒窩上,打著圈,臉上兩個小小的胭脂圓,乍一眼就像個年畫娃娃。 被他這模樣逗笑,她咯咯笑著說:“所以呀,我還是舍不得?!?/br> “趙辭…” “好啦,什么護不住我那些話就不要說了。觀音奴不如承認,你當時就是也覺得是我的錯,不如說,你一直就是個壞人?!?/br> 崔慈說不出話來。她說得并沒有錯,久久纏綿病榻的人總歸會生出陰暗的心思,眼中只能看見自己破敗的身軀和灰暗的人生。 迫不得已是真的,故意為之也是真的。 可能只有他們是這樣,又可能人都是這樣。站在地面上的這個名叫人的多面體,每一面都有截然不同乃至背道而馳的心思和行為。然而只有每一面都嚴絲合縫地扣上的時候,才組成了人這樣東西。 他說:“那么,我要如何償還?” 照慈搖頭:“償還?不用償還??捎^音奴叫我信你呢…”她雙手捧住他的臉,眼睛亮晶晶,像是捧起了垂涎已久的明珠,“我只相信和我一樣的人?!?/br> 崔慈也捧住她的臉,笑道:“這樣啊?!?/br> 崔慈覺得照慈存在誤解。 他分明也早就像她一樣壞掉了。 不然為什么,他現在滿心都是方才那股詭異的興奮呢。 滿滿的,都是重新找到寶物的喜悅。 身下空虛更甚,連后xue的劇痛都被藥物催化成麻癢。 他舔了舔照慈的嘴,說:“這樣的話,表姐把我也玩壞吧?!?/br> 一起把靈魂拋棄,被本能驅使的生物或許才會有更純粹而極致的快樂。 照慈面上癡迷之色更甚,一時光彩奪目。 突然起身,把五臺拖到了外間,卻讓太行進來。 她吩咐道:“那么,觀音奴叫一聲,就割下他的一片rou吧?!?/br> 聽著外頭五臺嗚嗚啊啊的含糊罵聲,衣衫落地,仿佛在立軍令狀:“我會把觀音奴cao得叫個不停的?!?/br> * 崔慈強撐起自己跪坐在床榻上。 自從出了王府,照慈很少有如現下這般衣衫盡褪的時候,只能說今夜興致頗高。 她尚還裹著束胸,這長布條解開和系上都要點時間,外頭還有事情要處理。 身下陽物尚且疲軟,崔慈隔著厚厚的裹胸布含上那點凸起。即便胸乳不能直接感受到他溫熱的口腔,漸漸滲透的濕意卻叫她生出已經被他重重吮吸的錯覺來。 雙手下探,一只手把玩起她的丸囊,另一只手抹了掌心的血,探進她干澀的甬道。 她忍不住吸了口氣。 有些苦惱地摸了摸崔慈的腦袋,她還能分出心思朝外間喊:“不管了,無論是誰叫出聲,都要割一片rou哦?!?/br> 隨著雙指在甬道的擴張,她發出呻吟。 太行沒有回應,回應的是五臺猛然高揚的哀嚎。 崔慈的動作有些急切,幾乎可以說是急不可耐。 但,實際上,他對陽物的挑逗和撫弄近乎敷衍,更多的心思花在了她的花xue上。 這并不合理,被藥物折磨的是他,他本不該專注于討好xiaoxue。 照慈按緊他的頭,叫他的嘴能盡可能地吃進更多乳rou,揶揄地問:“觀音奴想cao我很久了吧?” 他微微抬起頭,沒有否認,盯著她反問:“所以,可以嗎?” 又把他的頭摁回去,白布上洇暈出一塊水痕,她拒絕道:“不可以?!?/br> 紅蕊已然被這畫面和濕熱刺激到漲得發疼,把裹胸布都頂出不明顯的翹起。 xiaoxue里慢慢分泌出的yin液流滿了他整只手,流進他的傷口,一道逆流回他的身體,填滿他渾身血管。 似乎是惱恨于她的拒絕,他換為三指,合攏在她濕潤的甬道里深入淺出。修剪圓潤的指甲不斷摳弄rou質的四壁,碰到那塊略顯粗糙的軟rou時,他還壞心眼地把兩指抽出,只留中指在其上又摁又摳,仿佛想要留下印痕。 照慈的陰xue也曠了一段時日,陡然經受這般對待,雙腿立時發軟,激烈的呻吟潰散于口。 性愛總與暴力密不可分。 有殺戮作伴,性事好像變得更加香甜。 當然,這只是兩個怪物的個人感受。 血液噴濺上太行的臉,他面無表情地看向那條已經露出一截白骨的小腿,暗想,當年還不如死在戰場上算了。 崔慈屈起指節在她張合的花xue里快速地進出,yin液被猛烈的沖撞攪打成微紅的泡沫,一點一點堆積在xue口。 她的頭頸僵直一瞬,就在他手里xiele身。 不爽于自己竟然這么丟人地丟盔卸甲,她拂開他的頭,讓他趴到床上,陽物抵到他的唇邊,他順從側首,先將那把玩許久的囊袋整個含進嘴里。 強烈的吸力傳來,他簡直是想要吃吞入腹。她想把他的手從花xue里拿開,卻沒有扯動,他仍舊固執地把自己屈起的指節塞在里頭,挑釁似的慢慢旋轉攪弄。 她感覺好笑,安撫道:“這是最后的獎賞。觀音奴要有誠心?!?/br> 崔慈的胸乳緊緊貼在床上,跪坐的姿態把他渾圓挺翹的臀部襯托出更加誘人的弧度,沒有頭發的遮擋,他仰起的脖頸展露出脆弱的纖細。 后腰的兩個腰窩凹陷的恰到好處,被藥物逼出的薄汗在此處淺淺堆砌,照慈俯身,突如其來的口干舌燥叫她把那甘泉全部舔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