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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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慈指節修長,本可以填入更深處,但因她不肯配合,如隔靴搔癢般淺淺進出。后xue的快意太過強烈,更襯出花xue難耐的空寂。 見他不答,她便在他掌心掙扎著,想要收回手。 又是一下深深頂弄,后xue微凸的腺體被狠厲碾過,他的腿瞬間發軟,手卻收緊。 他終于投降,聲如蚊吶:“是觀音奴的屄…疼疼它…” 聽到了滿意的答案,她終于伸直三指,在xue壁上四處摳弄起來。 可還是不夠,手指遠遠比不上她guntang的陽物。 身下花xue急切吞吐著,崔慈忽而生出臆想,聽見那聲音在他耳邊叫囂著,乾坤顛倒,她為陽,他為陰,合該叫那與花xue天生一對的物什回到早就注定的埋骨地。 他又哭求:“不要手指,cao進來呀…” 照慈舔了舔他背上的牙印,問:“那么,觀音奴的屄更想要,還是觀音奴的后xue更想要呢?” 他神魂飄飄,早已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只知道含著濃重的泣音說:“都要,都要…” 她嘆息一聲,帶著嬌寵的意味,輕笑:“真拿你沒辦法?!?/br> 下一刻,粗硬的長物從后xue抽出,突如其來的空虛卻未讓他感到失落,因為有更深沉的滿足傳來。 陽物甫一插入更為濕軟更為溫熱的花xue,那軟rou便討好般地簇擁上來,同她親切地訴說著長久未見的思念。 漫天霞光亦在恍惚間全數落入琥珀瞳。 比起崔慈,照慈也能算閱盡千帆,北地到江南,滿庭芳就是她一路的游記。 但那些會更多花樣的男男女女,從沒有一具軀體要比崔慈更合她的心意。 或許的確是天注定,唯有同樣的怪物,才能找到書寫在神魂上的契合。 感受到他的急切,她三淺一深地cao動著,每一次深入,都近乎要頂開那甬道末端小心藏著的嬌嫩小口。 抬手,烏黑長發如絲綢般散落在身后,從背后將二人交合處全部遮住。 手里握著崔慈送她的玉簪,送進亦在渴求的后xue。 那布滿顆粒的果實帶著死物的涼意進入體內,崔慈抖動了一下,想回首看,他趴伏的角度卻看不分明。 “是…是什么東西?” “是禮物呀?!?/br> 不知出于何種心思被崔慈送出的古怪禮物,又用這種古怪的方式回到了他身上。 前后都被精心照料的快感一陣又一陣地激蕩在他的心頭,復而被蓬勃脈動的血管借著熱血泵上頭顱。 他只覺得額頭和眼眶都在突突跳動,眼前的紅色一時竟說不清是余暉的光芒還是承載不住快意的腦仁真的流出血來。 于是陽物里的酸脹變成折磨的痛苦,他伸手想把那花莖扯出來,卻被照慈捏住,雙手反剪在身后,她單手扣住,叫他動彈不得。 她狀似安撫:“乖一點。很快就好,我們一起?!?/br> 赤裸的胸乳和腹部緊貼在粗糙的山石上,因為承受著她的挺動而不住碾磨。 她瞧不見的地方已然變得通紅,本就幼嫩的rutou和腹肌被山石細微又尖銳的凸起磨出血絲。 崔慈已經感受不到擦傷的痛意,可能痛意也變成快感,細密包裹住他的全身。 待陰精噴射上guitou,激涌的水流仿佛想要倒灌進她的體內,她終于順從心意,精關大開,灼熱的陽精迎上浪潮,互訴澎湃。 與此同時,手里的曼陀羅果玉簪被略略抽出,抵住腺體,圓潤的玉制凸點緊緊廝磨。前頭的花莖也被全數抽出,花莖上的枝節截斷處幾乎要劃破尿道。 崔慈眼前一片空白。 他的頭顱高昂著,山頭之后只剩一個弧度的金烏照在他的眼中,卻照不出任何的光亮。 只能看見過于紛亂的色彩,翠竹的青綠,太陽的金黃,霞光難言的繁雜顏色,通通糅雜在一起,最后全數歸于三處高潮同步侵襲而來時的白光。 他仿若未覺,又仿佛太過固執,在此刻吐出他自重逢以來最想說的話。 他說:“趙辭,多信我一點?!?/br> 照慈可能沒有聽見這話,或許聽見了也只當他意亂情迷地說著胡話。 長長地吐出一口氣,jingye盡數喂給他,射完之后還在慢慢地廝磨。 她聽見淅淅瀝瀝的水聲,原以為是溪水拍岸,又覺得不太對,往身下看去,卻見兩人腳邊逐漸釀出一片渾濁的水。 從他體內抽出,卻見憋到紫紅的半軟陽物在把陽精吐出之后,一直被擠壓的膀胱也將被極致痛快逼出來的尿液送了出來。 她沒有言語,只靜靜地看著眼前糜爛到令人瞠目的景象。 * 崔慈沒有立即站起來,他并起雙腿,雙手僵硬地撐回胸前,頭顱低垂。 照慈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她唯有褲子上沾染了痕跡,衣袍放下,便瞧不出剛有過一場激烈的性事。 夕陽已完全隱去,月亮尚未當空,留下清冷的光播撒大地。 崔慈便那樣赤裸著下身趴伏在原地,身軀被照出玉白的冷色,顯得有些可憐。 她用力閉上眼睛,再睜眼時,換上了溫軟的笑意。 走上前去,并不在意那團污遭,拉起崔慈,從背后抱住他。將他的臉扳向自己的方向,果然瞧見嬌滴滴的琉璃郎正緊咬雙唇,默然哭泣著。 不帶情欲地吻過他的耳后,又吻上他的臉頰,輕聲哄道:“哭什么呢?不快樂嗎?” 他扭過頭去,抬手捂住自己的臉,肩頭仍細微地抖動著。 照慈便吻在他的后頸,好像懷中就是稀世珍寶,唯有用唇齒膜拜。甚至伸手握住他疲軟的陽物,輕輕晃動,替他甩掉上面殘留的水珠。摸上他的鈴口,憐惜地撫過被花莖弄出來的細微傷口。 崔慈緊握住她的手腕,握到的是那串十八籽。 他羞惱至極,心知該怪自己,又忍不住想責怪她。明明是他毫無理智地癡纏,當真露出狼狽模樣時,卻只會遷怒。 照慈手掌亦沾上他的尿液,還是笑:“可是表姐很快樂,因為觀音奴這樣快樂?!?/br> 心頭的怒氣被奇異地撫平,他想推開她的手,訥訥地說:“臟?!?/br> 她沒動,吻在他頸上的熱氣順著脊椎一路向下。 “不臟的。我喜愛觀音奴,只覺得皆是可愛?!?/br> 崔慈迷惘地瞪大雙眼,竟想不通是什么讓照慈在此時此刻說出了這樣直白的話語。 他說不清自己是怎樣的感受,然而性事之后的愛語,總會叫人心跳失控。 然而性事之后的愛語,總是最輕巧又廉價的誘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