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H,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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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么鬼啊這家伙! 我撐著身子坐起來,翻開兜里找手機殼,沒找到,又在沙發縫隙里摸了半天。 什么都沒有剩下,就連我剛給他買的那套新衣服也一并消失了。 無動于衷地目睹著我的舉動,黑貓抱起了一袋瓜子,一臉冷漠地開始吃瓜:“阿撒托斯大人這個化身的狀態太不穩定,從物質世界消失了?!?/br> “還、還能回來嗎?” “能,他本來就是依托于你的夢境而存在的,只要你在夢里找到他然后帶回來就行?!焙谪埻娨?,毫無緊張感地伸手拿起鼠標,把正在觀看的視頻暫停了,“不過人在夢里的記憶都是斷片的,我看你睡著了也多半會忘了這件事?!?/br> 家里的電視機之前就被他作為顯示器連接到了電腦上,他退出網頁,開始登陸自己的QQ賬號。 “雖然讓你在夢里保持清醒很簡單,但后果你看看劉文森就知道了,所以最好先找到能讓你的夢境穩定下來的辦法……” 他一邊說著,一邊輸入密碼。 剛登陸成功,一個頂著默認頭像、備注為“泡泡”的家伙就發來了消息。 [泡泡]:下周去參加同學聚會就行了。 [泡泡]:下下期彩票的中獎號碼是xxxxxxxxxxxxxx。 [泡泡]:昨天弄丟的那個發繩是被公司里的流浪貓叼走了,現在在下水道,已經被咬壞了。 [泡泡]:奈亞拉托提普,滾。 然后聊天框就消失了——黑貓被拉黑了。 “行吧,你也看到了?!焙谪埶吏~眼狀,“下周去參加同學聚會應該會遇到什么事,到時候應該可以把阿撒托斯大人找回來吧?!?/br> 我:“……不我現在想問的不是這個……” “不是這個嗎?” 淡定地面對了自己被拉黑的事實,他關掉QQ,又把畫面切回了視頻,一邊嗑瓜子一邊吐槽:“很顯然,只有最后那句話是對我說的……你這個月都弄丟了幾個發繩了?” “……剛剛那個真的是猶格·索托斯?” “對?!?/br> “……” 我有些混亂,理了理現在的狀況,最后把視線落在眼前的這家伙身上——阿撒托斯現在真的不在這里,也就是說,家里只有我和黑貓了。 我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 正在觀看電視的黑貓忽然意味不明地笑了起來。 我噔噔噔地又往后退了好幾步。 黑貓:“哈哈哈?!?/br> 我頓時毛骨悚然,連包都來不及拿,轉過身就去抓大門的把手。 我要走!我現在就要離家出走!馬上買火車票去鄉下種田! 幾團黑霧伸出伸長的觸手,貼著我的皮膚,把我從門口抓了回去。 “急什么急?!焙谪垜醒笱蟮卣f,“還有一個星期呢?!?/br> 他把懷里的零食袋子放在桌子上,蹲下來看著被按在地上的我,露出了罕有的認真神色:“讓我想想,要怎么才能在不弄壞的情況下玩得盡興一點呢……” 我:“?!” 我覺得我這回是真的要死了。 在大多數情況下,黑貓在我面前都表現得比較無害,但我從來沒有放下過對他的警惕。 和行為模式沒有固定邏輯的阿撒托斯相比,奈亞拉托提普面對人類時總是包含惡意,如果不是有阿撒托斯在,我根本沒辦法安心和他相處。 黑貓對我的態度很奇怪,表現出來的嫌棄似真似假,又帶著一絲縱容——有時候我會懷疑他是不是喜歡我,又會覺得自己實在是太自作多情。 不管如何,這家伙一定不懷好意。 面對著落在身上的目光,我提起精神,感覺全身的肌rou都繃緊了。 纏在身上的觸手微微收緊,讓我沒辦法做出別的舉動,只能被按在地上被他端詳著。 “……你打算做什么?”我強作鎮定地跟他說話,但身體卻在他的目光下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不知道?!彼茈S意地回答,繼續垂下眉眼看著我。 這家伙臉上沒有表情的時候看起來會很無精打采,有表情的時候看起來會很賤……總而言之都非常欠揍。 他難得會露出這樣認真的表情,讓我有種世界末日快要來臨的感覺。 我慌得不行。 觀賞了半天我緊張的表情之后,黑貓才懶洋洋地說:“我也不知道先從什么下手比較好,要不然問問你吧?” 問你媽??! 我想這么回答,卻不敢說話。 萬一他借題發揮搞我怎么辦!我真的很慌??! 綁著身體的觸手無聲地滑動,有兩根輕飄飄的、像是黑色煙霧一樣的東西飄到了我的面前,繞到了我的頭上。 冰涼的煙霧無聲地沒入了太陽xue,大腦像是被凍住了一樣,傳來讓人發麻的觸感。 “……啊?!眮聿患绑@叫出聲,大腦中傳來的恐懼淹沒了我,讓我說不出完整的話來,“不……等……” 我觸碰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直接鉆入大腦的觸手繼續往里面深入,與此同時,思維變得不受控制起來。 從童年時差點溺水的經歷,再到成年后看過的恐怖電影,一個又一個令人害怕的場景從記憶的深海中浮出了水面。 只是剎那間,那些親身經歷過的、被遺忘的、只存于幻想中的——有生以來所有恐懼的事物,全部浮現在了腦海。 我能清晰地回憶出每一個細節,并再一次感受到與當時相同的強烈恐懼,而這樣的恐懼感又在無數個回憶中迭加了數次,讓人快要發瘋。 “……不……” 像是在一瞬間被按進了充滿噩夢的深海之中,無法動彈,難以呼吸。 我掙脫不了這樣的思維控制,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著。 有那么一瞬間,我感覺自己只是個任人擺弄的物件,不僅是身體,就連思想都能輕而易舉地被改變。 “……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 我害怕得說不出完整的話來,止不住地哭。 沒入大腦的觸手只停留了短暫的幾秒,很快就抽了出來。 腦中的恐怖記憶也如潮水一般褪去,只留下些許恐懼感殘留。 我還沒有從剛剛的情緒中回過神來,大口呼吸著,蜷縮在地板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抽噎,連罵人的力氣都沒了。 注意到我恢復了理智,黑貓看起來有些失望。 “看來你的精神力已經增強了不少了?!彼粲兴嫉刈哉Z,“只是這種程度還不會壞掉嗎……” 纏在身上的觸手緩慢地收了回去,我總算可以動了。 因為腳軟的緣故,我沒辦法站起來,只能有氣無力地爬了起來,伸手抱住了他的腰,把自己埋進了他的懷里。 我實在是太害怕了,比起憤怒,心中涌起的更多是委屈,下意識就想要尋找安慰。 這種撒嬌一樣的舉動很難出現在我身上,因此黑貓有些驚訝地看著我:“你有毛病吧?你知道什么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嗎?” “嗚哇啊——”我沒理會他的嘲諷,哇地哭出了聲,“你欺負我!” 我的心態崩了。 這家伙是認真的想搞死我??! “……”黑貓沉默了片刻,伸手拍了拍我的背,語氣嫌棄地安慰道,“好了好了,我之后不會這么做了?!?/br> “嗚嗚嗚嗚嗚!”我用他的衣服擦眼淚。 “別哭了,你這樣看起來真的很惡心?!彼嫘膶嵰獾卣f。 “嗚嗚嗚嗚!你嫌棄我!”我繼續哭,一邊哭一邊猛擊他的腹部。 他點頭點到一半,還想說些什么,被我一拳擊中腹部,頓時說不出話來了。 被我哇哇哭著揍了半天之后,他大概是嫌我太吵了,用手捂住了我的嘴。 幾根細長而冰涼的長舌從掌心中的縫隙中探出來,纏住了我的舌頭。 幾縷黑色的煙霧從地面浮起來,從裙擺鉆進去,將我身上的衣服剝了下來。 “你太吵了?!彼耆桓痹械淖炷?,興致缺缺地扶著我的腰,“總之先讓你高潮一次吧……” 那些煙霧匯聚成一根黑色的觸手,伸到我的雙腿間。 被恐懼搞得毫無性致的我下意識地縮了縮腿,感到那根觸手隔著內褲,帶著強烈暗示的意味,若有若無地來回磨蹭著。 我抱著他的胸口,腦袋埋在他的肩膀上,感覺到又有觸手纏著自己的腰,改變著我的姿勢,讓我以跪趴的形式倒在他的懷里。 冰涼的手掌沿著我的腰往下,探入內褲中,一直愛撫著雙腿之間的那根觸手也趁機鉆了進來,撥開還在顫抖的外陰。 “一點都沒濕啊……”他嘆道。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聽到懶洋洋的腔調。 “算了,反正也不重要?!彼终f。 還在輕柔地愛撫著的觸手停頓了一下,分泌出大量的粘液,涂在了還有著生澀的xue口上。 趁我還沒反應過來,觸手直接強行探入了xue口之中。 “……呃啊、誒?” 嘴里下意識地發出了懵懂的聲音。 下一秒,在完全沒有做前戲的情況下,濕滑的觸手直接捅進了深處。 草。 “——啊、啊啊……” 因為身體還處在緊繃狀態,忽然被直接入侵,一股又酸又漲的感覺蔓延上來,讓我使不上勁。 沒等我適應闖入體內的觸手,它就毫不猶豫地抽出,又以強硬的姿態撞了進來。 “噫,呀??!住、住手……啊??!好難受,哈啊……呀啊啊啊??!” 酸脹感和強烈的快感混雜在一起,讓我痛苦不已,隨著觸手抽插的動作胡亂地尖叫出聲。 闖進體內的觸手周身不斷分泌著粘液,所以沒有帶來內壁被強行摩擦而產生的疼痛,但也是因此,它很輕松地就能搗進最深處,每一次都直直地頂住宮頸,又全身而退。 更痛苦的是,觸手抽插的動作也在不斷加快,似乎不想等我慢慢適應它的存在。 空氣里回響著“咕啾”“咕嘰”之類的水聲。 “嗯啊、啊,不,慢、嗚嗚……啊??!” 腰部被觸手緊緊箍住,我沒辦法回頭,只能被迫地接受著玩弄。 了解我身體所有敏感地帶的觸手很輕易地帶動了身體的感官,在一邊給予痛苦的刺激時,一邊又撩撥出了快感。 它的動作太快了。 叁分鐘?還是兩分鐘?或者僅僅是一分鐘?我被插得意識混亂,身體完全不受控制地瑟縮著,隨著觸手的動作而顫動。 察覺到我的腹部緊繃著開始收縮,觸手又一次加快了速度,碾壓著周圍細密的xuerou,甚至頂住了我的zigong口來回揉動。 “啊……啊啊……”我甚至來不及叫出聲,就在這瘋狂的侵犯中高潮了。 和到來時不同,這突然而來的高潮久久沒有散去。 鉆進體內的觸手隨著我痙攣的動作繼續抽插著,直到我顫抖著脫力地倒在他的懷里,這才旋轉著緩緩抽出。 隨著觸手的抽出,被堵在xiaoxue中的液體也不受控制地順著大腿滑落了下來,也不知道都是屬于誰的。 這個姿勢讓我覺得有些羞恥,但我已經沒有心力思考這么多了。 我可憐巴巴地把腦袋埋在黑貓的懷里,低聲抽泣:“太過分了……” 明明有更溫柔的做法,偏偏要選擇讓我難受的那種。 這家伙的趣味實在是太過分了! 冰涼的手指插入我的發間。 黑貓抓著我的頭發,無視我吃痛的表情,把我的頭拉了起來,對著我的臉嘲笑道:“嘖嘖嘖,你現在的樣子,就像一只發情的母貓?!?/br> 我:“……” 眼中逐漸浮現出殺氣。 你媽的!信不信我閹了你,讓你連公貓都當不了! 對上我的眼神,黑貓抖了抖,又若無其事地把手收了回去,裝作無事發生過。 我氣不過,趁著他收回手,猛地張嘴咬住了他的手腕。 “嗷!”他叫出了聲,“你干什么!” “我不做人了!”我叼著他的手腕不放。 跟我糾纏了幾回合后,黑貓抖抖索索地抽回自己的手,把我臉朝下按在了地上。 然后一口咬上我的脖子。 “嗷!”這回輪到我叫出聲了,“你干什么!” 他沒有回答。 比正常人類還要尖銳的犬齒磨蹭在脖子上,似乎在尋找血管的位置。 一瞬間,我有種被吸血鬼盯上的感覺。 他舔了舔我的脖子,嘴里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笑聲,狠狠地咬了過去。 再用力一點的話,感覺血管真的要被咬破了。 我吸著冷氣試圖掙扎,未果。 見我冷靜落下來,他坐在我的后背上,又一次抓起了我的頭,不懷好意地笑道:“既然不想當人了,那就好好當母貓吧?!?/br> 那雙冰冷的眼睛中毫不掩飾地露出了瘋狂。 我感到有些不妙。 在我的注視下,黑貓打了個響指。 并不算寬敞的空間中,陸陸續續地浮現出了許多巨型蟲子。 它們的外形更偏向于甲殼蟲,有著堅硬的體壁和形狀猙獰的頭須,頭上長著兩對復眼,胸部朝下則是長長的腹部,身后有像蟬一樣巨大的透明翅膀,每一只都有至少一米高。 這些蟲子拍打著翅膀靜靜地趴在了茶幾上、沙發上,盯著這邊,看起來十分恐怖。 “這些是還未進化完全的亞種夏亞族,比之前那些貨色要有趣得多?!彼榻B道,“它們最大的特點就是雌雄同體,但不能只靠自己繁殖?!?/br> 亞種蟲喜歡將未受精的蟲卵放進哺乳動物的zigong中,再注入jingye。 它們的體液帶有大量的致幻成分,在產卵和射精的過程中,能輕易地俘獲住對方的身體。 完成授精過程后,被俘獲的哺乳動物就會產生乳汁,去喂養被自己生出來的蟲族。 新生的幼蟲變成成蟲后,還可以再繼續利用未死的哺乳生物,進行新一輪的播種。 面對我崩裂的表情,他湊到我耳邊發出惡魔低語。 “呼呼呼,你會成為一個好母親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