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塌床
“哭什么,要抱嗎?!?/br> 謝嶼霖從床上坐起來,抬手捧著她半張臉用指腹擦了擦。 她繼續哭,不回答,他便默默地用紙巾幫她接住每一滴淚,睜著已經快要模糊不清的眼睛關注她的一舉一動。 他是真的困,也是真的沒法放下她。 和自己的心作斗爭的這幾分鐘里,眼前人的每個動作都令她討厭極了。 這是蓄意勾引。 終于,她忍不住,認命的挪到床沿主動抱住了他。 “謝嶼霖,你真的很煩……”她抽噎著控訴,控訴他為何如此懂拿捏她。 “嗯,我道歉,你不哭了好不好?” 手掌撫在她的發頂,這樣心甘情愿的擁抱和撒嬌,當真是太久沒感受了。 “我對你就這么重要嗎?值得你不顧自己的身份來貼我?” 從他懷里出來,她抬頭怔怔的看著他。 這是最后一個問題,是她對他一切抗拒的底線。 自嘲的笑了笑,他傾身與她額頭相抵,不答反問:“清清,我什么身份?” “我只是沒人家那么自由,以前,前程拿捏在別人手上,沒什么反抗的底氣,現在也不算完全站起來,但你從來都不是我的犧牲項,我們清清很優秀,是我高攀了?!?/br> 是啊,他什么身份,這個問題回問到她時,她發現自己也答不出來。 云泥是所有人為他們下的定義,連她自己都信了。 “回到我身邊,好不好?” 言語堵在心里,于是,她用吻給了他回答。 雜糅著分開兩年的情衷,這個吻從一開始的唇齒緊貼,逐漸演化為后來的吮吸撕咬,漫天的不甘和忍耐都像要借著這個吻有個結果。 血腥開外,眼淚的腥咸也在嘴里蔓延,起初是她先動口,后來卻不知怎么,被他反壓在了身下。 情到濃時,肩膀上的衣服都被扯下一半,但突如其來的一聲悶響打斷了一切情致。 躲在他胸口喘息,發生這種事,簡直要羞死了。 “要不,你先起來,我看看怎么回事?”他安慰的在她臉頰上啄了好幾口。 尷尬的起身給他讓位置,但作為離床更近的那個人,不必看她也知道是怎么了。 “斷了兩塊木板,問題不大?!毕崎_被褥檢查一番后,謝嶼霖得出這么個解困。 正好是兩人迭著身子時,腰身壓著的地方,受力重。 年久失修的床板情有可原,她卻對自己的沖動羞赧不已。 “用椅子墊一墊,今晚將就著睡一睡,明天早上再想辦法,可以嗎?” 他行動很快,用兩個高度合適的木椅支撐在了斷裂處,承重能力有所恢復,如果他們不繼續的話。 “不說話,還在臉紅?”他逗趣。 “哎呀你煩死了!”她拍來他的手,捂住臉繞到床的另一邊躺了下來,背對著他用被子蒙住腦袋。 “很熱,別這樣?!?/br> “有什么好羞的,名分都還給我了,親一下又不犯法?!?/br> 說著,他跟著躺了上去,把她頭上被子扯下,不顧她有氣無力的掙扎摟著腰把人帶進懷里:“睡吧,晚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