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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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針”粗的那頭漸漸也被全部吃了進去,只留下頂端那個珠子卡在鈴口,江念臨長吐了口氣緩緩松開手,擦了把汗后,猶豫著挑了細的那根木尺,跨坐到梁舒寧腿上,而身前的人卻把他腕子握住了。 “今日打得夠多了,你一點都不怕疼嗎?”木尺不是打上面便是打下面,梁舒寧瞥到江念臨已經發作起來,紫腫得跟棗核似的rutou,又想他屁股挨的那幾巴掌,把木尺從人掌中抽了出來,一時對這東西沒了興趣。 “……”腰被穩穩攬住,江念臨繃著的身子卸了些力,往溫熱的手心里靠了靠,睨了眼梁舒寧,他猜不透這話里是否還暗示了其他意思,目光一頓,他最終還是落在了那木尺上。一面,他沒料到有朝一日,這讓他害怕的東西就在眼前,竟還能免一頓皮rou之苦,一面又想梁舒寧實在太不對勁了,連木尺都不用了,那一會兒箭在弦上,她不會也如前幾次那般,突然推開他跑了吧? “也沒特別疼的,我受得……”思索了幾息,他擺著胯在人面前挺了挺胸,但最后的字眼還沒說完,胸口一癢,身前人湊上來,像是舔舐傷口似的,用舌尖濡濕了他的rutou。 梁舒寧早看出了他剛剛的遲疑,眼下只覺得這話是口是心非,她一味地埋在人懷里,一下下地吃起剛剛沒嘬夠的乳,漸漸地江念臨身子歪歪扭扭地低叫起來,兩手搭在她肩上,一時輕一時重地推搡著,像是拒絕又像是迎合…… “啊……別,別舔了……”相比以往梁舒寧在床上碰到他胸口時,大都會嗜咬幾口,像是要把兩粒軟rou啃下來般的兇狠,江念臨忽然發覺自己更受不了她此刻綿軟的溫情。 方才他可以另一手揪著rutou,用痛感來麻痹自己,現在哆哆嗦嗦地貼在人懷中,他身體按耐不住地想挨得人更近些。 梁舒寧外面套一層薔薇紅的褙子,里面是嫩黃的齊胸襦裙,江念臨修長的手指扯著她肩上的布料,不多時那圓潤的肩頭就完全露在了外面,細嫩的皮膚帶著汗意,上頭有他剛剛不小心留下的印子,輕撫了幾下后,乳尖猝然一麻,他移開手好險沒像扣住桌子一般,指甲深陷在她雪白的皮膚里…… 梁舒寧蹭著江念臨的胸口,立刻就察覺到了這陣顫栗,等余韻過去,她松開嘴里的rutou,讓人歇了口氣。燭光下,江念臨身上水亮亮的,胸前是她沾上去的口水,脖子和其他地方是被激出來的汗意,把住手掌里滑膩的腰身,她視線順著滾落的汗珠下探,最后定在了江念臨胯間的性器上。 那東西因為被堵住了,此刻已經憋得越發地紅漲,莖身上脈絡分明,昂揚地支在兩人中間,看著看著江念臨一雙手突然伸了下來,蔥白的指尖在她的注視下輕輕扶住莖身,捻著頂端的木珠小心翼翼地抽插了幾下。 立時,壓在她身上的臀rou慢慢繃緊了,梁舒寧呼吸都緩了幾分,渾然不覺自己的手把在了人白花花的大腿上,指尖用了力深陷在彈軟的rou里,她一時只顧盯著江念臨的下面,那兒頂端的木珠被撥出些許,露出紅艷艷的鈴口,在江念臨的刺激下,透明的水液一點點地從小孔里滲了出來。 不大一會兒木珠便被潤濕了,江念臨提著一口氣,實在有些受不住,正顫著手要把軟化了的金枝木塞回去,“啪嗒”一聲,有東西滴落在了他白凈的手背上。 早看得怔住的梁舒寧先是一驚,繼而回神抬起了眸,面前江念臨像是起了熱癥一般,下巴掛著晃悠悠的汗珠,顴骨眼尾全泛起不正常的暈紅。 江念臨也似有所感,擦了把汗后,直勾勾地盯著她,兩人在這對視里沉默了一息,之后也不知誰先動作,帷帳上的影子一歪,燎原的情欲熊熊燒了起來…… 梁舒寧兩只繡鞋一只落在地上自己剛脫的衣衫里,一只聽聲音滾到了床下,她來不及看一眼,江念臨離了她一瞬的身子就貼了上來。 大概是難受極了,他汗濕的胳膊箍住梁舒寧,下半身不得章法地在人身下亂蹭著,被人親了幾口安撫著要拔去那金枝木時,他腦子清醒了一瞬,一邊嘀咕著現在先不能抽出來,一邊引誘著讓梁舒寧要了他。 江念臨嗓子徹底啞了,但說話時猶是一副柔柔的,帶著勾子的語調,梁舒寧生怕“木針”還在里面插著,動作間傷到他胯下那物,但被人一通說服,她撐在江念臨身側把那熱硬的性器慢慢納入了體內。 “你可有不適?”待那莖身完全被吃進去了,梁舒寧才發現那木珠的妙處,忍著快感,她只小心地前后晃了幾下。 江念臨抽著氣,目光有些渙散,被梁舒寧又問了一遍,他才聚攏了目光,但只是盯著梁舒寧紅潤的嘴唇答非所問地說道:“你親一親我……” 梁舒寧依言彎下身子,含著江念臨的嘴巴又親了幾口,發覺懷里的人并無多少痛苦之色,她放心大膽地磨著頂端那顆木珠,一搖一擺地動了起來。 因著金枝木的緣故,江念臨的莖身一直硬著,梁舒寧騎在人身上原本還惦記片刻后把那玩意弄出來,但后來兩人側對著,揉玩起那兩瓣渾圓的臀rou,她便把這事忘了,而沒了梁舒寧先前那種下狠手的凌辱,江念臨第一回在床上被人親得暈頭轉向的,等他察覺出胯下涌起一陣陣難以忍受的抽痛,梁舒寧也如夢初醒地松開他,他腿間插著金枝木的性器已漲得有些紫了。 梁舒寧已到了一回,但熏熏然地抱著江念臨,他那物又不時勃跳幾下,她很快就色令智昏地又起了興頭,眼下,從人身上爬起來,看著被堵得十分可憐的那物,顧不得腿間的狼狽,她就著快要熄滅的燭火,把那“木針”慢慢地往外抽。 “痛得很厲害嗎?” 江念臨在梁舒寧動作間難挨地癱在了床上,一手捂著酸疼的小腹,一手遮蓋住了漲熱的眼睛。這境遇不是頭一遭了,只不過這次的感覺分外鮮明,手背被輕揉了一下,聽到梁舒寧的問話,他猶豫間低低嗯了一聲,轉瞬金枝木被拔了出來,而他耳邊有人沉聲道了歉意。 話落,見先前質地很硬的“木針”軟成了藤蔓那般,梁舒寧好奇地甩了幾下把它丟去了一旁,一回頭江念臨胯間的性器依舊紫漲著,她撫了十幾下,正著急是不是憋壞了怎么還不出精,江念臨抖著身子讓她把那物又納了進去,接著床鋪一陣急促的晃動,燭火滅了,不一會兒屋里頭江念臨似哭似泣的叫聲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