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聰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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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眠歡曾天真地以為自己不會再回到這棟別墅。 宋溺言推開臥室的門進來時,她正坐在軟綿綿的床上發呆,他于是停住腳步,倚在門旁興致盎然地欣賞她臉上的神情,直到她的眉微不可察地一動,他才斂眼,緩緩靠近她。 宋溺言俯下身,居高臨下地霸占她的目光,許眠歡不想看他,下意識想要轉動眼珠,下巴卻被他掐住。 他勾著唇角,眼睛里圈滿變態的笑:“歡歡,我可是自己猜到你會去哪里的?!?/br> 語氣里有某種讓人厭惡的洋洋得意。 許眠歡下意識繃繃唇角,她不想理睬面前這個瘋子,宋溺言卻不在意,直接傾身咬上她的唇瓣。 熟悉到令她作嘔的松柏氣息。 她不敢反抗他,順從地松開齒關,任由潮濕的舌頭卷進來挑逗,他現在表現得太冷靜,這份若無其事恰恰使得她更加惴惴不安。 果然,這個吻持續的時間長到不正常,宋溺言像是想要把自己的氣息標記到她口腔的角角落落,舔舐和吮吸將一切粘稠,等到他終于放開她時,許眠歡的唇瓣已經紅腫,眼尾也纏上迷離潮色。 宋溺言揉捏她的唇瓣,聲音仍然風輕云淡:“其實歡歡,我挺失望的?!?/br> 許眠歡當即怯懦地抬頭看他一眼。 他笑得漫不經心: “雖然早有預料你要逃,可當這一切真實發生的時候,倒也沒有想象中的令人高興……”他把玩著她的唇瓣,眼神漠然,“下次不這樣玩了,沒意思?!?/br> 真是叫人惱火的說話方式。 強烈的無力感淹沒許眠歡,她這些日子一直徘徊在忐忑和焦慮里,她為了徹底不讓他找到已經是煞費苦心,她甚至對自己的父親欺瞞,她甚至逃到一個全然陌生的城市,她做了這么多,到頭來卻只值得他口中一句輕飄飄的“玩”。 更無力的是宋溺言緊接著的動作,他握著她的小腿,強行抵開她的腿心。 許眠歡痛恨心底轉瞬即逝的隱隱期待。 宋溺言插進去的時候自己都有些詫異,他挑起眉:“水這么多?” 在他親她的第一秒里,下體就已經汩汩。許眠歡厭恨這份宋溺言專屬的yin蕩,在他插進來的瞬間,所有感官剎那麻栗,軟xue的內壁自發地吞吐他的yinjing,蜜液越捅越充盈,jiba只要稍稍抽離,yin水就會滴滴答答漫出潮濕的陰毛,在床單上洇出一大片深色。 她仿佛是一條永遠不會干涸的暗河,枯守在逼仄的孤獨里,惟有晦暗知她浪蕩。 宋溺言隨意頂了幾下,邊喘邊輕佻地笑:“你這樣惡心我,下面倒是挺想我的?!?/br> 許眠歡強忍住扇他的沖動,難堪地別開臉,宋溺言的手指卻再次鉗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旋回來,話鋒卻一轉,他瞇起眼慢悠悠地說: “對了,我看了你手機里的聊天記錄哦?!?/br> 許眠歡的心臟頓時懸起,又想起最重要的那段對話早已被她刪去,于是她一邊慶幸一邊在心底暗罵他厚顏無恥,居然能將偷看的行為這么理所當然地說出來,罵到一半,突然想到那些聊天記錄的內容,一張被情欲蒸紅的瞬間煞白。 他親昵地含住她的耳朵,語氣里辨不出喜怒:“歡歡應該還記得自己罵了我什么吧,現在對著我重復一遍?!?/br> 他的興奮點真是一如既往的變態,許眠歡不想順遂他的意,于是面不改色地扯謊:“我不記得了?!?/br> 宋溺言霎時停下動作,垂睫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xiaoxue里泛開的空虛是她說謊的懲罰。 理智還未被徹底撞碎,許眠歡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在清醒狀態下直接開口求cao的,她攥緊一旁的床單,咬牙切齒地瞪著他:“我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才遇見你這個變態?!?/br> 獎勵是一記深頂。 那一霎間的快感險些把許眠歡的魂cao飛,在跌入渾渾情欲的前一秒里,許眠歡聽見宋溺言含笑的嗓音: “這一句沒有在聊天記錄里出現,但我很喜歡,不過下不為例?!?/br> 許眠歡頓時重又拼好零散的理智,她簡直難以置信于他竟然提出這樣變態的要求,她與姜鶴歡一起罵了他幾百條,她怎么可能還清清楚楚地記得自己罵過的每一句?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簡直是一場漫長的折磨。 許眠歡在清醒狀態下,尚且不能夠完整回憶起聊天記錄里的每一句話,更別提理智浸泡在情欲里的此時此刻,可是一旦她說不出來或者說錯,宋溺言就要停下頂cao的動作,無動于衷地任由她怎么發浪,直到她蒙對正確的那一句,碩大才會如她所愿地填滿她。 到最后她實在不愿意再忍受回想,就主動舔他的喉結來求歡。 許眠歡記得喉結是宋溺言的敏感點,在跟他玩情欲飛行棋的那天,她后來踩中第四十三格,需要想辦法讓他高潮一次,無論是給他擼還是給他插,那根堅硬始終沒能軟下來,就在她做好要在這一格卡好幾個小時的準備時,舌尖無意舔過他的喉結,他游刃有余的表情瞬間凝固,一雙眉也輕輕絞起,許眠歡當即反應過來,連忙對著他的喉結一通毫無章法地含弄,這才成功讓他射出來。 那天后來他告訴她,讓他欲望高漲其實很簡單,她只好坐在那里,體面或者赤裸,然后對他掃來厭恨的一眼,或者繾綣的一眼,只要看著他,只要是她,他就可以硬。 許眠歡當時沒有理睬他,心底卻第無數次為他的變態感到震憾和恐懼。 那么現在呢。 她抬起酸澀的腰,咬住他喉結的一霎,一雙朦朦的眸同時認真看著他的眼睛。 他的呼吸果真一滯,那雙桃花眼里的情緒瞬間失控。 被掐住肩膀的一瞬間,許眠歡發現自己松下氣來,她知道即將到來的是猛烈的大進大出,她知道自己的理智即將被徹底cao散。 好過清醒地看著自己掙扎在將散未散的欲望。 許眠歡卻沒有發現這份清醒的罕見和珍貴,她永遠都在情事里拋棄自我,這片刻的清醒是這么久以來的惟一一次。 宋溺言一直在不動聲色地企圖扼殺她所有的理性。 他之前還隱隱擔憂過歡歡會發現他的意圖,于是故意給她一個機會,順便借此試探,事實證明,許眠歡果然沒那么聰明。 許眠歡也許會在將來的某一天發現,但當他們走到那一天時,宋溺言自信已經來不及。 他笑著垂頭親吻她沉睡的雙睫,語氣溫柔又殘忍:“歡歡,要不然我怎么會說你喜歡自作聰明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