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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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溫度稍寒,卷來的軟風里淋著料峭意,酩酊女孩明亮的眸,潮濕瑟瑟輕顫的花心,一縷縷的春潮正從那半合的小縫里含出,細看才能發現,哪里是春風的緣故,分明是有一根手指在那濕軟的小逼里攪動。 許眠歡覺得自己仿佛是一塊剝開的糖,黏在門板前,赤裸的,赧然的,更是濕淋淋的。 她一次次從泛濫的情潮里撿回理智,掙扎的意志也不是沒有蘇醒過,可是脫力的手腕被身后的宋溺言攥在指間、按在門板上,她逃不開,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反抗一次次沉眠在欲望里。 于是她一直徘徊在痛苦與歡愉里,自我在怒叫清醒,震耳欲聾,可是放浪的身體失了聰,可是酥軟的性器官只懂源源不斷地分泌求歡的蜜液,許眠歡恍惚間甚至認為那縫xue道早就被溶成宋溺言的器官。 就在這時,宋溺言舔舔她的耳垂,往那緊致的xiaoxue里又添一指。 兩指精準地找到并夾住她的陰蒂,極富技巧地撥弄與把玩,速度逐步加快,許眠歡嗚咽一聲,兩腿陣陣發軟,yin液爭先恐后地涌出xue口,她腦子一白,理智沒有追上被指jian的速度,于是放縱自己呻吟著抵達第一次高潮。 宋溺言抽出手指,滿手都是濕答答的水,他嘲諷地勾唇,將水液全部抹在她的胸乳上,并趁機抓著她飽滿的一只奶子又揉又掐。 白皙的高聳橫出一條條不規則的紅?,yin靡又秾艷。 許眠歡驚恐地發現一根裸露的堅硬抵在她的逼口,xuerou意識到蠢蠢欲動的存在,開始一下下不自覺地收縮與蠕動,迎接即將被填滿的充盈。 “不要……”可是她的唇瓣仍在倔強地碎出軟綿綿的字句,“不要在外面……” “是嗎?!彼文缪栽谒呡p嗤,毫不客氣地揭穿她,“可是你的水更多了,你現在應該在興奮吧?在幻想什么?寶寶,在幻想有人在看著我們zuoai嗎?” 臆想的視線撫摸發硬的乳尖,春風吹軟濕潤的陰毛,藏起來的yinchun被微涼的氣溫搔得發熱,許眠歡惶恐不安,可是小逼里的軟rou卻空虛地渴望被貫穿的sao浪。 許眠歡終于崩潰地流下淚。 只是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潸潸的淚水到底是在親熱極致的歡愉,還是在抗拒被欲望圈禁的靡爛自我。 她的肩膀在顫抖。 她在哭。 宋溺言呼吸一窒,掐住她的下巴,強逼許眠歡轉過頭來同他對視。 他很少見她落淚的模樣,她通常是咬著牙的,又或者面無表情地漠視惡意與霸凌。 yinjing在興奮地漲大,變態的夸張笑意織上眼尾,宋溺言按著胸口重重喘息著。 她眼睫墜下的水光可以燒死他的心臟,貪婪的欲卻永遠不會灼盡。 手指別過她的腦袋,挺身,roubang從后面撞入她的身體時,宋溺言捕捉到她那一剎的錯愕與僵硬,他垂眼吻吻她的發,許眠歡大概永遠都無法理解他的失控,他對她的欲從來都是一道無解題,因為她眉尾的喜與悲串聯著他心臟里的每一根血管。 許眠歡不在意他有多愛她。 她矛盾地閉上眼,yinjing緩慢的深入讓她痛楚又滿足,她已經很久沒有和他做過,這具被性愛淋熟的身體干涸太久,他剛一插進去,甫道里的軟rou就饑渴地舔含過去,吃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她水淋淋的逼rou是不是認識他jiba上的每一根莖毛,要不然怎么能被戳弄得如此舒服? 里面好癢啊。 他能不能稍快一點,再重一點,更深一點? 她軟著聲求歡:“嗚嗚,好癢,重一點好嘛,小sao逼想被大jibacao爛……” 宋溺言知道這意味著許眠歡已經徹底沒有理智。 他眨睫輕嗤,收回攥住她腕的指,許眠歡果然沒有意識到這是一個逃跑的良機,相反她乖乖地扒住了門,用殘存的所有力氣支撐站姿。 宋溺言拍拍她的兩股,她默契地翹高臀部,將他的jiba吞得更里,大概是本身清瘦的原因,其實她的臀瓣并不算豐腴,但勝在白嫩,勾得少年骨節分明的十指扶上那兩瓣蜜桃。 揉,擠,捏,掐。 臀部隱隱的疼痛恰到好處地放大刺激的性快感,許眠歡瞇著眼沉溺在揉和cao里,可她的身體早在宋溺言的調教里貪得無厭,她的臀被他的指把玩,她的xue被他的jiba填滿,可是她的rufang,可憐的rufang沒有得到任何撫慰,乳尖在風中委屈地立著。 宋溺言猜到她未飽的欲壑,淡聲在她耳邊問:“奶頭癢嗎?” 許眠歡下意識地口是心非:“不癢?!?/br> 宋溺言面無表情地在她細膩的臀rou上拍開一記掌摑的巴掌印,許眠歡媚叫一聲,欲水頓時泌得更歡。 他睨著她,語氣是許眠歡沒有發覺的居高臨下:“說實話?!?/br> 和她談過戀愛以后,宋溺言跟許眠歡說話都會柔著聲音,他很久沒有用這樣漠然的語氣同她說話,不過許眠歡顯然仍未意識到這一點,她服從地浪聲: “嗚嗚好癢好硬,想被揉,想被吃,想被插?!?/br> 一面說著,一面控制不住地抬手,試圖按玩自己的胸乳,才堪堪抬在半空,宋溺言命令意味的冰冷聲調就攻入她的腦葉: “不許用手揉,蹭門?!?/br> 許眠歡雙目失神地盯著眼前緊合的門板。 就在半個小時前,她企圖在這里窺見一縫光明,她將這里定義為自由最后的希望。 許眠歡捧著自己的rufang,像一株攀附的菟絲花,發硬的奶頭抵上堅硬的金屬表面,她渾身一激,唇瓣釀出細軟的呻吟,她握著兩團綿云,開始一下下地蹭那冰涼的門板。 宋溺言冷眼打量她,她纖細的腰塌著,披落的發尾濕漉漉的,胸前繾綣著色情的雪浪,被cao得只懂張唇咿呀,躬出的蝴蝶骨看起來脆弱又可憐。 好像他頂得稍微再重一點,她就要碎掉了呢。 宋溺言眼尾漫開的笑意再濃,他一面欣賞著她的放浪,一面刻意用roubang去研磨她的G點。 cao過這具身體這么多次,找到她的敏感點簡直輕而易舉,只要專注于頂她這一處褶皺,她會爽到主動taonong他的jiba,她會爽到求他加快速度,高潮也會更早,水也會更多。 他輕車熟路地把她送上第一次高潮。 女孩一聲高亢媚喊過后,roubang舒舒服服地泡在潮液里,搗弄出來的水聲更加響亮,性交的氣息流在靜謐的別墅里,在漂浮的風里赤裸裸。 宋溺言沒有給許眠歡緩沖的時間,他就著她高潮的汁液繼續用力cao著,許眠歡的高潮過后的身體徹底脫力,后入和站立的姿勢太考驗她的體力,她甚至提不起一只手去捧自己的奶子,她像一塊夾心餅干一樣擠在他與門板之間。 抽出,頂入,狠撞。 反反復復的三個動作簡直讓許眠歡欲生欲死,她很快就第二次視線發白,花xue又一次涌出一波高潮的蜜液。 后來她都不記得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在意識斷片的時間里,她甚至以為自己是他的性奴,就該時時刻刻吞含他的jiba。 她在宋溺言臨近射精前清醒,還來不及為自己剛才的想法感到恥辱,roubang嵌在下體里的時間越來越長,意識到他的意圖,許眠歡無助地瞪直朦朧的眼,試圖用無助的請求交換他的良知: “不要內射……” 宋溺言只在她耳邊喘息著笑。 聽他這樣笑,許眠歡已經明白接下來的一幕,她仰起臉,認命般地接受那射入xue縫的溫涼。 jingye與仍未流干的蜜水在她抽搐著的xuerou里相遇。 - 前幾章寫錯了時間線,現在的劇情已經到春天啦,發現我不小心寫成了初冬。 問問大家想看什么play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