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和恨(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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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眠歡靜靜坐在陽光里,金色的光潮將她的每一根發絲都濡得燦燦,她仰起臉,栽到床上,想把小小的自己淹沒在被褥里。 沒有什么人愛著她。 她時常覺得自己像一捧困在石縫里的清水,人們會愛山川, 會愛月亮,會愛落日與朝霞,可是有誰會愛一掬寡淡的清水呢? 她懦弱,無愛且不自由。 她半生都在與人道離別,她強撐著的靈魂寫滿孤獨與痛苦,她滿身都是因為校園暴力留下的疤痕。 許眠歡不知道自己要做出什么反應,她只覺得茫然,她想要逃避這一切,可她打不開宋溺言的家門,她只有換一種方式逃避。 不去想那沉甸甸的感情,讓所有理智氤氳在情欲的大腦里,在墮落似的快感中無限沉溺。 于是當宋溺言懶著步子推開臥室房門時,映入眼簾的就是陽光下一絲不掛的胴體,金色的日光降落在她身上,將每一根小小的絨毛照得通透,女孩澄澈的雙眸被情欲污得迷離,兩條白嫩的腿大開著,手指插在黑森林包裹著的xiaoxue里動作,纖細的指尖都被濡得濕漉漉,抽出時纏出一條色情又黏膩的銀絲來。 她在日記里讀到的,他喜歡看她自慰。 少年冷淡的目光落在sao浪的女孩身上,許眠歡抽出手指,掰著xue,對著他露出汩汩涌水的蜜洞,放蕩又乖巧地求歡: “哥哥,cao我?!?/br> 宋溺言勾著唇角嗤笑一聲,懶洋洋地踱上前,面無表情地扇了一記她歡跳著的奶子,他的動作并不溫柔,許眠歡敏感地嬌喘出聲,在他粗暴的動作里得到了巨大的快慰。 許眠歡抓著被子,將手指送得更深,浪叫著揉捏稚嫩的蜜豆,sao水浸濕一大片床單,宋溺言就站在床側,冷眼看著她自慰,卻不再碰她一下。 rutou癢得厲害,許眠歡咬唇,另一只手自發揉上胸乳,雪白的嬌軟從指縫滑出去,她暢快地舒出一口氣,可惜好景不長,另一側高聳遲遲得不到寬慰,空虛將她眼尾打上潮濕的紅。 許眠歡依依不舍地將手指從乳尖挪開,急不可耐地去拽宋溺言的褲頭,宋溺言沒有想到欲求不滿的女孩會這樣膽大,一時猝不及防,生生被她拽倒在床。 被襯衫包裹住的精瘦小腹迎來女孩額頭的一記撞,宋溺言悶哼一聲,垂下眼,許眠歡正揉著額頭,一雙眼懵懂地與他對視。 宋溺言在女孩被欲望模糊的渾濁眼眸中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這是第一次,他在她的眼睛里看到恨意、恐懼和情欲之外的情緒,雖然只是片刻的茫然,可宋溺言的呼吸還是微微一窒。 宋溺言率先直起身,眼底一片晦澀,意味不明地打量許眠歡許久后,才扶著她細膩的手臂,將她抱起來,下一個動作是撿起她散落一旁的衣服,往她身上套。 許眠歡難得想做,沒有想到他居然會拒絕,她吸著鼻子,一邊推他套來的衣服,一邊不依不饒地扒他的褲頭,宋溺言皺眉,握住她的手腕,阻止她作亂的動作,語氣不咸不淡: “不做,你現在必須跟我談談?!?/br> 談什么?日記上面的內容嗎? 許眠歡不樂意地耷耷唇角,再次抬手去扒他的衣服,不著寸縷的女孩軟得像一灘水,在他的指間滑來滑去,勾得人心癢,卻怎么樣都握不住,當宋溺言的指腹又一次不經意地擦過她早早立起的rutou時,許眠歡磨了磨兩條光潔的大腿。 宋溺言突然停下強行往她身上塞衣服的舉動,他垂著瞼,上揚的眼尾勾出意味不明的星碎笑意。 許眠歡仰著腦袋與他對視,心里突然有些許不安,她縮縮肩膀,終于識趣地松開手指,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她眼睜睜地看著宋溺言唇角含笑地拿出幾件東西,當宋溺言笑盈盈的目光橫過來時,許眠歡畏懼地往后退了退。 完了,這一下估計被宋溺言玩死了。 當自己強行被少年拽到他身側時,停留在許眠歡腦海里的只有這一個念頭。 宋溺言慢條斯理地掰開她的雙腿,先往她的花縫里塞了一顆跳蛋,xiaoxue下意識開始吞吐,榨出醇香花汁。 這顆跳蛋尺寸是她含過最小的,就在許眠歡神思恍惚之際,她看到宋溺言又拿出了一件東西。 那居然是一件情趣內衣!瞬間搶走許眠歡所有注意力的,是情趣內衣底部垂下來的那一根白色的綿軟尾巴,她記得這玩意兒是塞后面的…… 許眠歡驚愕地瞪大瞳孔,駭然撞破理智的閥門,沖動的字句直接脫口而出:“宋溺言!你變態!” 少年聞言手指一頓,扯動目光看向她時,眼角的笑意更濃了,許眠歡心一慌,這才猛地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么,她害怕地躲開目光,被他手指圈住的皮膚開始微微打顫。 宋溺言斂眼看著眼前的女孩,一種莫名的情緒開始在心底泛濫,他鬼使神差般伸出手,指尖輕輕落在她的發頂。 “乖?!彼吐曊T道,“抬起手?!?/br> 許眠歡不敢反抗他,她顫顫睫羽,不情愿地抬起手臂,宋溺言笑彎了眼,燦燦的眸底漾開幾卷溫情。 這件衣服只能攔住關鍵部位,所有風光一覽無余,兩團綿軟的胸乳被蓋上薄薄輕紗,深色的乳尖稍稍凸起,若隱若現的形狀更是讓人浮想聯翩,下體也是用一線紅色的布似遮非遮,花瓣在悄悄潛入的空氣里瑟瑟發著顫。 宋溺言目光輕佻地欣賞一陣后,探身拿來潤滑劑,一邊往手心倒,一邊拍了拍她的臀瓣,示意她把屁股撅起來。 許眠歡不自在地按按床單,磨磨蹭蹭許久都沒有做出實際行動,宋溺言的目光無波無瀾地掃過來,她抿抿唇,眼神無助地哀求:“不可以的……求求你,真的會壞的……” 宋溺言什么話都沒說,他只是面無表情地注視著她,桃花眼里撈不出半點情緒。 許眠歡好不容易攢出的勇氣在與他的對視里漸漸泄下去,她咬咬牙,將身體轉過去,背對著他,宋溺言撥開那似遮非遮的一片布,指尖濡著潤滑,揉了揉她的菊xue。 她閉著眼,有零星淚光潮在她緊合的睫羽,許眠歡小聲抽抽鼻子,抬起手腕用力抹抹自己的眼角,強行把掉淚的沖動咽回去。 并不是用于交合的部位緊閉著,哪怕宋溺言倒了潤滑,依舊干澀得難以繼續,宋溺言只能先慢慢用自己的手指揉,耐心等到揉開一個小口時,他才握著情趣內衣尾巴底端的仿真roubang,試探著往里面插。 痛,很痛,甚至比破處那天還痛。 許眠歡的齒關死死咬著,把痛嚎咬碎在舌尖,為了分散疼痛,她的指甲深深掐進關節,可就在這時,有人輕柔地握著她的手腕,打開她的掌心,與她十指相扣,許眠歡聽到少年輕聲在自己耳邊說: “歡歡,不要強忍著,乖,疼了就跟我說,我把動作放得更慢些,好不好?” 他溫柔的語調讓她恍然以為是姜澀之。 原來壞種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也會抖出一副溫柔的假面。 他撈開她汗濕的長發,細細碎碎的吻從雪頸蜿蜒到脊背,他的吻輕飄飄的,像是帶了些安撫的意味。 她恍然以為自己在被人珍重地愛著。 可是身后的人是宋溺言,是許眠歡今生最恨的人。 愛和恨是否能在某個光年相交,擦出一條璀璨的光痕? 許眠歡為自己這一剎那的念頭感到羞愧和憤怒,她第一次對自己生出類似厭惡的情緒。 她在干什么?為一個高高在上、賞賜含義的吻而心弦漏拍? 潮水般的情緒頓時吞噬了她,就在許眠歡心緒翻涌之時,宋溺言一鼓作氣,把仿真roubang插到底。 許眠歡毫無防備地驚呼一聲,前xue塞著跳蛋,后xue堵著仿真roubang,yin靡到了極點。 宋溺言著迷地舔舐她雪白的頸,語氣壓抑著癲狂:“寶貝,你好漂亮?!?/br> 許眠歡轉過身來,將他眼底洶涌的暗光攪入眸時,沒來由地松口氣。 她還是更看得過眼瘋子發瘋時的模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