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性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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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眠歡從來都沒有覺得兩百遍班規這樣難抄過。 碩大的roubang一次次深入緊致的xiaoxue,捅出“咕嘰咕嘰”的水聲,黏膩色情的體液從負距離的性器間攪出,許眠歡享受地瞇著眼,在情欲的洶涌浪潮里,她早就不知道自己筆下寫的是什么,但許眠歡仍然不敢停下。 只要她的筆頭頓住,他的胯骨會撞上她的臀瓣,他的yinjing會重重撞進她的yindao,他的性器guitou會捅入她的最深處,許眠歡受不住那種毀天滅地的強勢快感。 她更喜歡他慢慢磨她,許眠歡只愛宋溺言那根roubang,他的jiba真的好大,撐在她xue里時,似乎可以撫慰到她每一個敏感點。 被他cao真的好爽。 只是許眠歡的體力從來不好,在他的性器上顛簸一會后,就有些吃不消,她的眼前漸漸泯于一片朦朧,手心被汗燜得越來越滑膩。 嗯……她要握不住筆了。 許眠歡的瀲滟眼尾蒙上薄薄晶瑩,含媚的聲音彷佛都妍著春水:“嗯……xiaoxue吃不下了……不要了……求求你……嗚……真的不要了……” 聽著她軟糯的求饒,身后cao干的少年意味不明地嗤笑一聲。 許眠歡聽他這樣笑,心里飄過一絲不祥的預感,她的預感在下一刻成真,被桌壁磨紅的胸乳奶頭突然被人一擰,她的乳尖早就悄悄立起,這短暫一擰制造出的剎那快感幾乎要了她的命。 他這一下直接把她送上高峰,許眠歡無聲尖叫一聲,徹底失去神智,翻著眼皮高潮,下體抽搐著涌出大股大股的yin水,宋溺言沒有繼續抽出性器,硬挺的roubang舒服地泡在高潮的汁液里,于是那些yin靡的液體流上他性器的青筋,一點一點從陰毛里漏出,滴滴答答淋上他的大腿。 就像溪流失重,跌出山澗卻被葳蕤大樹堵住奔涌的軌跡,于是兩岸草尖被洇濕,而溪流則爬著樹皮的脈絡滲出來。 宋溺言面無表情地蘸一點腿上的蜜液,白皙的指尖濡上一圈濕潤,他漫不經心睨一眼自己的指尖,勾起唇角揚出一抹輕佻的笑意: “寶貝,你的水好多?!?/br> 少年調笑的字句遲鈍地傳入許眠歡的大腦中樞,她的神志仍還泡在滔天的快感里,水性筆滑出汗涔涔的虎口,漂浮在情欲里的許眠歡沒有在意,她紅著臉,嘟囔著反駁他: “才不是……” 少年在她身后笑了一聲,許眠歡木訥著沒有讀出他笑聲里的危險,下一秒深深cao入xue里的jiba直接讓她整個人往上一顛。 許眠歡猝不及防,她的xue里本就堵著不少液體,宋溺言這用力一頂,連帶著那還沒流盡的蜜液撞進深處。 少年歪著腦袋,湊到她耳邊,好心提醒她:“這是懲罰喔?!彼桃忸D頓,再次開口時的語氣冷硬淡薄,“誰允許你把筆放下的?” 在宋溺言一下下的頂胯里,許眠歡哭著重新拿起筆,roubang飛快在她的xiaoxue里進出,cao著潮濕的xuerou外翻,又在yinjing的下一次進入里緊實地絞裹住roubang。 “不要……啊哈,好深……啊啊啊……要被,要被cao壞了……” 這一次的速度不同于之前細水長流似地蹭磨,宋溺言像是放開了徹底cao她,回回cao到實處,cao干的激烈聲音在性冷淡風的書房里潮出禁忌般的反叛快感,許眠歡再一次丟掉水性筆,她的手掌自發地揉上胸前的rufang,空氣里都釀開yin亂的氣息。 宋溺言壓抑著在她耳邊喘了幾聲,多次zuoai下養出的經驗告訴許眠歡,這是他射精的信號,果然,roubang下一秒就抽離了在瘋狂哆嗦的xiaoxue,他握著roubang尾端悶哼著擼動,guitou的makou張開,噴出的大團濁白濺上女孩纖細的腰窩。 許眠歡無力地癱在宋溺言懷里,胸前滿是她自己揉出的指痕,雙腿岔開著,xiaoxue被roubangcao出的圓洞還沒有合攏,一點點漫出第二次高潮的液體。 濁白的jingye正沿著她雪白的腰線往下流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