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畫室play接力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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狹小混亂的畫室,顏料、畫筆隨意擺放,沙發上衣衫不整的交迭的男女,空氣里飄散著壓抑且嬌媚的呻吟。 林仲啟不得不半蹲在柜子里,高大的身子坨成一團,勉強擠在小小的空間。腳邊的顏料散發出化工的難聞味兒,手邊的筆刷不時撓著他的皮膚,而他完全顧不上這些。 他雙目赤紅地從柜門的小小窄縫中,瞥見心愛的女人張開腿,在親哥的身下,意亂神迷、盡情綻放。 明明他才應該是光明正大地娶鹿嘉的人,如今竟像個骯臟的老鼠一樣躲柜子中,無能為力地看她與別人歡好! 哪怕這個‘別人’是把自己拉扯大、相依為命、比父親地位更崇高的親哥! 雙手不自覺地握住腳邊的油畫刮刀,握得死緊死緊,緊到青筋暴起、指節發白。 只要他出去,把刮刀往專心打樁的哥哥的脖頸刺下去,只要刺一下,鮮血會如瀑布般噴滿整個畫室,染透他和鹿嘉的衣衫。 然后,再也沒有人能阻止他和鹿嘉在一起了,他會吻著鹿嘉的額頭,告訴她別怕,最后兩人合血相擁,永世不分。 鹿嘉被壓著,穿著紅底高跟鞋的雙腿纏在男人腰間,掛在小腿上的黑色蕾絲內褲隨著動作一晃一晃,每一下都覺得要掉來,卻一直掛著。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海浪般沖來而來,她無力抵抗,在男人的沉腰挺動下,隨波逐流。 淚水糊住了她的眼,在迷蒙間,她瞥見了柜門緩緩開啟,門縫中顯露出一雙憤怒的赤紅的雙眼,和一柄泛著寒光的刮刀。 林仲啟要做什么??! 一瞬間,驚懼席卷全身,理智回爐,鹿嘉下身應激反應的猛地一夾,差點讓林伯承精關失守。 “啊……放松,放松?!?/br> 林伯承低喘,被夾得額頭青筋暴起,完全沒意識到危險,拍拍她的小臀,也重重一挺,刺往更深處。 “嗚嗚!” 這一下太重,眼淚飆了出來,人只能仰脖呻吟,愈發顯得她面含春色、撩人心弦。 她沒空享受快慰,主動地挺身而起,坐在了林伯承的腰間,以觀音坐蓮的姿勢,正對著要出柜子的林仲啟。 她勾著林伯承的脖子,上下起伏著,胸乳搖出了誘人的波濤,交合處傳來“噗噗”的水漬聲,淚盈盈的眼眸死死盯著柜子里的林仲啟。 她不停地搖頭,眼含熱淚地與林仲啟相望,那淚不知是因性的快慰,還是因通jian被揭發的驚嚇。 不要出來!不要出來!求求你了! 柜門繼續打開,一條胳膊露出。 鹿嘉只能繼續勸說。 “伯承哥哥……唔……工人還等著呢……啊……外頭好些人呢……” 她貌似對著身下的林伯承說,實際是對著柜子里的林仲啟說。 畫室外就是現實,沖動解決不了問題,太多事情需要他們面對。 林仲啟絕望地閉上了眼。 是啊,外頭還有很多人,有她的員工,有她的家人,有她的朋友。 他林仲啟可以為愛行兇,為愛坐牢,可她鹿嘉怎么面對悠悠眾口? 她在苦苦求自己啊,說好了不破壞她的幸福呢? 柜門緩緩地合上。 林仲啟躲回黑暗中,捂住耳朵,閉上眼睛,頭埋在雙臂里,整個人無助地蜷縮成一團,像個孩子,痛苦地等待風平浪靜。 鹿嘉身下的林伯承扶著她的腰,叼住了蹦跳的乳尖,先輕吮后慢啃,直到兩個雪峰印滿他的痕跡。 林伯承忍著不射,覺得今日的歡好格外盡興,甬道比以往更加緊致,絞得孽根寸步難行,而鹿嘉也美得近乎妖孽。 他天真地想:應該是畫室的環境刺激吧,夫妻七年了,老是在家里折騰確實乏味了些,該開發一些新場景新玩法來保持夫妻感情了。 他完全沒有意識到,是他的妻子不斷地祈求,才避免了一場見血的刑事案件。 ---- 自古jian情出人命,真不是說說而已。 男性的血脈中涌動著獨占的基因。 若愛侶共享,那這男人就把女人當作可以隨意換洗的衣服了。 所以我會貼著現實寫拉扯,寫雄競,直到兩個男人都無奈地屈服現實,至于萬眾期待的3人行,要等等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