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誼賽上半場(微H)
書迷正在閱讀:不放手(1v2,兄弟蓋飯)、濟渡溟溟、被他抓住后狂艸(1V1糙漢)、輕沉(1V1 校園H)、快穿 以誘救兄、風月樓小紀(古風NPHGL)、賤狗(校園H)、女尊之夫君難平、逃離破解游戲(NP)、弟妻(np)
玩具店中未完成的吻在這里續上了,皮rou流連地分離后,覆在眼上的手掌還沒移開。 是怕銀霽被自己紅到嗎……?其實荔枝皮只是一種比喻,元皓牗的整體色調像塊羊脂白的和田玉,局部最紅也紅不過瑪瑙,只是有時顏色變化太快,不怎么藏得住心思,視覺效果很喜人。 他本人擔心的則是:“會很重嗎? “不會,床分擔了一大半?!?/br> “床真是個好東西啊?!?/br> 被剝奪了視力的床主咬著下唇想了一會,說道:“我九點鐘回家?!?/br> “這么好?” “找我媽審批過的,不能再晚了?!?/br> “真是個媽寶女?!鳖^頂上,元皓牗似是想到一個笑話,先把自己給逗笑了:“雙重媽寶女?!?/br> “好吧你說得對我就是媽寶女。而且你感覺到了嗎,外面要下雪了?!?/br> “這又是怎么感覺到的呢?” “通過氣壓啊、濕度啊這些東西,有種雪被憋了很久的感覺,是吧?” “不要問我,我感覺不到,你比普通人類要敏銳一萬倍,對我來說是個好消息?!?/br> 溫暖和重量一并離開了身體,銀霽眼前一花,視力尚未恢復,臉又讓被子的一角蒙住了。在天花板與她這段距離中、被聽覺壓縮過的空間里,響起了衣物大面積摩擦的聲音。 “干嘛蒙我臉,有什么我不能看的嗎?你要變身了?”嘴上抱怨著,本可以解救自己的雙手卻要用來緊張地抓著衣角。 元皓牗沉沉笑著。有柔軟的布料落在腿上,又過了一會,重量還在持續增加。 整個房間內,只剩銀霽的嘴皮子堅持著拉回日常:“咦,剛才那個捂臉的敏感怪去哪了? “下班回家了?!?/br> “在劇院工作???” 刻意掩飾的慌亂之下,字沒說清楚,于是她的臉頰又被捏起來了:“不要故意吞元音?!?/br> “誰要吞??!” “也不要玩諧音梗!放心,沒想讓你吞?!?/br> “教練你好嚴格??!” 可是,指尖的溫度是剛才的十倍。 “我知道你現在很害羞,一害羞就想胡言亂語破壞氣氛,可我告訴你,今天就是打死我也不會讓你弄破功的?!?/br> 干嘛突然宣戰啊,這里有人要反抗嗎! 銀霽都有些結巴了:“破、破童子功不算破功嗎?” 臉頰rou解放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顆有些扎人的腦袋埋進了頸部大動脈附近…… 元皓牗輕輕鉆開一部分礙事的被褥,用毫無保留的鼻息蒸著她:“我們一劑真的很可愛?!?/br> 銀霽的手不知道該往哪放,偷偷摸摸塞到自己身下,總好過親自確認身上那塊砝碼脫到了什么程度。 “你也可愛、你也可愛?!?/br> 不理會她的商業互捧,近似中文的語言在耳邊絮絮地響起:“被金惠媛她們采訪之后嚇到僵住,然后滿嘴跑火車,開始自稱色情狂,反應過來就亂棍打人,把一桌人都干翻了……哈哈?!?/br> 銀霽那時就想說了,這個人的萌點好奇怪??!萌點全等于叉劈的話。 “如果是你在意的人,你就沒有任何虛情假意,哪怕對你做了不好的事,只要出發點說得通,之前對你的傷害就一筆勾銷……所以,也只有你才會包容我這種人吧?!?/br> “什么叫‘你這種人’?都到今天這一步了,就不要再妄自菲薄了……吧?!便y霽下意識地伸手拍他的背,觸到一片光滑的皮膚,渾身都僵住了。 得逞后,元皓牗把被子挪到墻角,兩只手騰不開,以某種長條形的布料搭住了銀霽的眼睛。 “這是什么,秋褲的褲腿?” “是內搭的袖子!我謝謝你?!?/br> 元皓牗扯掉那條T恤,氣呼呼地把大熊拉過來,用它毛茸茸的胳膊代替了眼罩,動作快得當事人什么也沒看清楚。 銀霽也有點氣了。年輕人涉世不深,以下發言全是錯誤示范,請廣大市民引以為戒: “為什么不給我看?是不是見不得人??!” 此話換來一陣陰森森的笑聲:“別急,一會你就知道了?!?/br> “我明白了,試用后概不退款,打得一手好算盤啊老板,做鋼筆生意的吧!” 回應她的是沉默。根據皮膚對氣壓和濕度的判斷,銀霽發現,元皓牗并不打算用話語來反駁她。 意識到這一點后她已經是強弩之末了:“你知道甲魚是怎么殺的嗎……” 任何比喻都撼動不了這場定局。不一會,元皓牗抓過她的手腕,把那個東西塞到她攤開的手上:“來,感受一下,滿意嗎?” 脫離了觀測,這人竟會如此膽大包天。用進廢退的觸覺大抵會騙人,銀霽只能判斷出這里不是開頭,試探著往后挪了不知道幾寸,仍像在汪洋大海里夜行船一樣找不到參照物;又挪到下一個自然段,指尖才碰到底座。 她不想輸得太徹底,開口時卻早已聲如蚊蚋:“這是割過之后的效果嗎?” “您覺得呢?” 那么系帶還完好嗎——不用問了,否則他在衛生間里忙什么呢。 除了當初那把秘密鑰匙,銀霽還想起教科書上土壤與樹的故事,不禁感慨道:“元皓牗,這些年你真的變了很多,要是你好好吃飯的話……” “那不得了,我得盤腰上?!?/br> “快住口,有畫面了!” 人體的共鳴腔竟是上下連通的嗎,遺憾不能盤在腰上的邪物將笑聲傳遞到了銀霽手上。 “你當時看見了,對吧?” “什么?哦,原來你還記得啊?!?/br> “怎么會不記得,那可是我一生的恥辱,你個臭流氓?!?/br> 到底誰流氓,還有沒有王法了! “不就是把小鑰匙,看兩眼怎么了?”流氓1號耍賴道。 “你那是看?你那是蔑視才對!”流氓2號強有力地駁回,“想不到吧銀老師,多年不見,它已經可以拿來玩你……拿來讓你玩了!” 耍流氓中竟還蘊藏著“莫欺少年窮”的訴求?!斑@個情緒鋪墊的層次好復雜啊……” 正說著,手上一下子空了出來,不遠處響起了撕開紙袋的聲音。 銀霽很快反應過來這一聲代表了什么:“不是吧,你怎么隨身帶了——!” 煙、火、雨傘,堪稱街頭混混三件套,除了自家鑰匙,這人還真是什么都往身上揣??!銀霽覺得世界觀坍塌了一角,口不擇言道:“你還要不要拔劍了!” “拔,怎么不拔呢,都被你重啟了?!?/br> “嘖,匙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還玩諧音梗!” “sorry啊我真的控制不住,要不你把我的嘴也堵上?” 元皓牗依言堵上了她的嘴,唇齒間有殘留的草莓味,說明剛才他是拿嘴撕開避孕套的。 事實上,兩個人都不怎么會接吻,牙齒磕到嘴唇是常有的事。好在第三個初吻已經改善了許多,心靈上也飛速契合起來,或許這就是青梅竹馬之間特有的連結,在平靜的日常里心照不宣地上好膛,只要有一個人扣下扳機,瞬發的子彈便會撕破整片天空。 “我不會進去的?!辟N著她的嘴唇,他低聲說,“你還沒長好。不然的話,我沒法原諒自己?!?/br> 銀霽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只覺得流程上應該走到——確實也走到了搜尋舌頭的環節。凸的那片拼圖入侵了她的口腔,掀翻整個舌底,忽而又像閃現一個分身似地,壓到了舌面上。魚戲蓮葉東、魚戲蓮葉北,一條魚游出了一個軍隊的氣勢,沒過多久,銀霽開始覺得下頜發酸,巧的是,下頜線上也多出一只手,從頜角緩緩滑到下巴,再用食指與拇指不容置疑地禁錮??;究竟誰允許他解除了力道限制的?遲來的欲念終究得以釋放,雪還憋在積雨云里,他替云先把雪下了。 ========= 辛苦大家為了這碟醋容忍我包了一整年的餃子/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