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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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飛機落地時,機艙門剛打開,岳央便瞅見了階梯下候著的一行人,為首的,自然是她的老公。 “阿涵……”她念了一聲,身子一軟,就往身后的人的懷里倒去。 封楚涵一身正裝,沒有坐輪椅,一臉凝重地站在階梯之下,見到他倆,對著擺了擺手,森然一笑。 “走得動嗎?我抱你?”身后的情夫,老公的胞兄,正撐著她虛軟的身體,與她貼面耳語。 大型修羅場,岳央覺得自己是徹底沒臉見人了。 于是她一步叁挪很是緩慢地下了樓梯。 封楚涵則主動上前幾步,接住了她,抱進懷里。 “累了吧?跟我的人回去?!边@聲音仿佛剛剛聽過叁秒,卻又在耳畔響起,只不過嚴格意義上,出自不同人之口。 然,她竟非常適應。 心跳加速,手臂輕輕推開對方,低著頭,訥訥向前走,直到聽到身后傳來的打斗聲…… 岳央一回頭,只見封楚涵已經將封楚熠壓倒在地,掄起拳頭一拳拳砸在對方臉上,都能聽到骨骼錯位的聲音。 她急忙往回,卻被封楚涵的人攔住了去路,反而將她往遠處拉:“夫人,封先生交代過了,不要您插手?!?/br> 岳央遠遠看著扭打到已經分不出彼此的兩兄弟,無奈,深深嘆了口氣。 * 回到他倆的公寓,岳央先是洗漱,接著便去了自己房間,開始整理自己的東西,一件件收進行李箱里。 期間沒有人打擾,她很快簡單收拾好了,拉著行李箱往門邊走。 門此時從外開了,封楚涵一臉血痕,坐在輪椅中,被人推了進來。 兩人打了個照面,都有些難堪,封楚涵擺了擺手,示意身后的人出去,自己則按動了輪椅控制鈕,向她而來。 而隨著接近,岳央看到他的手背,紅腫一片,血跡已經干涸,變成難看的深紫色,蚯蚓一般爬滿,有些駭人。 岳央狠了狠心,挪開了眼,繼續拖著箱子向前,兩人擦身而過時,強壯的男性手臂伸出,毅然決然控制住她的,奪過了箱子,狠厲甩到一邊。 拉桿箱轉著圈,滋溜溜向客廳的落地門處滑去,最終發出了一聲沉悶的碰撞聲。 那人拉緊她的手,死緊死緊,如同鐵鉗,桎梏到甩也甩不掉。 “放手!放手??!”她斥,一點用都沒有,那人雖然像木偶配合她的動作,可就是不松手。 “你弄痛我了!”最終是這樣一句,封楚涵才仿佛清醒般松了手。 岳央聽到他兜內的手機在震動,看他不情不愿接通“嗯”了幾聲,才掛斷,換了副可憐巴巴的神情直勾勾盯著岳央,開口,沙啞的聲音:“是爺爺問為什么打架,把他打進醫院?!?/br> 岳央心里“咯噔”一聲,面上卻依然冷漠:“關我什么事?” “央央……”他輕輕搖了搖她的手臂,求:“我也痛?!?/br> 岳央立刻捂住他的嘴:“停!” 封楚涵繼續嘰里呱啦講了一堆啞語,反正她都不想聽,知道他的伎倆,無非是想讓她心軟,改變主意。 但是看著他滿身的塵土,露在外面的皮膚都受了傷,不過還好,應該那人只是被迫防衛,沒有與他就真。 封楚涵見她不買賬,只好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她的掌心。 岳央反射性收回掌,憤恨盯著他,仍不發一語。 “我錯了?!彼s忙送上叁個字。 “但是央央,你不要信他,他是瘋子,喜歡胡說?!彼@樣說,也正中岳央下懷。 但岳央仍是不表態,是真是假,她心里有數,只是,不想,也不能再提及那些隱秘。 “是他下的藥嗎?”她只問。 封楚涵倒是想痛快點頭,可惜,他知道不能說謊,至少現在不能,于是搖頭。 “那是誰?” “你不要管,我已經在解決了?!彼煺f,實在是沒想到該怎么說,總不能告訴她,除了封楚鐔那個下叁濫的貨,這次還有信賴的小姨封雪參與了,目的,是他無論如何說不出口的-- 愛?封雪怎么會“愛”自己?他一直以為她是封家唯一一個無償對他好的人,可沒想到,他將她當做親人,那女人卻將他視為自己的男人。 荒謬至極,難以啟齒。 “央央,我們一起洗澡,好不好?”繼續拉著她的手撒嬌,不敢有絲毫不快。 岳央嘆了口氣:“傷口要先處理吧?” “沒事的!都是些表皮傷,一會兒洗干凈了,寶寶再幫我擦藥?”他開心笑起來,以為自己的撒嬌攻勢,還是奏效了。 岳央推他進了浴室,輪椅是防水的,不用更換,只幫他脫了衣物,露出其下青一塊紫一塊的身體。 極力忍住的岳央還是心疼了,手指輕輕碰了碰紅腫的淤青,輕言詢問:“很痛嗎?” 封楚涵自然不會放過這賣慘的機會,立刻點頭如搗蒜:“疼??!央央一會兒可要輕一點!” 岳央白了他一眼,拿花灑幫他從頭開始洗。 那人還沒來得及等她洗到地方,就已經可恥的硬了。 也就幾天而已,可這幾天,卻發生了那么多事情,即便他們默契地不去提,卻足以改變一對正常夫妻的關系。 不過,他們本就不屬于“正?!狈秶?,因此,還能再假裝一下…… 岳央洗到他的腹部就不愿再向下,腦海里是趕也趕不走的小木屋那幾夜。 封楚涵卻沒給她退縮的機會,持了她的手,握住自己那里…… 他們沉默地互相配合著,上上下下,很快那人便不耐地喚她的名,熱液一下子涌出,噴進她的手心。 岳央沒有掙扎,順著他,兩人洗完了,轉身進了臥室,封楚涵從始至終握著她的手,一點點都不肯松開,聲音也是膩歪的,他又纏著岳央幫了自己一次,才戀戀不舍枕著她的手睡去。 岳央用指尖臨摹他清俊的輪廓,短短幾天,似乎比封楚熠清減更多。 她是怪他,也有些防著他,可這不代表她會懷疑他對自己的愛,更不代表她能控制自己不去愛他。 不管是更貼近親情還是愛情,她都不可能說放下就放下。 可是她與封楚熠之間的事也不可能假裝沒有發生,自己也終于承認,兩人在心中,都有極重的分量,卻不想將錯就錯,一直錯下去。 他們叁人,已經錯的足夠離奇,足夠荒唐了。 她又等了一會,直到平穩的鼾聲響起,才將他放平,來到客廳,拾起被甩到墻角的行李箱,拉了門,走了出去。 * 哥哥:解氣了嗎? 小變態: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