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春夢,被dom薛老登cao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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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之元接了沉七獺回家,半路上她睡著了,迷迷糊糊地做夢,夢里卻是薛濟然。 不是上次那種風雨交加的傍晚,是安安靜靜地一個晚上,聽得見蟬叫。薛濟然坐在那兒看一本書,睡衣扣子一半系著一半松著,無框眼鏡快滑到鼻尖,他伸著中指和無名指去推一推。 沉七獺好像就站在那兒,薛濟然抬頭看她,合了書,輕聲說你過來。 她想著不能過去。 還是過去了。 她坐到床邊去,薛濟然搖頭,說不對,你爬過來。 夢里她眉毛蹙蹙,心想你哪位啊你就讓我爬過來? 薛濟然好像聽到了她心里的話,笑意收起來,或者說是從來也沒在笑。很粗暴地卷著她到了身下,抓住她兩手越過頭頂,又一個招呼都沒打就插了進去。 她疼,卻又像動物一樣被人用最不合理的辦法馴服了。 現實里這辦法甚至要判刑。 不過還好是夢。 沉七獺咬著下嘴唇不肯出聲,薛濟然就動得更猛烈些,每次都插到她最深處去。她覺得自己腰也軟了腿也軟了,手腕也沒力氣,反抗不了他了。她聽見水聲了,從她下面傳過來,不管怎么樣,身體總還是誠實的。 薛濟然俯下身去吻她,舔她咬破了的下嘴唇,麻酥酥的。她覺得舒服,和他交纏在一起,他忽然停住了,臉上的表情變得柔和又關切。 他又輕輕地吻了吻她,“傻孩子?!?/br> 沉七獺覺得自己好像要掉下眼淚來了,他也在這時開始細細地吃起她來。不再那么不惜力地對待她,而是幾淺一深地動動,討好起她來。她覺得有一只手慢慢地伸到了她胸前,輕輕地,帶著一點憐惜地揉她的胸,鉗制著她雙手的那只手也松開了,墊在了她脖頸兒后頭。 她伸手去摟薛濟然的后背,兩個人離得很近,他吻她流著汗的脖子,順著吻上去,一直到她耳際。她躲不開,左扭右扭地動,又忽然被人攬著腰拎起來,從后面被深深地插著。 后入,動物一樣的。 沉七獺想。 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地涌上來,她腦子里想不了別的事,抓著床單的手指也漸漸緊了。 薛濟然這個時候一下子抽了出來。 他在身后說,“你求我?!?/br> 沉七獺沒什么力氣了,薛濟然坐過來,在她面前叉著腿坐著,一根粗粗大大的roubang就立在她跟前。 她不講話,薛濟然拉著她頭發強迫她吃下去。 犯法的事又來了。 她被迫的,頭發被扯得生疼,報復一樣地不收牙。只是薛濟然是視覺動物,大概覺得她這副樣子比什么都有用,就直接射在了她嘴里。 沉七獺被嗆得爬到床邊去咳嗽,咳完了仰在床上,并沒有高潮。 薛濟然過來摸她的頭發,親她額頭,夸她是個好孩子。 然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