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和晁灼做了以后被竇之元堵在宿舍門口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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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來敲第二遍門,晁灼說馬上了阿姨。掃地阿姨說那一會兒你自己把門鎖好啊。晁灼說好。這時沉七獺已經被翻了個面,被架在墻上撞。沉七獺一直在說我站不住了,我要滑下去了,晁灼就往上提提她,“沒事沒事,有我在你還怕滑下去?” 走廊的燈關了,清脆的咔嚓聲落在二人耳朵里。沉七獺像淀粉放多了似的,變成一大塊透明的鼻涕狀物體黏在晁灼身上。沉七獺說你一會兒得背我出去,晁灼說好,然后就精關一松,滿滿地都射給了她。沉七獺當然沒讓他背,只是自己走得也天旋地轉,身下體液們混做一團,每走幾步就覺得熱乎乎的一團滾下來。走著走著她覺得煩,干脆背著樹蔭把內褲脫了,風就從她及膝的裙子邊緣灌進來。這樣熱的晚上吹著這樣熱的風,她還是覺得有點涼。大概最熱的是她罷了。 臨上樓之前她把那條內褲塞到晁灼手里,她沒什么力氣了,說話也飄,“你貢獻比較多,你洗啊?!?/br> 晁灼笑著摟她,說好好好,我洗我洗,我用不用洗洗你? “不用洗我。舔干凈我倒是可以考慮?!?/br> “下次挑個好地兒,咱們大吃一頓?!?/br> 沉七獺跟他搖搖手,晁灼轉身走了。沉七獺剛想上樓,大概五十米外,食堂門口,一輛車就慢慢地開了過來。 沉七獺有點兒愣。 遠光燈忽然亮起來,沉七獺被晃得伸手擋眼睛。她那瞬間,說實話,是真的以為竇之元要過來撞死她。 她死在這兒,衣冠不整。尸檢報告上必然會有一句死者沒穿內褲。沉某人一世英名豈不是盡毀于此? 所以她還是很主動的,沒等竇之元下來抓她,就自己上了車。 車啟動,開走。轉彎,出校門,上主路。 沉七獺不認路,她又想:誒呀這個竇之元,不會是要活埋我吧?她想到哪兒問到哪兒,就這么很突然地,沒頭沒腦地問竇之元,“老師你要是活埋我嗎?” “咱們在一起多久?” “幾周?”沉七獺努力回憶,“一個月?可能是兩個月?!?/br> 兩個人在那兒等紅燈,竇之元看她一眼,沉七獺就也看他。竇之元說我就想問問你當初為什么要找我? “我啊……”她像是陷入了一個很困難的問題里,想了好久才說,“上學期你上無人機遙感那個課,我覺得你講得很好,我很愛聽。我上學期剛來,水土不服,天天生病。我一個學期寫滿了兩本病例,但是你的課我從來都不缺。我愛看你穿襯衫的樣子,長袖短袖都很好看。我于是就想,這個人穿睡衣是什么樣呢?不穿衣服是什么樣呢?這個人在課上這么有耐心,脾氣這么好,這么負責任,那如果碰見了一個不負責任的人,碰見一個感情騙子,他會怎么辦呢?”沉七獺想想,又繼續說,“壞人要怎么定義呢老師?我覺得我就是個壞人。我喜歡什么就要毀了什么,就比如咱們兩個。打碎了你,我至少能撈到一小點真實的碎片。我只想要一點你的碎片罷了?!?/br> 沉七獺這話一說,竇之元就知道自己這一趟找她是找錯了。 車停在路邊,他從口袋里掏出一盒煙來,打開來只剩下半盒。他抽一支出來,點燃了,打火機是個嶄新的打火機。 沉七獺望望他,覺得他憂思過度,臉似乎是一下子就垮下來了。大概臉從來是這樣的,只是他沒了平日的一口氣撐著,就顯得萎靡,顯得精神不振。 “我以為你不抽煙的,老師?!?/br> 竇之元說是,我也以為我不抽煙。 沉七獺累了,把車窗降下來,吹著一點風就昏昏欲睡。迷糊著,她聽見竇之元問她,為什么要跑?按著沉七獺真半句假半句的個人風格,她大有許多托詞可以講。只是這會兒她困了,只是因為面對的人是竇之元,她又覺得事情已經到了今天的地步,給老師說一句真話也是沒什么的。所以她說,因為我覺得我快要愛上老師了,我就跑了,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