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氣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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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性愛耗費太多體力,許惟一睡得昏天暗地,期間渴醒一次,床側空空蕩蕩的不見人,她不管不顧繼續睡,再醒來,西邊的晚霞印在玻璃窗上,折射出五彩斑斕的迷幻色彩。 床頭柜上放著買來的的消炎藥、碘伏、創可貼、避孕藥和安全套等,還有一大杯楊枝甘露,指尖觸過去,冰冰涼涼的,應當是剛才買的。 許惟一艱難地坐起身,靠在床頭,吃完一粒避孕藥,拿過奶茶輕輕吸了一口。 梁風做完一大桌子菜,踏進臥室見她已經醒來,便也坐到床頭邊,幫她額頭傷處涂了藥膏,貼好創可貼,附在上面吻了一下。 許惟一安靜地抱著大杯奶茶,依然紅腫的嘴唇含住吸管輕輕吸啜兩口。 他記得仔細,她最愛喝楊枝甘露,喜歡吃紅燒魚和糖醋排骨,白菜菠菜藕片土豆之類的也不挑剔,很好養活,這些飯菜也已擺在桌子上。 那雙微紅的眼皮子眨了眨,輕斜著看向他,眼波流轉,還帶著羞怯的試探。他想可能是昨晚把她折騰的夠嗆,湊過去摟到懷里,柔聲問:“怎么了?” 她搖搖頭,又喝了一口,舔舔紅潤的唇rou:“我想明天再回家?!?/br> 下午梁風應該去買那些東西了,她渴了要去倒水喝,腳剛下床直接撲倒在地,腿間更是鉆心的痛,身上印滿了指痕和吻痕,夏天衣服無法遮住,她不敢回去面對許懷信。 “當然可以,想住多久住多久?!绷猴L求之不得,還以為經過一夜恩愛,她那顆硬狠狠的心終歸軟了,便捧起她的臉蛋,親熱地貼過去,輕咬兩瓣唇rou,嘗到清甜的芒果奶味,克制不住伸舌頭撬入小嘴里搜刮干凈,喃喃問:“一一怎么這么甜?!?/br> 許惟一嗅見淡淡煙草味,臉面被guntang男性氣息蒸得微熱,一把推開他,蹭動著雙腿,往墻角躲遠,甕聲悶氣地說:“下面還疼呢,今晚明天都別來了?!?/br> 語氣帶了幾分嬌氣,毫無震懾力,梁風略過床頭柜上拆開的避孕藥和套子,附和道:“不做了,套子留著下次用?!?/br> 一夜情罷了,呵,還有下次嘛。 “我們連炮友都不算,沒有下次了!”她氣憤地將奶茶塞到他懷里,裹著被子又側身躺下,梁風把奶茶放在桌上,冰涼的大掌探進被子下,攀到胸口一只軟乎乎的奶子,用力握住揉捏,只聽一聲驚呼,“唔……好冰,松開!” 梁風非旦不放手,掰正她的身體,扯下一片被單,換著去捏另一只rufang,豐盈鼓脹的,無法一手掌握,指頭捏住一粒紅腫的奶頭,這些可都是他的:“我和你說過的你又忘了?你再要說些撇清關系的話,今后都別想下床了?!?/br> 許惟一驚駭地瞪著他:“你!你憑什么這樣對我?我說了我不是你的所有物?!?/br> “可你是我女人?!彼麖娪驳鼗?,松開她的乳,轉而撫摸泛紅的眼角,緩和語氣:“我不想惹你哭,你也別總戳我的心?!?/br> 大概仗著梁風的偏愛,有恃無恐將無法示人的壞脾氣全朝他那里撒,可人家不愿再做出氣筒了。她無奈地回想自己不也是許懷信的出氣筒嘛,胸口竟生出感同身受的悲憫,于是點點頭。 梁風給她找了自己的短袖換上,她雖長得纖細高挑,衣服卻松松垮垮地罩到大腿處,里面呈真空,胸前鼓囊囊的,兩粒乳珠還腫著,尖翹地頂出圓點狀,下面涼颼颼,她紅著臉穿好他的內褲。 他們一同坐在桌前吃飯,梁風給她夾了最大塊糖醋排骨,“嘗嘗好不好吃?!?/br> 她不客氣地咬了一口,肥而不膩,唇齒間滿是酸甜rou香,快兩天沒吃飯,埋頭苦吃起來,又發現桌面擺得全是自己愛吃的,問:“好吃,這些是你做的嗎?” “嗯?!?/br> “今天花了不少錢吧?” 梁風笑了一下:“你是不是真覺得我掙不到錢?”只要他想,有不少人愿意出大價錢請他做事,只不過全是一些見不得臺面的勾當。 許惟一啜口奶茶潤潤嘴巴:“我知道你現在都去網吧兼職,為什么不去你叔叔家奶茶店了?” “規矩太多,也不好拿我叔的錢。你放心吧,我不會一直窮下去?!彼f完又問她:“什么時候去凌城上學?” “這月底?!?/br> “那快了?!?/br> 許惟一點頭,還剩一周時間。 梁風不費力便考進本地不錯的大專,若不是用功太晚,他有把握和她進同一間學校,再怎么琢磨也晚了,好在離得不算遠,“我會盡量抽時間過去看你?!?/br> 她心不在焉地哦了一聲,沒再說話。 晚間,身體的印子漸漸消紅消腫,雙腿恢復力氣,走到院子里取下自己的衣服,放在椅子上,心里又怕又渴望回家,她不知該以哪種面貌去面對許懷信,她最愛的哥哥,她最心心念念無法割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