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過來(梁風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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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風揉揉身下的物件,正想抓著她再來一次,門突然被敲了一下,緊接著響起第二下。 他機警地望向窗外,問是誰。 “我?!钡统恋哪幸魝鱽?,身下的女孩一頓,又聽外面那人說:“許惟一她哥?!?/br> “等一會?!彼鹕泶┮路?,看向床上的人:“應該是來找你的?!?/br> 許惟一如夢初醒,抓住他的胳膊,不停地搖著頭,“不要,不要告訴他我在這。你快把衣服都穿好,跟他說我不在?!?/br> 梁風見她慌慌張張的,無奈套上短衣長褲,出了臥室,瞥見門前散落的一地衣服,揉成一團,扔進了廁所里。 門一打開,對面站著同樣高大的男人,漆黑暗夜中,那張冷白的臉,薄紅的唇異常打眼,只不過額前的發絲稍顯凌亂,垂下來遮住眉眼,一時間難以辨認他的神情。 兩人相視片刻,都不說話,許懷信來找人的,先開口問:“許惟一在不在這里?” 梁風臉色無常,平靜道:“深更半夜的,她怎么會來我一個大男人家。大概去找張曉楠了,明天應該就會回家?!?/br> 透過不寬不窄的門縫,只見房屋內部陳設簡單,擺放幾張陳舊的家具,許懷信視線投到他臉上:“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绷猴L發現他一直望向門內,問:“還有事嗎?” 許懷信略微頷首,“打擾了?!?/br> 轉身要離開,只聽梁風嚴肅說道:“一一今天為了拿那些假照片,一個人去找趙虔,差點出意外,你看到她臉上那些傷了吧。雖然綁架、裸照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和她脫不了關系,絕大部分也是由我造成的,希望你別再怪她?!?/br> 許懷信聽完不自覺蹙起眉,就算許惟一惹出事,也是他這個哥哥來擔責,輪不到不相干的人插進來,話音隨之變冷:“我沒有責怪她?!?/br> 房間內的許惟一聽見許懷信的聲音,眼淚突突冒了出來,心口澀痛不已,幾乎想跑出去見他,可是瞅見身上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跡,頓時死了心,她扯過被單緊緊裹住身體。 送走許懷信,梁風進屋脫了衣服褲子,躺上床,伸手去扯女孩身上的被子。 許惟一緊緊捂住被單,坐起身要下床,急切地問:“他走了嗎?” “已經走了?!绷猴L摟住她:“你還出去干嘛?” 她猛地停下動作,喃喃地問:“哥哥為什么要來找我?” “你是他meimei,他擔心你?!彼齽偛诺恼Z氣莫名令梁風感到不舒服,仔細瞧著她失神的臉,脫口問道:“你呢,這么不想讓他知道你在我家?” 不知哪里惹到她,許惟一突然炸毛:“告訴他我來找你干什么?!跟他說我和你上床?做了幾次?用什么姿勢?” 梁風皺眉:“生什么氣?” 許惟一歪過身子,背對他,語氣尖銳:“別以為我和你睡了,你就能管得了我,我可不是你的所有物?!?/br> 梁風一頓,用力掰過她的肩頭,面對她冷漠的臉:“你再說一遍?” 許惟一絲毫不畏懼,眉眼挑釁:“我永遠都不會是你的?!?/br> “許惟一,你是不是有???”時而天真時而殘忍,有時令人生出一種她很喜歡你的錯覺,有時卻又像個沒心肝的瘋子,到底哪一個才是她。 連她自己都不知為何說出傷人的話,滿腦子全是許懷信那張臉,要是他早點找過來,她也不會和梁風上床,也不會難過的要死了一樣,為什么他總是遲了一點。 明明能挽回的,可能只晚了一秒,就徹底失去了。 許惟一越想越后悔,憤怒不已:“你才有??!我好得很,我明天就回家,再也不來你這個破地方!沒空調沒馬桶沒洗澡水,誰愛來誰來,別指望我會再來找你睡覺了!”她叫著痛哭出來,大顆淚珠滾落。 梁風心頭煩躁,沉默地套上短褲,離開房間,走到廁所,撿地上衣服,泡進盆里,幫她洗衣服。 不一會兒,客廳響起踏踏踏的聲音,許惟一裹著被單,趿著拖鞋,抽噎著找過來,看他手里正搓洗自己的內褲,愣了幾秒,居高臨下地說:“我要洗澡?!?/br> “等著?!绷猴L不再理會女孩的無理取鬧,準備先洗完衣服。 “你的東西都流出來了,黏糊糊的,好惡心?!彼呎f邊低頭,伸進被單摸到腿根,用力抹掉流出體外的粘液,后知后覺地問:“為什么不帶套子?” “第一次cao女人,沒來得及買?!绷猴L含了根煙,繼續搓衣服,看也不看她。 煙霧騰升,人影變得朦朧,許懷信也愛抽煙,許惟一安靜下來,蹲在他對面,看他洗衣服。 多年之后,每當想起梁風,腦??倳‖F著他蹲在老舊的浴室里,嘴唇叼著煙,認真幫她洗衣服的畫面。 “外面穿的衣服用洗衣機就好了。你家不會連洗衣機也買不起吧?” “在外面呢?!?/br> “那你還用手洗?” “多大點事兒,很快就洗完了。你去床上睡一會兒,洗澡水熱了,我會叫你?!?/br> 許惟一沒動彈,捂著胸口的被單,哼了一聲:“我明天就回家?!?/br> “沒人攔著你?!?/br> 空氣中沉默一陣,又聽她問:“梁風,你是不是睡了我,就不會再對我好了?” 梁風掀起眼皮,瞧了她一眼,冷聲道:“你這個樣子,誰會情愿對你好?” 仿佛心中所想得到驗證一般,她點點頭:“果然是這樣。你現在的態度和之前根本是兩樣?!彼胫挥懈绺绮艜嫘膶λ?,其他男人得到了就不會再珍惜。 切身體會到許媽的不幸婚姻,以及加注在她身上的苦難,長期耳濡目染,使她只愿相信唯有血親才是世上最忠誠的關系。 除了床上那事沒發揮好,梁風自認沒對不起她的地方:“要不先反思一下你自己什么態度?!?/br> 梁風看了她好一會兒,眼前浮現和她幾分相似的薄情臉,冷聲道:“連你哥都厭煩你,是該學學怎么用心對人?!?/br> 許惟一愣住,眼淚簌簌地流:“不準你提我哥哥?!?/br> 語氣親昵又霸道,聽著刺耳,梁風更沒心情哄她,快速清洗完,默不作聲去院里晾衣服。 再返回來,許惟一還蹲在廁所門邊,整片雪白背脊露出來,他扔下煙頭,大步走過去抱起她,她乖順下來,窩在他懷里。 洗澡水已燒熱,調好水溫,又扯下她的被單,脫了下身的短褲, 他摟著女孩一起站到淋浴噴頭下。 溫熱水流沖刷汗液與疲憊,梁風從后面抱住她,下巴抵在圓潤的肩頭,問:“可以洗澡了,滿意了吧?” 見她不說話,大掌探進兩腿間,揉了揉紅腫的花瓣,只插了一下,就嬌氣地腫嘟嘟,他親親她的耳垂:“痛不痛了?” 許惟一不說話,呆呆地站在那兒。 梁風拿起一塊肥皂,嘲弄道:“家也只有這個?!?/br> 他用光滑的肥皂貼著她的后背雙臂打磨,又從腋下繞到前面,由小腹打著轉兒涂抹,再繞著一只鼓脹的奶子,一圈圈往頂端逼近,許惟一敏感地抖了一下,往后退,愈發貼入身后結實guntang的胸膛,退無可退。 “躲什么?”肥皂一角刮著挺翹的rutou,流連于兩粒。 她低看胸前作亂的手,驚問:“你干嘛?” “你不是要洗澡?!绷猴L放過已然涂滿肥皂沫兒的兩顆奶尖,一路滑進滑進腿縫間,在她耳邊呵著熱氣:“我留在你身體里的東西,當然要親自幫你洗干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