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找他(梁風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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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風被豪泰的人扣到半夜,非逼他交出贖許惟一的錢,即趙虔欠的賭債。 這要求實在沒道理,他也懶得和他們浪費口舌,直到黃叁報警,挨了一頓狠揍,最后像垃圾一樣被扔出來。 夜深之后,明月掛枝頭,零星幾盞路燈還亮著,街邊不見行人,踏在地上的腳步聲尤其清晰。 梁風被黃叁半抗著一條胳膊,快到家門前,兩人頓時停下腳步,望著門口一小團瘦弱的黑影。 仔細一看是許惟一。 黃叁拿胳膊肘偷偷拐了拐他,眼珠子亂轉,點點門口,小聲說:“風哥,嫂子一直在這等你哎!今晚這頓打沒白挨,女人都心軟,肯定心疼你啦,然后……”他嘿嘿笑,道一句春宵苦短。 梁風回味起下午短暫的親密接觸,胸口一股躁動暗涌,一把推開黃叁,忍住笑意讓他滾。 黃叁眼力見足,麻溜地滾了。 現在只剩下他們兩,梁風定了定心神,雙眼盯著那團人影,一步一步走了過去。 窄長的影子被路燈拉長曲折,覆蓋于少女發頂。梁風已經站在跟前,打量腳下瘦小一團,她臥在鐵門和院墻形成的夾角處,雙臂抱腿,頭微垂在膝蓋上,秀密長發垂落下來,好似一只黑色牢籠,密不透風地將人包裹住。 真像一只被囚困又被遺棄的小狗狗,沒人要,沒人疼,等著好心人將她撿回家。 好在他有家,雖然破舊不堪,沒人情味兒,遮風避雨倒是足夠了。 梁風這么想著,半蹲下來,伸手剝開一側發絲,發現她原來清醒著,眼眸盯著地面,眼皮紅腫起來,顯然哭過,指腹劃過眼角,輕聲問:“不是回家了嗎?誰惹你傷心了?你哥?” 許惟一聽見問話,頭緩緩抬起來,雙眼赤紅,盛滿憤怒哀傷,咄咄逼問:“你知道那些照片是假的,為什么沒和我說?!” 他一頓,剛要開口,便被打斷:“你也喜歡郭茜妮!你要幫她整我,讓我去找趙虔,讓我脫光衣服被他玩,再被你玩,然后你和他們一起看我笑話!” 梁風聽著一番污蔑的話,臉色陰暗如鐵,頓了一會兒,目光如炬地釘住她:“許惟一,在你心里我就是這么個陰險齷齪的人?” 許惟一看著他,有些不可理喻:“今天下午做都做了,我冤枉你了?!” 原來還在指責他情不自禁的舉動。難道奮不顧身去救她,臉上挨的這些傷,全都視而不見嗎? 唯獨對她一個女人捧出整顆心,卻被嫌惡地扔在地上,大罵著狠踩幾腳。梁風只覺他的心都被她弄臟了。 他緩緩站起身,看也不看她,冷厲道:“隨你怎么想吧,這件事已經結束了,以后別再來找我了?!?/br> 剛起身要走,一股力氣從背后猛撞過來,腰腹間的傷口隱約被撞裂開,他痛得蹙眉。 許惟一發瘋似的,奮力沖過去抱緊他,額頭抵在堅硬的后背上,撒潑著叫出來:“就要來找你!我想來就來,不想來就不來!我想什么時候過來,就什么時候過來!你憑什么管我!你管不著我!” 梁風感受著背后緊貼的柔軟嬌軀,望向鎖在腹部的小手,低問:“什么意思?” 欲情故縱?打個巴掌再給個棗?他早被她的這些手段耍得團團轉了。 許惟一不說話,梁風掰開她的手,忍著傷口的疼痛,轉身將人抱起來,一腳踹開院門,兩扇銹跡斑斑的鐵門發出咯吱咯吱的巨響,大敞開來。 大門來不及關,梁風抱著人急切地走進屋里。 燈沒開,屋子里只留淡冷的月光投射在兩人臉上,梁風盯看半晌,掌心撫摸她的臉,壓低聲音問:“到底為什么來找我?” 為什么來找梁風? 因為沒地方可去,她不愿回家面對許媽打罵和許懷信的冷漠,許爸那邊不算她的家,和張曉楠雖是好朋友,最近對自己愛答不理的。 許惟一沒有其他朋友,以前的生活幾乎都在圍繞許懷信轉,所以一旦失去他,她和流浪漢無異,了無牽掛,沒有人愛,這其實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徘徊于寂靜的街頭,不知不覺走到這里。 只有梁風了,她來投奔他。 許惟一沒答話,仰頭去親他的嘴唇,和硬朗英氣的臉一樣,唇瓣鋒利如刀,冰涼刺骨,凌冽地刮著她的,原來和別人接吻并非難以忍受,雙臂主動環繞過去,愈發熱情地吻著他。 梁風先是一頓,反應過來時,上下唇全被她舔得濕漉漉的,熱騰騰的。漆黑中依稀看見女孩緊閉雙眼,像只在取悅主人的小狗,濃密的睫毛顫顫抖動,于月色下投射出翩然起舞的蝴蝶。 忽閃忽閃地,直鉆進他的胸膛。 砰的一聲,梁風用力踹上房門,猛地將她壓在門后,雙手托抱圓潤臀部,讓她坐在掌心上。 月光被隔絕在外,屋子里徹底陷入漆黑,許惟一被門把手硌得脊骨生疼,痛呼一聲,濕滑溫熱的長舌趁機鉆了進來。 “唔……”陌生的男性氣息直竄入腦門,許惟一睜開眼睛,看不清面前臉,粗糲舌頭在她嘴里狂亂地攪弄一通,舔完上下顎,又去勾舔一排小白牙,里里外外探索清楚,便揪住甜蜜小舌頭密密地吸咬。 空氣愈發稀薄,許惟一被親懵了,仰頭靠在門上大口喘氣,梁風嘬了一口呼著熱氣的小嘴,抵住她額頭不罷休地問:“找我做什么?” “說話啊?!?/br> 許惟一思索片刻,說出答案:“梁風,我是來找你睡覺的?!彪p腿主動纏著男人的腰,涼鞋被一只只甩出去,柔軟的小腳丫輕蹭他的尾椎骨。 后背掀起一陣熱潮,小腹像是燃起熊熊烈火,梁風以為自己聽錯,再讓她說一遍。 許惟一吐氣如蘭地重復完,嫵媚地笑了笑,聲音嬌柔地如同吸人精血的妖精—— “你想不想cao我?” “什么姿勢都可以?!?/br> “你想怎么玩都行?!?/br> “我今晚是你的?!?/br> 梁風額頭青筋凸起,只覺下面要漲爆,反手抓住后腰處的一只小腳丫。 許惟一像被抓住命門似的,再也不敢亂動了。 小小瘦瘦一只,剛才還yin蕩地蹭著他,現在已經被握在掌心把玩,粗重地揉過腳踝骨,后跟,腳心,又細細撫過圓潤精致的腳指頭,它們抵不住癢意,五根小腳指像開花一樣舒張開。 “?。?!別,松開!”許惟一顫顫發著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腳這么敏感,雙手推抵他:“松開手??!” “這回是你主動送上門的?!绷猴L不松,捏捏顫動的腳心,極度沙啞地說:“一一,我會從腳開始吻你,吻遍你的全身,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