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電雨
書迷正在閱讀:熱戀發覺中(師生h)、雙子座、呼雪為君(校園1V1低H)、不放手(1v2,兄弟蓋飯)、濟渡溟溟、被他抓住后狂艸(1V1糙漢)、輕沉(1V1 校園H)、快穿 以誘救兄、風月樓小紀(古風NPHGL)、賤狗(校園H)
晌午時分,受驕陽暴曬二月有余的晉城突降雷電暴雨,黑云密布的天,西南風席卷大作,溫度直跌,炎熱夏日仿若一秒墮秋。 許惟一趕到目的地,一身短T和牛仔褲大片濕透,她卻渾然不覺冷寒,腰腹部緊藏把收縮小鋼刀,被體溫熨帖快要沸騰起來。 頭頂上方豪泰娛樂會所一排鮮紅大字被雨水沖刷濕亮,好似要流血的樣子,她看了一會兒,便淌著走了進去。 趙虔接完電話,仰倒在雙人柔軟水床中央,克制不住地思索要用哪種姿勢上她,手伸入襠部擼動,直到手心接滿熱液,門鈴聲響了。 貓眼里正映著冷艷美好的臉,他半拉開門,左右瞄了眼,沒其他人,這才開門讓她進來。 許惟一沉默不語地踏進房間,明亮光線刺得雙眼不適,她發現不大的屋子里所有角落燈光全開,而最為耀眼的吊燈下方則布置的宛如聚光燈舞臺,前后左右分別架了四臺相機。 她停在相機之外,問:“照片呢?” “都在這里?!壁w虔掏出手機,拋到半空中,又伸手牢牢接住,悠哉坐到床邊,雙眼順著少女曲線來回打量,指讓她站進中央:“上面脫了,先拍幾張我瞧瞧?!?/br> 她原地不動,緩慢開口:“我有十萬,可以轉給你?!?/br> 趙虔哈哈大笑,瞇起眼睛盯著她強裝鎮定的臉蛋,嘖嘖道:“可是老子不要錢了,現在就喜歡幫美女拍拍人體藝術照,你知道吧,不穿衣服的,說起來這個愛好還是你給發掘出來的?!?/br> 許惟一打斷他:“你確定不要錢了?” 趙虔也不笑了,坐直身體盯著她:“少他媽廢話,快脫!” 許惟一走后十分鐘,那雙受傷脆弱的眼眸殘留眼前揮之不去,梁風哪能狠得下心,先后找到趙虔家里,以及附近賭場,統統沒有消息。 好在先前一起混的兄弟黃叁打電話過來。 黃叁住在附近,和趙虔家一條街,半小時前許惟一找過來索要趙虔電話,通話過程中,他在一旁隱約聽到些關鍵詞,什么郭茜妮、拍照、裸照的。 還沒理清來龍去脈,許惟一嘴里念叨兩句豪泰,毅然決然地離開了。 一聽許惟一是被趙虔叫去豪泰的,黃叁立馬打給梁風。他早知道趙虔對許惟一有那意思,每每見到許惟一,那雙眼睛仿佛餓瘋的野狗,幽幽冒綠光,背地里還說些侮辱不堪的話,他顧忌兄弟情誼沒告訴梁風。 梁風收到消息,獨自一人往豪泰趕,他讓黃叁再叫兩個兄弟做幫手。 豪泰雖聽著高大上,實際是個掛羊頭做皮rou生意的風月場所,里面魚龍混雜,暗黑實力盤綜錯節,實在不能硬剛著起沖突,趙虔正是算準這點,才敢將許惟一約過去。 豪泰門前,四人匯合后,梁風和黃叁混進后門,另外兩人則進入正門。 梁風和黃叁剛進后門便引起保安注意,叁轉四轉引至雜貨間,他們前后夾擊,把人打暈過去。 正門兩人扮演一對同性情侶抓jian大戲,第叁者報得趙虔名字,引來眾多看客圍觀,堵的大門水泄不通。 前臺頭一次碰見這種情況,只想息事寧人,趕忙把趙虔的房門號報給兩人。 梁風踹開那間房門,頓時立在門口,黃叁往里瞧一眼,視線慌忙躲閃——許惟一光裸上身倒在床腳處,趙虔雙手捂住腹部,上面深扎一把鋼刀,離硬凸的褲襠僅差幾厘米,熱血汨汨涌流出來,他在齜牙咧嘴地叫救命。 “風哥,黃叁,救我!救救我!幫我叫車?!?/br> 撕心裂肺的求生呼喚驚醒了梁風,他面無表情地走進到趙虔跟前,半蹲下來,伸手狠扯住他的頭發,掃視倒地的幾臺相機,雙眼幾乎要將他穿透:“你對她了做什么?” 趙虔嚇的鼻涕眼淚齊噴,糊了滿臉,“我什么都沒干!我知道她是你的女人,我連她半個手指頭都沒碰,風哥,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先救我……我的老二快斷了……” 梁風聞言,視線滑倒男人小腹處,大手甩開他的腦袋,卻一把握住刀柄猛地拔出,頓時一陣痛徹心扉的嚎叫穿透耳膜,趙虔捂住鮮血噴涌的小腹,滿地打滾求饒,他站起來毫不留情地踹了幾腳,像踢皮球似的把他踢給黃叁去處理。 房間安靜下來,許惟一還趴在地上,仿若剛才的哭鬧暴力不存在。梁風抹干凈手上的血跡,伸手要去抱她,卻被打開了。 她自己倒能不靠任何人攙扶,一手環抱住胸口,一手撐地坐起,額頭撞出了血,和嘴角被打的紅腫,剎那間把他心疼壞了,不管不顧地抱起來,再放到床邊坐下。 “把我衣服揀過來?!遍_口的第一句話充滿倔強,不帶任何請求,只是頭臉低垂著,根本不看他。 梁風沒動,蹲在她面前,仰看她臉上兩處傷痕,強忍住輕撫的沖動:“還有哪里受傷了?” 許惟一用同樣的口吻重復:“把我衣服揀過來?!?/br> 梁風沒理她,視線往下,頸項胳膊鎖骨皆是好端端的,還剩下被纖細手臂緊緊環抱的地方,豐滿曲線無法捂得嚴實,反而擠出洶涌弧度,一抹殷紅的印記從隆起的根部蔓出來,他盯著問:“是不是這里?” 看仔細了,分辨出那是指印,語氣一下子冷峻起來:“他碰你了?” 許惟一終于望著他,喊叫道:“把我衣服拿過來!我要穿衣服!”聲音卻在抖。 她竟然在害怕。梁風很清楚許惟一的性子,大多時候偽裝柔軟圓滑,其實內里堅硬冷漠,是個極端的瘋子,她這次反而怕了。 梁風也怕,后背冒冷汗,隨之還有滿腔憤怒和疼惜—— “你還知道怕?”結實寬厚的大掌分別握住她的兩只手腕,不容置疑地往兩邊拉開,許惟一驚恐地瞪大鳳眼:“你要干嘛?!放開!放開我?。?!” 無論她叫得多么大聲,仍抵抗不了男人強勢兇悍的力量,眼睜睜地目睹自己被迫敞開臂膀,一點一點向他袒露所有柔軟秘密。 兩團飽滿猶如覆了冬日初雪的雪峰,頂端盛開兩株紅梅,因著她掙扎的動作,正簌簌顫動,好似被寒風摧殘,左側的半個殷紅指頭印,恰恰是蕊落雪山腳。 梁風愈發掰開她的雙臂,力氣之大,簡直要將她從中間對半折斷,湊過去吻上渾圓乳球。 真難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