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回(微)
書迷正在閱讀:熱戀發覺中(師生h)、雙子座、呼雪為君(校園1V1低H)、不放手(1v2,兄弟蓋飯)、濟渡溟溟、被他抓住后狂艸(1V1糙漢)、輕沉(1V1 校園H)、快穿 以誘救兄、風月樓小紀(古風NPHGL)、賤狗(校園H)
大半月過去,許文樂依舊是個不會說話的傻子,唯有一點好處,他端坐在那里,和智力正常的孩子無差,不吵不鬧,喜愛拿筆在紙上畫天馬行空的圖案。 許爸捧著那些鬼畫符,卻夸他有繪畫天賦,花重金請來美術老師。 美術老師是男的,許文樂還是很抵觸異性。 不過家里甚是冷清,許文茉憑借優異的成績已經出國留學,許文妍的存在感極低,經常躲在書房中看書,而周馨月日日不沾家,不知去哪快活,就連保姆也退避叁舍。 照顧許文樂的事堂而皇之地落在許惟一肩上,她又不是傻子,肯定不甘愿,許爸心知肚明,稱也要送她出國念書,許惟一搖搖頭,用一副乖巧模樣說舍不得爸爸和小樂。 許爸并非真心,畢竟小兒子離不開她,聽見回答又慚愧萬分,把這個自出生就被遺忘的女兒拉進跟前左看右看,愧疚地擁進懷抱,承諾其他叁個孩子有的,一份少不了她和許懷信的。 許惟一沒說話,回抱父親的腰微微嘆了口氣。 最近一段時間,周馨月似乎轉了性子,待在家中cao持家務,她想親近許文樂,可一靠近,許文樂驚恐萬分,躲在許惟一身后不停顫抖。 “周姨,別再靠近了,要是小樂病情加重,我怎么向爸爸交代?”許惟一反手護住他,略帶挑釁地睇了女人一眼。 “呦,還真當自己是這個家的主人了?”周馨月氣笑,俯睨著她,“你睡得是客房,客房,懂嗎?!別妄想鳩占鵲巢!” 許惟一也笑:“我姓許,你姓周,麻煩你搞搞清楚?!?/br> 女人神色狠厲,涂滿鮮艷口紅的嘴唇如血盆大口,要吃人一般:“許惟一,說實話我挺佩服你的,當年我豁出去也只是嫁給老男人而已——” 邊說邊用鄙夷的神色上下打量少女玲瓏有致的身材,比含苞待放的玫瑰還嬌艷,既羨且妒:“也真夠拼的,陪我兒子睡覺你都能干出來,誰教你的?你媽?我早看出她不是什么好貨色?!?/br> 許惟一騰地站起身,輪到她俯看矮半個頭的女人,“你對你兒子不問不顧,還向你兒子的救命恩人污言穢語,你這個女人又是什么好東西?” 養優出尊慣了,身邊全是阿諛奉承的人,哪能聽得這樣的羞辱,周馨月瞪圓眼睛,揚手要打:“你?!反了你個——” 抬到制高點要落下來,卻被許惟一迅捷抓住,接過她后面的話:“賤人!我可不像我媽那么好欺負,多虧你,我從小就百毒不侵?!?/br> 周馨月沒料想女孩如此反骨,打又打不過,大聲哭叫:“你敢罵我?!我一定告訴你爸爸,讓他看看他好女兒的真正嘴臉?!?/br> 動靜鬧大,保姆聞聲趕來,急忙扶住痛哭不已的女主人,許文妍也從樓上小跑下來,神色不解地看向一屋子的人:“發生什么事了?” 周馨月聲淚俱下:“她罵你mama是賤人,還想出手打我,小茉一走,她連裝都不裝了,是要把我們母女也趕出去啊……” 保姆在一旁附和,許文妍直直望著許惟一:“是這樣嗎?” “是不是都沒必要和你說?!彼^縮成一團的男孩,毫不在意地笑笑:“等爸爸回來,我們當面對峙就行了,小樂一直在這里呢,他知道真實情況?!?/br> 晚上風平浪靜,周馨月沒向許爸告狀,許惟一有許文樂這個護身符傍身,到底不怕,不過她不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許文樂的一張畫,直接將她拉入漩渦中心。 那是一張詭異的圖案,兩團紅色和黑色模糊的線條以極其扭曲的姿勢交叉著,頭部像折斷了的臉,滾落一旁,尾部似男女交合的下體緊密融合,卻插滿密密麻麻如針般短線,背景被涂成一片金色。 “這畫的是什么?”她看了半天沒看明白,但又覺奇怪,很像男女姿勢。 許文樂張了張嘴,恐懼一般地抱住頭,瑟瑟發抖,許惟一沒追問下去,把那張畫塞進口袋。 許懷信要提前回晉城,許惟一前一晚回了家,早上睡得迷迷糊糊,嘴唇竟傳來濕濕熱熱的酥麻,她覺得癢極了,歪頭躲到一邊,誰知溫熱的觸感由側臉順著脖子蔓延往下,至鎖骨處停留幾秒,忽然胸口一涼,睡裙被剝下肩頭,兩團白軟渾圓裸露出,瞬間被溫熱包裹。 掌心揉弄奶rou,拇指不停刮擦嬌嫩rutou,他去親顫動不已的眼尾,再含住小耳垂,低聲問:“還裝睡?” 許惟一半睜開眼,仍側頭不去看他,胸前敏感發癢,她揪住枕頭一角,張開小嘴咬緊,堵住要溢出來的呻吟。 “怎么了?嗯?小懶豬也不來接哥哥?”許懷信故意打趣,天沒亮趕回來,沒指望她接車,只是等了一早上,和許媽吃完早飯也不見人影。 許惟一不理他,也要讓他嘗嘗被無視的滋味。 他放開紅透的小耳垂,發現耳后一小片白嫩,啄兩下也嬌氣泛紅,忍不住親了又親:“又生哥哥氣了?” 聲音低沉又沙啞,熱氣搔得她微微發顫,許懷信發現了,低笑一聲,又往下親,密密麻麻地吻在乳rou處。 兩團高聳被吃了個遍,涂滿晶亮唾液,偏不碰嬌挺的乳珠,許惟一恨死了,松開嘴里的枕巾,轉頭看向他。 “你說過不會在家里碰我的?!?/br> “我只說過不在家里cao你?!彪p手撐在枕頭兩側,他懸在上方正對向她:“而且我說過什么重要嗎?” “當然重要?!贝采系奶鹧悦壅Z,還有那些扎心窩子的話,都教她銘記在心,怎么不重要?這下真生氣了,氣呼呼地側過身,扯過被子遮住胸口:“別碰我,我還困要睡了?!?/br> 滿腔熱情碰了一鼻子灰,誰會高興,許懷信坐在床邊看了她一會兒,又出去抽煙。 邊抽邊計算著許媽買完菜回來的時間,他狠吸一口,大半根煙被扔在地上踩滅,又推開許惟一的房門,把她掰正了,抓住兩只手腕摁在頭頂,一只手掐開她的臉頰,長舌猛地鉆進去,發狠地咬吸小舌尖,痛得她低叫一聲。 他松開嘴,往下叼住被玩腫的奶頭,火熱舌尖繞著頂端拍打亂戳。 “嗯……”那里好敏感,許惟一扭動身子躲,卻被抿住狠吸一口,魂要沒了,她咬住嘴唇,小聲提醒:“唔別……媽在家……” “不在?!闭f完把另一邊紅珠也吃進嘴里,密密地咬她,銜在唇齒間輕扯褻玩,直到女孩求饒,他才吐出來,埋進雙乳間平復氣息。 冷靜后,抱她坐起來,去衣柜里拿了胸罩和裙子,幫她換上,邊說:“這段時間各地飛,真的忙不過來,哥哥想早點處理完,提前回來看你?!彼皖^親親她的唇瓣,“不氣了,哥哥給珠珠買了禮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