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做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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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巨大的yinjing撐開窄小的唇縫,貼著rou壁往里擠,極致的飽脹感令霍雅不禁叫出了聲。 明明是不想迎合的。 可在他進入的時刻,她的身體竟沒有一絲一毫的排斥,甚至極為配合的包裹住他,貪婪的吞咽著,散發出一陣陣快慰,仿佛她早就渴望著他,仿佛他們生來就如此。 景澈的胸膛劇烈起伏,喘出的鼻息也越來越重,“別咬那么緊,我們不趕時間?!?/br> 霍雅小聲的呻吟著,沒去理會他。 今晚之前她就想過了,既然房事避免不了,那就只感受純粹的rou欲,不和他有任何情感交流。 景澈見她依舊不語,眉頭緊鎖,挺腰快速抽插起來,濕潤的花唇咬住腫脹的yinjing,在表面涂抹了一層晶亮的yin液,他一整根頂入甬道,用灼熱的前端蹂躪著花心,撞得她全身酸軟,連骨頭都要酥了。 太重了,也太快了。 床板嘎吱嘎吱的響著,她整個人昏昏沉沉,像是漂浮在洶涌的海浪里。 可即使快感是那樣的強烈,她卻還是死死咬住嘴唇,不作回應。 景澈抓緊她的腳腕,腰部聳動的更加有力,兇猛的rou刃拉扯著深處的媚rou,勾出一縷縷黏膩的銀絲四處飛濺著。 “嗚…啊…!” 霍雅胸前兩只渾圓的雪乳被撞得一蕩一蕩,嫣紅的奶珠也悄然的挺立,所有身體上的反應都在代替她向景澈訴說著歡喜。 “叫我…”他揮灑著熱汗,注視身下的女人,啞著嗓子道:“叫我的名字…” 說到這句時,她終于睜眼望回他,邊喘邊說:“名字…?你從來就…沒有告、告訴過我…你真正的名字…” “你這個…騙子!” 景澈稍稍放緩了速度,沉聲道:“姓林還是姓景不重要,我就是我,你怎么叫都行?!?/br> 在過去幾年里,他的確是以林澈這個名字在生活,所以他不認為這算得上欺騙。 “呵…”霍雅扯了扯嘴角,根本不認同他這套說辭,自然也不會順從。 而她冷漠的態度讓景澈不禁地回想起從前,他們是那樣的快樂與纏綿,可現在的她,卻只剩下敷衍。他說不清楚此刻的自己是更多的失落還是悲傷,總之,他的思緒滿滿的被這個女人占領了。 他慢慢地將yinjing抽出來,又狠狠地插進去,勁腰收縮著發力,又再掀起一波澎湃的浪潮,拍打在她的身體上。 “——??!” 霍雅劇烈掙扎,左右亂晃,被他弄得yuhuo中燒。 景澈提起她的雙腿按好,再次俯下身去,吻上她白嫩的酥胸,把guitou頂得更深。 霍雅夾著那根不斷沖擊的rou棍,被欲罷不能的快感所侵占,連呼吸規律都變得困難,她抖著腰,悄悄噴了一回,可景澈還沒有得到滿足,一下又一下的瘋狂向前頂撞,cao得她目眩神迷。 yin靡的rou體撞擊聲響得天昏地暗,就好像在房外都能聽見一樣。 恍惚間,霍雅也不知道是為了尋回理智,還是蓄意報復,她抓起他的手,用牙尖狠狠咬了一口,落下一排淺淺的紅印。 “嘶…” 突如其來的痛感令景澈稍稍清醒了一些,可他正在興頭,就算是疼也舍不得停下來,他雙手滑入她的指間,牢牢的扣住,胯部急速的往前撞擊,cao得暢快肆意。 “啊啊啊啊——!” 原始的快感層迭而至,霍雅就快到極限了,她閉著眼,全身不受控制的猛烈顫抖,泄洪似的涌出一波春水,澆灌在男人碩大的guitou上。 景澈喉結滾動,強忍住射意,繼續在她身上馳騁。 “你…別…我…”高頻率的抽插讓霍雅幾乎沒有喘息的余地,她眼泛淚光,緊緊掐住他的手,墜入漫無邊際的欲海中。 景澈表情緊繃的又cao了她十多下,終于是撐不住了,他繼而發出一聲低沉的嘶吼,徹底與她交融在了一起。 余韻中,他喘著氣吻她,緩過來以后,他換了一個新套,重新把性器塞進她的暖xue里,感受與她相連的快樂。 霍雅垂眸,望向泥濘的交合之處,擰了擰眉:“你該出去了?!?/br> 說完,摟住她的那雙手臂忽然緊了緊,防止她有逃跑的想法?!霸俨逡粫??!?/br> “你別得寸進尺,我今晚已經對你足夠縱容了?!?/br> 她知道景澈對自己的身體有一定程度的依戀,畢竟她是他第一個女人。 但他們現在不過是逢場作戲的關系,沒必要那么親密。 “得寸進尺…”景澈自嘲的笑了笑,沒想到她對自己的厭煩居然到了這個程度,他緩緩抽出yinjing,側身坐在她邊上?!案以谝黄?,就這么難受?” 霍雅翻過身去,語言間除了疲憊,沒有任何情緒?!皼]有人喜歡像物品一樣,被強制掠奪?!?/br> “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物品...” 你是我喜歡的女人,我不想你嫁給別人。 這后面半句,景澈沒有說完,霍雅就閉上了眼睛?!芭??!?/br> 頃刻間,周圍陷入了沉寂,只余下呼吸的聲音,而她困意還未襲來,床鋪就忽然一輕,接著,門開了又關,房間里只剩下她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