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彈琴zuoai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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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有過兩個極致的晚上,霍雅很清楚如果把他惹急了,自己的后果會有多慘。但她現在是擁有主導權的人,不可能被他的三言兩語威懾到。 “你先過了這一關再說?!彼χoubang猛地揉搓,抵著他的冠口一再擠壓。 景澈難以承受這樣的折磨,后仰著大喘,手指扣在琴鍵上,跳出幾個變調的音符,曲子又亂了,頂端也溢出少許清液,濕了女人白皙的手指。 她知道自己距離勝利不遠了,得意的又蹭了他幾下?!斑€不射嗎?” 一陣電流般的快感在身體里流竄,讓景澈幾乎感覺不到摩擦的疼痛了,他咬著嘴唇,努力找回一絲理智,然后趁著她講話的空檔,又飛快的彈了起來。 “你...”霍雅察覺到旋律已進行到尾聲,難以置信的看向那雙在琴鍵上舞動的手,它幾乎要在上面擦出火了。 在最后一個音符剛落下的瞬間,景澈所有的理智全都崩盤,他低吼一聲,將大股大股的白濁傾灑而出,順著她漂亮的手慢慢流下來,在座椅上沾染了一片。 猶如劫后余生,他頭靠在琴邊,劇烈的喘息著,眼尾也微微發紅,“滿意了?” “這么多…”霍雅從一旁的茶幾上抽起兩張紙巾,擦拭著手中的黏膩,答非所問道,“忍得很辛苦吧?” “你呢?”他反問。 “我?” 霍雅笑了笑,剛想說她才沒在忍呢,可下一秒鐘,景澈就掐著她的腰,把她抱起來放在鋼琴上。 “你做什么!”霍雅手撐在琴頂上,想伸腿落地,但景澈一把拽住她的小腿,將她牢牢的禁錮在原地。 “坐好?!彼臍庀⒁琅f不穩,但聲音卻沙啞的恰到好處,仿佛是歡愛時挨在她耳邊的低語。 接著,他掀開她睡裙的下擺,借著昏暗的燈光,盯向那條已被濡濕的蕾絲小褲看了一會兒,身下越發火熱。 霍雅被他赤裸裸的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下意識往后一縮?!盎卮采虾貌缓??” 在鋼琴上zuoai,也太羞恥了。 “不好?!彼麛蒯斀罔F道。 “不是說好了今晚我在上面嗎?”她腳尖抵著他的腹肌緩緩下滑,想進行挑逗。 “今晚還長?!本俺悍磻獦O快的攥住她的腳腕,揚起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岸夷悴皇谴饝?,要好好愛我嗎?” 話音剛落,一陣涼颼颼的風輕輕拂過隱秘之處,內褲被扯了下來。 霍雅緊張的倒吸了一口氣,兩只腳不安分踩在琴鍵上,彈出幾個雜亂的音符。 景澈摁下她的肩膀,讓她往后躺,再走近一步,握起昂揚的巨物,抵在她敏感的蜜豆上,緩慢地剮蹭。 霍雅平躺在鋼琴上,微微顫栗,感受快感如浪潮般席卷而來?!斑怼?/br> 腫脹的guitou輕輕拍打她rou嘟嘟的花唇,作出一陣咋咋響,景澈彎下身,用指尖勾起一抹晶瑩的情液,笑道:“還沒進去就這么濕,霍小姐是水做的?” “還不都是…你害的…”她低聲呢喃。 “某人是不是忘記了,今晚是誰先撩的?”他大手覆上她胸前的綿軟,捻住立起的奶珠,輕輕揉搓,又激得她一聲嬌喘?!斑?,你好小氣…” 景澈不滿于她對自己的評價,猛地往前一頂,用性器撞開閉合的唇瓣,深深陷進她的媚rou里。 “?。?!”霍雅失聲大叫,蜷起的足尖在琴鍵上一頓亂按,奏起一只不成調的曲。 “彈得不錯…”景澈俯身親吻她的嘴角,勁腰抽送,為她的演奏助力?!袄^續?!?/br> “嗯啊…”霍雅努力的張開腿,迎接他洶涌的愛欲。 隨著雜亂的琴音愈演愈烈,墻壁上兩人的影子也越纏越緊,他低沉的喚起她的名,奮力在她身上馳騁,粗長的莖身堅挺而guntang,如同一柄利刃,深深捅進她的花心,試圖將她的身體填滿。 “林…林澈…嗚!”她熱切的回應他,仰起頭來大喘,他每往里插入一次,花xue里就涌起一陣澎湃的快感,令她止不住的震顫。 景澈很喜歡看她深陷情欲的可愛模樣,但只要一想到她并不屬于自己,心中就燃起一陣莫名的怒火。他挺直了腰,大開大合的在她的甬道里進出,濺起一絲絲晶瑩的情液滴落到琴鍵上。 “他有入過你這么深嗎?”他質問道。 “誰…啊…” 此時此刻,霍雅腦海一片空白,眼里也只有搖搖晃晃的天花板,她是真的忘記了景彥這個人。 景澈以為她在裝蒜,猛地把yinjing插得更深,搗得xiaoxue一片軟爛,汁水不受控制的往下流,將更多琴鍵染得透亮,看上去格外yin靡。 “嗚…你別…” 霍雅意識逐漸昏沉,徹底軟在他身下,她閉上眼睛,仿佛看見自己漂浮在一片欲望的海洋,而他既是能救贖她的船,也是能掀翻她的浪。 景澈繃緊下頜,強忍著被她緊纏的刺激感,繼續沖刺,把她撞得一顫一顫,很快就哆嗦著xiele身。 “還好嗎?”見她倒在硬邦邦的鋼琴上無助喘息,他心中泛起一絲憐惜。 可霍雅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根本沒勁搭理他。 景澈停緩了一下,扶起她疲軟的身體,將她手掛在自己的肩膀上?!氨Ьo我?!?/br> “什么…?” 不等霍雅反應過來,他就拖起她的臀部,把她揉進懷里?!拔覀兓卮采??!?/br> 說罷,他便抱著她走向臥室。 “啊…!” 兩人的身體仍然緊密相連著,因此他每走一步,含在xue里的yinjing便會向上一頂,撞得她立刻從迷亂中清醒,把他抱得緊緊的,生怕會摔下去。 瞧著那嬌軟的人兒正縮在自己的懷里,一副乖巧的模樣,景澈又起了壞心,故意把步子放得很慢,明明距離臥室不過幾米遠的路,他竟走了有十多步,插得她淚眼朦朧,一邊用四肢纏緊他,一邊啞著嗓子罵:“林澈,你混蛋…!” “既然你這么說的話,那我們就回客廳里散散步,你覺得怎么樣?” 他停在臥室門前,抱著她顛了一下,roubang不經意的摩擦內壁,撞進敏感深處,迅速喚起一陣風暴,摧毀了她好不容易重建的城池。 她低吟一聲,把潮紅的臉頰埋進他的胸膛,輕顫起眼睫,落下幾滴溫潤的眼淚,嗚咽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