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貴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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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次浣洗,在排出的液體中沒有了穢物的時候,大祭司終于喊了停。 “把白池的東西灌進去吧?!贝蠹浪緭]了揮手,示意侍者上前。 “這又是…”沙加爾原以為這樣的浣洗已經結束,卻不想還有。白色池子的液體不知道是什么東西,那水袋靠近的時候飄來一種柔軟好聞的氣息。 “去了穢物,還是要用上白池里的東西來祛除異味?!贝蠹浪九牧伺乃募绨?,示意他不必緊張,“這是防止異味的東西,你們的神殿應當祭祀前的洗浴也會往皮膚上抹上這一類的藥草吧,一樣的道理?!?/br> “是…”忍受著后xue傳來的異樣,沙加爾紅了臉。其實他的神殿并沒有這樣的講究,只是他不敢說出口,生怕被大祭司知道了后責備。但他還是在心里暗暗記下,想著之后要將這寫信回去告訴自己的師父,作為提醒。 過了一刻鐘,他的肚子已經漲痛的不行。過去的一刻鐘為了防止自己出糗,沙加爾而一直都用冥想來強迫自己正念,以防止身后的液體提早瀉出,也幸好自己的心不浮躁,能夠將這些一一撐下。 “還算不錯,排出來吧?!贝蠹浪緷M意地點了點頭,隨后看向了邊上負責處理穢物的侍者。一人將鋪滿了香料的木桶舉了過來,放到了沙加爾的屁股下方,另一位侍者將堵在菊門處的小塞子取下,然后拍了拍沙加爾的后背,示意他可以坐下。 說實在的,好幾次在那個塞子被從體內取出的時候,沙加爾都要夾不緊自己的后xue。想到身后的侍者可能會因此被污了手,他還是努了努力,讓自己緊緊忍著。 直到坐到了新的木盆上,體內的液體才被xiele出來。 這一切,大祭司都看在眼里,十分滿意。 接著,便是沐浴。這里的沐浴規矩倒是多的很,又是烏泱泱一群侍者走了上來,沉默地拿著各式各樣的用具,將沙加爾圍了起來。有的為他的皮膚涂上了可以去除角質的海鹽;有的為他的耳朵仔細地用小工具清理;有的用上一些莫名其妙他都沒有見識過的東西開始清理起了他的牙齒… 結束后,又是幾位沉默的侍者來為他抹上油膏,按摩身體。 沙加爾只是像一個木偶一樣任人擺弄著,也更為自己過去十七年的沐浴不夠仔細而感到有些羞愧。身為神明的侍者,他們神殿對此并沒有主城的神廟這么仔細,這讓他有些自卑。 換上了那件典禮時的絲綢衣,因為不需要參加什么盛大的典禮,那些昂貴的配飾并不需要戴在身上。那些沉默的侍者見自己的工作已經完成,對著沙加爾和大祭司都恭敬地行了行禮,然后又退出了浴池。 很快,大祭司也示意沙加爾跟上。令他有些在意的是,分明那些侍者才離開不久,這空蕩的長廊除了他們二人,再無旁人身影。 “請問大祭司,方才的侍者們怎么都瞧不見了?”好奇心驅使他問著,“還有,方才我都沒有聽見他們說話,這是神廟的規矩么?” “不可多言,侍奉尊者之人應當謙卑自持,這是神廟的準則之一。尊貴者不喜歡多言的人,侍奉上者的,必要時會說話就夠了,其余的都不需要多言?!贝蠹浪镜穆曇羝胶?,緩緩解釋著,“還有,優秀的下人除非必要,不應當讓主家意識到他們的存在。這是主城的神廟,他們都是經過好好調教的孩子,自然有更高的標準?!?/br> “是,多謝大祭司解惑?!?/br> 可是這長廊卻像沒有盡頭,七拐八繞的,還沒有走到目的地。沙加爾已經忙碌了一整個早上,多少有些疲憊。按耐不住的他還是開了口,問道:“請問大祭司,我們是要去哪里,還有多遠?” “不可多言,沙加爾?!贝蠹浪据p聲道,“不過,前方就是該去的地方了?!?/br> “是,抱歉,大祭司?!?/br> 終于,他們走進了一個昏暗的屋子。 在沙加爾與大祭司踏入的瞬間,這昏暗而又寬敞的屋子被人點亮了幾支蠟燭,透過微弱的燭光,沙加爾看見四周竟有許多身著華服的人坐在屋內,都看不清面容??吹剿麄兊牡絹?,原本寂靜的屋子響起了一陣陣的細語。 他正想開口詢問,又想起了適才大祭司的教誨,只好保持沉默,但好奇心還是使得他向四周多看了幾眼。 漸漸地,那些穿著華服的人依次離席,起了身,向著他們二人走來。那些人先是將手放在了大祭司身上,大祭司一一恭敬地回了一句賜福。隨后,得到大祭司賜福的人們,又向沙加爾走了過來。 沙加爾有些茫然,但也依照大祭司的樣子,對著觸摸了他的那些人們一一回了賜福??粗藗儗λ中蕾p的神色,沙加爾因為緊張而高懸的心緩緩落了下來。 終于,大約是所有的賓客都已經問候過,有些嘈雜的大廳歸于了寂靜。前方,兩團火焰在燈柱上燃起。會宴廳的主座那里被照亮,沙加爾看了過去。 白色的簾子遮擋著主座上的人,但透過火焰顯露出的影子,沙加爾能看得出那慵懶斜倚在座椅上的人不過是個孩子。未露面的孩子有著強大的氣場和壓迫感,這影子出現的瞬間,四周所有的賓客紛紛跪拜。 沙加爾看向了大祭司,只見他也緩緩跪下。不敢怠慢,沙加爾也跟著跪了下來,只是借著手臂與地面的縫隙偷偷窺視周圍人的反應。 “起?!敝赡蹍s又威嚴的聲音從簾后響起,眾人紛紛起身。跟著起來的沙加爾,多少猜出了簾后神秘幼童的身份。 十有八九,就是去年新上位的幼國主。 “祭司沙加爾已帶到,請尊者示下?!?/br> 見大祭司起了身,又深深鞠了個躬請示命令,沙加爾也慌忙跟著彎下了腰。 “價高者得。之后的,諸位自行定奪吧,孤在簾后看著就是?!?/br> 價高者得?什么意思?沙加爾有些迷茫,卻還是不敢起身。 “是,已經競過價了,中簽的大人拿的是紅色的牌子?!贝蠹浪竟Ь吹鼗卦?,“那么,屬下就在邊上候著?!?/br> “隨你?!焙熀蟮穆曇粽f。 隨后,大祭司向邊上退去,沙加爾也起了身,想要跟著過去。突然身后出現了兩雙手,將他的手臂牢牢抓住,固定在了原處。正當他有些困惑之時,身后傳來了其他的聲音。 “哈哈哈哈,今天還真是好日子。真沒想到,能輪到我中簽?!币粋€約莫四十左右的男人笑著,高舉著手中的紅牌,邁著大步走了過來。那華服男人腰上掛滿了金飾,身材十分健美?;璋抵?,沙加爾看不清男人的臉,但周圍的燈光明顯已經足夠男人看清沙加爾的相貌了。 “真是美人,這回可真是走了大運?!蹦腥四笾臣訝柕南掳?,將他的臉抬了起來,手上粗獷的戒指膈得沙加爾的下巴生疼。 終于,端詳完了的男人將粗糙的手放下,輕輕拍了拍沙加爾那張青澀的臉,走到了沙加爾的身后。 只覺得一陣寒涼,沙加爾意識到自己的衣服被掀了起來。終于意識到不對勁的沙加爾嘗試掙扎著,卻被那男人重重地一巴掌打到了裸露的屁股上。 “還挺有性子,不錯?!蹦腥艘膊粣?,將厚重的手放在了沙加爾的臀瓣上開始揉搓了起來。沙加爾努力想要掙脫,卻不斷地因此被身后的男人拍打著亂動的屁股。 他有些慌了,這樣羞恥的行為到底是為了什么?周圍至少有上百人都在看著自己,自己卻在神廟的內部被陌生的男人玩弄。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大祭司,這是怎么回事?!”下意識地,他將唯一的希望寄托在了他認為唯一可信的那人身上。清澈的黑色瞳孔中,帶著幾分恐懼。 見大祭司緩步向自己走來,沙加爾終于松了口氣,更加猛力地掙扎了起來??缮砗蟮哪腥司拖駴]有意識到一樣,用著那粗糙的大手繼續用力拍打著他的屁股,教訓著這亂動的少年。 嘶啦—— 大祭司彎下了身,將沙加爾垂落在地的衣物撕下了一大片。冷漠地,將那衣物團成了團,塞進了沙加爾的嘴中。 “不可多言,沙加爾?!贝蠹浪局皇抢淅涞貋G下了這句話,便又離去。 沙加爾只感覺如同墜入寒窟,身體也堪堪軟了下去。 “不動了?這才聽話嘛。把他屁股抬起來,讓我看看?!?/br> 又是兩只手,將他的下身抬了起來。方才責打時忙著掙脫,沙加爾還沒什么感覺。如今終于感覺到了屁股上的疼痛,還有火辣辣的燒灼感。男人那雙有力的手掰開了他一邊的臀瓣揉捏著,手上的粗糙刺著他紅腫的臀rou,另一只手稍稍在他的后xue口揉了幾下,毫無預告地,一根手指直接探入了那個狹小的洞口。 “唔!”突如其來的入侵讓他措不及防,可是四肢已經被緊緊束縛著,無法動彈。那手指毫無憐惜地在他的xue內探索著,用力抽插著,壓迫著今日才被稍稍開發過些許的腸rou。入侵的痛感讓沙加爾感到窒息,他只求著這折磨能夠盡早結束。 可是對這孩子而言,這只是一切的開始。 后xue的刺激,使得他身下的roubang再一次緩緩硬起。原本揉捏著臀瓣的大手被這有趣的反應吸引而去,粗糙的觸感覆上了初經人事的yinjing,揉搓玩弄了起來。 “雀兒還不小,真是極品?!蹦腥艘贿呁媾臣訝柲遣鸲謌untang的yinjing,一邊評著,“只可惜這xue里水少了些?!?/br> “大人急什么,雛兒都是這樣的。今日大人給他開了苞,我領回去好好調教調教,下次大人再來的時候保準給您一個時刻濕潤緊致的xue?!币娔腥擞行┎粷M,大祭司忙上前討好道,“若是大人不滿意,那一會您連我一起cao了?!?/br> “你急什么,還怕輪不到你?”男人說著,將手從甬道退了出來,又重重地拍了拍沙加爾的屁股。 一陣guntang,什么粗大的東西被放在了他的股溝中間,驚得沙加爾縮了縮屁股,又遭到了兩下拍打。 “亂動什么,知道你xue緊,還要顯擺給我看?”男人嘴里罵著,又打了沙加爾的屁股兩下,引得周圍一陣哄笑。被羞辱的沙加爾只覺得頭腦發脹,臉已經紅的不成樣子,也不敢再亂動了。 滑溜溜又火熱的東西懟上了后面的xue口,沙加爾十分害怕。那粗大的東西分明不知道是自己xue口的幾倍,又怎么能放得進去?那男人,真要將這樣的東西放到自己體內嗎? 粗大的guitou被男人的手按著,直直對著緊縮著的后xue就壓了下去。沒有經過任何潤滑,沙加爾只覺得自己的身后如同撕裂一般生疼。 劇烈的疼痛使得他按耐不住自己的聲音,盡管有布料堵在嘴里,他也還是發出了痛苦的哀嚎。 隨著guitou的進入,菊xue上的褶皺也被強行撐開。沒有任何的潤滑,但是因為剛才菊xue被灌過不少的藥水作為準備,竟沒有被撐裂。 布滿猙獰青筋的roubang緩緩地進入腸道,將幼嫩的腸道直接破開。劇烈的撕扯感逼得沙加爾的腳趾都疼得蜷縮了起來,惹得男人又是一陣興奮。 整個柱身終于埋進了緊致的菊xue,這會男人才真正開始動起了真格。雙手握著沙加爾那緊致的腰身,男人開始抽動了起來。初次被進入的菊xue顯然并不歡迎這外來的異物,緊緊縮著,想將可怕的入侵者送到體外??蓪τ谀腥苏f,這樣的反應無異于挑逗,只是使得他那粗壯的roubang被吸得更緊而已。低喝一聲,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不…不…隨著男人的抽動,沙加爾的眼中溢出了眼淚。他只感覺到身后漲得難受,被roubang摩擦的腸道如同刀割一般疼痛。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到現在都想不明白。身為主城的神廟,為什么自己會被逼著行此yin穢之事,這是幻覺么?為什么大祭司不救自己,為什么他們要一起這樣糟蹋自己,為什么,為什么,這到底是為什么?!沙加爾的腦子一片混沌。 后xue內的敏感點在疼痛之下不停地被刺激著,盡管自己沒有察覺到,沙加爾的身體卻因此回應著那陌生的男人。他自己那懸在空中的roubang更是腫脹得不行,馬眼處甚至滲出了些許清液。男人將右手從他腰際處拿開,又握回了那青澀的roubang,抽插著后xue的同時不停地擼動著。不知何時,痛覺已經被快感漸漸替代,沙加爾只感覺自己的身下有什么即將爆發,可是他的意識,早就被這樣的現實粉碎。 “竟然就射了,真是不中用?!蹦腥讼訔壍厮χ慌K的右手,又用力地打著身下那人的紅腫的臀rou。像是為了報復,他加快了自己的動作,猛烈地沖撞著。 “大人放心,這射精的事之后也會好好調教?!贝蠹浪举r著笑,說道,“為了給大人賠罪,一會還請大人您隨意玩弄我?!?/br> “滾滾滾,你那萬人cao的屁眼,我才不要?!蹦腥撕韧肆嗽谶吷线筮笸嵬岬拇蠹浪?,繼續著身下的動作。不過多久,男人也終于憋不住,抖了幾抖,將白色的漿液灌入了沙加爾的體內。 緩緩地,男人不舍地將自己的roubang退出了那還在抽搐著的后xue。隨著roubang的離去,白濁也順著它從再度縮小的xue口流出。 可是這xue口的主人,已經在精神上被磋磨得毫無反應。 “挨了我的cao還能縮回成這樣,真是極品?!蹦腥苏痼@的看著眼前的菊xue,揉搓了兩把邊上柔軟的臀rou,“大祭司,我能不能再cao一次?” “大人,您買的只是開苞,按照規定,開了苞,在場所有人都能享用這孩子,不可獨占?!贝蠹浪具B忙走上前,示意男人下去,“您要是能搶得著,或者是上面發了話,那自然是可以的?!?/br> “愛卿是想被趕出去么?”稚嫩的聲音再次從簾后傳來,“到了點,就給孤滾下去,再多話,孤就把你舌頭絞了送進來當侍者?!?/br> “是是是,臣這就退下去?!北缓熀蟮娜艘活D斥責,就是再不舍,男人也只好退回坐席。臨走之前還是戀戀不舍地抓了一把沙加爾的臀rou,大祭司看在眼里,卻沒有阻攔。 悉悉索索地,其余的賓客都從坐席上站了起來。 被丟落在地上的沙加爾感受到了來自人群的壓迫感,可他的身體卻已經無法挪動。從小被視為天之驕子的他今日受到這樣的侮辱,已經令他想要咬舌自盡??墒呛髕ue的疼痛,四肢的酸軟,無一不在將他拉回現實。 世界為什么如此骯臟。被人舉起的那刻,沙加爾抬頭看向了昏暗的屋頂。 神明,真的存在嗎? 為什么,虔誠的他得不到神明的庇佑? 入侵感,再度從xue口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