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這就是單純的折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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懲罰者細細端詳著已經被情欲浸滿的xiaoxue,沒有說話。輕嘆了一聲,拿出了一條柔軟的絹子輕輕擦拭著溢出的蜜液。 盡管對方的動作輕柔,可是疼痛還是不住地從早已麻木的臀部傳來。尼婭拉忍受著屁股與桌面的接觸,也忍受著xiaoxue處輕柔觸摸帶來的酥麻,微微抬起了自己的下身,只希望自己傷處的壓力能夠減輕。 “誰讓你起來的,下去?!庇质且槐?,沉重地落在了小腹上,躲懶的身體吃不住痛,落回了原處,繼續忍受著來自臀部的痛楚。 綢制的絹子仔細擦拭著,順著本該躲在私密處的縫隙向下走去。原本只是為了擦去xiaoxue溢出的yin液,沿著那道秘徑,觸碰到了同樣敏感的菊xue。突如其來的觸碰使得尼婭拉下意識地縮了縮那處xue口,這樣的動作不知怎么又惱了眼前的人,一巴掌清脆地落在了已經染上深紅的屁股。 “放松?!睕]有溫度的命令隨著巴掌一起落下,逼迫著尼婭拉不得肆意,“再亂動就再加一次罰?!?/br> 終于,那條沾滿了情欲的絹子離開了尼婭拉的下身,失去遮擋的羞處感到有些微涼,使得她打了個冷顫。執行者仍是沉默著沒有說話,尼婭拉只好維持著這羞人的姿勢,等著那人的下一步行動。 “真是…”熟悉的聲音說了句什么,尼婭拉卻沒有聽清。 “…什么?”她小聲地問。 “我說,你還真是yin蕩?!睕]有半分情感的眼神掃上了那還有些紅腫的面龐,毫不留情地羞辱著,“挨了幾下打,今天都去了多少次?看看你自己的xiaoxue都流水留成了什么樣子?!?/br> “…” 早些時候聽他說這些,不過是調情般的語氣,也是故意鬧騰自己。這回,聽到那樣陌生又冷漠的聲音,尼婭拉清楚的很。 這只是為了折磨自己而已。 屬于她的塞爾文早已經被藏匿在了被校正的木偶之后,現在那冷臉的陌生人并不是他。尼婭拉默念著這樣的話,忍著因為羞恥導致急速充血而發脹的頭腦,附和著眼前的人。 “…是。城主大人說的是,是我的錯。請城主大人責罰?!?/br> “罰?當然要罰。只是你自己說,是什么讓你發情成了這樣?” “…” 沉默并不是對方想要的回應,兩下馬鞭又落在了左右臉頰上。 “說話,若是不說,就讓你先被打得說不了話了再繼續罰?!?/br> “…是?!庇直回煷虻哪橆a再次泛了紅,微微張口就讓尼婭拉開始感覺到疼痛,“我…我不知道?!?/br> “不知道?”又是一陣冷哼,尼婭拉只覺得那聲音冰涼刺骨,“那就打到你知道為止,再繼續罰?!?/br> “是…??!”猛地一下,尼婭拉的兩條腿被某種力量吊起,原本平躺在桌案上的她被迫用這種方式將身下的臀部暴露了出來,讓她更加羞恥。清脆的擊打連著快速落在了已經布滿深紅鞭痕的屁股上,寬大的皮拍幾下便覆蓋了所有的傷處。 痛,好痛,痛得她沒有辦法呼吸。尼婭拉喘著粗氣,只感覺像是氣管被封閉了一樣,純粹的疼痛令她難以動彈。 就像與她作對一樣,盡管她的屁股承受著那樣的痛,被迫展現出來的xiaoxue還是緩緩流下了帶著yin靡氣息的液體。感受到這樣矛盾存在的尼婭拉想要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原還有些神智的意識卻被快感伴隨著的空虛感拖走。 強烈的空虛感,透過細窄的xiaoxue,瘋狂地灼燒著尼婭拉的身體。 柔軟的絹子又一次覆上了濕潤的洞口,將新生的蜜液一一拭去。 又是幾記責打,原本已經開始褪去紅色的乳rou再一次被激起。馬鞭毫不留情地折磨著柔軟的rufang,偏偏避過了最為敏感的乳首。 蜜液再次流出,又被仔細地拭去。 乳首,xiaoxue口,菊xue,所有早些時候被折磨過的地方都被一一責打過,沒有余漏。每一次的責打過后,那如同修羅一般的無情者便溫柔地為她輕輕擦去xiaoxue流下的yin液,卻又緘口不言,只留提心吊膽著的尼婭拉一人顫抖地在案上等待。 “還有一處?!苯K于,執行者開了口,又拾起了馬鞭,點了點外陰的上部,“這里,自己扒開?!?/br> 這樣專為羞辱而執行的責打早就讓尼婭拉被欲望折磨得不成樣子。被纏綿的火拘束的手,強撐著去打開細嫩的rou瓣,露出了藏在其中的rou芽。 像當時乳首被玩弄一般,深埋在包皮下的陰蒂也被如此挑逗著。馬鞭在粉嫩的rou芽上方打著圈,輕輕碾著敏感的陰蒂,逗弄著尼婭拉身上最為特殊的敏感處,也惹得尼婭拉按耐不住輕吟。 小小的rou芽怎能經得起這樣的玩弄,每一次的擠壓,它都要輕顫地回應著。原本縮在保護層之下的幼嫩之處充血腫脹,終于探出了頭。 突然,劇烈的疼痛落下,原本沉溺于從未體驗過的快感的小rou芽兒明顯分不清情況,仍高高立著,就像在請求著馬鞭下一次的親吻一樣。 下一記馬鞭卻遲遲沒有落下,只是繼續輕柔地碾著高聳的小點,讓那已經要被情欲逼瘋的人不得喘息。 “舒服么?”擾人的聲音終于響起,溫柔地勾著躺在桌上那人的魂,“舒服就點點頭?!?/br> 早已墮入欲望的尼婭拉縱使神智還有清醒的部分,又怎么能違抗這樣的低語。下身的快感一陣陣地傳來,惹得早已無法自抑的xiaoxuexue口不住地張合,那翕動的xue口的主人的唇也不住地顫抖著,嘗試張口,卻發不出聲音。 掙扎著,她點了點頭。 “十下,就罰這里?!?/br> 恐怖的決定令尼婭拉身子一震,僵住了原本已經軟去的身子,下意識地搖著腦袋。 “不夠?那就二十,自己數著?!?/br> 不容她反對,第一下馬鞭很快落了下來,將佇立著的rou芽拍扁,那可憐的rou芽在馬鞭離開的瞬間又自行立起,微微抖著。幾滴蜜液隨著責打灑落,滴落在了案上。 自知無法反抗的尼婭拉努力地張開已經干涸的嘴,顫抖著數著數,一下一下地承受著只為羞辱她的疼痛。隨著拍打的落下,原本只是因為興奮而充血的粉嫩小芽開始發起了紅,腫了起來。對于它處,二十的責打并不算太多,可對于這脆弱的地方,就算不用力,二十的責打都是酷刑。 更何況那落下的馬鞭根本沒有收力,只是為了折磨。 一下下的拍打,腫的那小rou芽根本失了縮回保護處的能力。責打之下的刺激,引得下方的小口不停流著充滿yin靡氣息的汁液。二十下的責罰看似沒有失誤的被扛了過去,可被責罰的尼婭拉只覺得自己的意識早已接近空白。 再一次,新的絹子擦拭凈了已被折磨得粉嫩軟爛的xiaoxue,那行刑者卻還是不滿眼前的藝術品,思索著什么。意識到自己似乎沒法再這張畫作上再添上什么,惡鬼般的那人只是發出了遺憾的嘆息,將被吊著雙腿仰躺著的那人撈起,又翻了一面,令她跪趴在了案上。 “最后四十了,自己數著。記著,不管打的哪里,若是一左一右的,得是左右皆受了責打才算數?!?/br> “…是,我知道了?!币呀浗咏AΡM的尼婭拉迷糊地應著,死死掐著自己的手心,希望能帶回些許理智。 可是剛剛的責打之下她只差一點點就攀上了快感的高峰,驟然停下的一切讓她更難專注。盡管手心都被指甲掐破了皮,也只是稍稍帶回了一點點的清明。 雨點般的疼痛沒有預告地落在了已經不成樣子的屁股上,一左一右,抑或是兩個臀瓣同時受責,皆沒有定數。應付著疼痛的尼婭拉疲憊地唱著刑,已經沒有了多余的精力去思考旁的。 啪,又是細長的一記落在了臀縫中央,接連幾次責打都準確地落在了本已恢復些許的菊xue,將那紅腫又帶了上來。隨后又是幾記皮帶,落在未被責打過的背部。強烈的沖擊感并沒有將早已支離破碎的意志縫起,反而細細將其敲碎。最后一下落在了腰際,喊出了最后數字的尼婭拉像是被繃斷了最后的稻草,再也支撐不住身體,向著右側倒去。 陷入黑暗之前她只覺得自己好像墜入了某種寒冰之中,可是卻沒有任何擔憂。熟悉的觸感從腦袋那里傳來,冰涼的柔軟不住地落在了紅著的臉的淚痕上。 他回來了嗎?黑暗降臨的瞬間,尼婭拉問自己。 ————————————彩蛋———————————— 不可逃避的懲罰落在了尼婭拉的身上,也成了塞爾文的枷鎖。沒有自由的神明身上誕生的意識,在看著愛人被親手磋磨之后才得以回歸容器,他心疼地擁著已經昏迷的尼婭拉,顫抖著手。 新的結界落在了這狹小的房間中,忍著和懷中人相同的疼痛,塞爾文親吻著她因為眼淚在臉上留下的痕跡。 身為神明的他從前從未質疑過世界的準則,從未質疑過與他一同誕生于世的律。他需要那樣的框架來保護自己的城,保護這個下界唯一的孤城。絕對的準則從未錯過,只要遵循它們,這個世界就得以存活。 可是眼前的人多少次向著自己證明過了,就算是保住了在舊律之下不得存在的東西,這座城仍舊可以存活。不僅僅是存活,更是能閃出不同的光。身為神明的他開始質疑起了世界是否是非黑即白,一次又一次地在邊界拆解著捆綁了他們的框架,然后搭上新的東西。 自己的偏離最終還是被頑固的世界察覺,所以才會有今天這樣的后果嗎?本想沖破桎梏的他看著她的眼淚順從了世界的意志,卻讓將自己從消亡之處拯救的她受了這樣的苦楚。 懷中那人的面色蒼白,唇上卻勾著微笑。 封閉著的門被強大的魔力撞開,早在外側等候已久的魔物帶著狠厲推開了同樣被疼痛折磨的塞爾文,將未著片履的女子攬入懷中。 “你該早點進來的?!毕騺硪陨衩髯跃拥母甙琳叩诘?,帶著自嘲一般的神色挪開了目光。 少年的雙眼被白布蒙著,臉上是藏不住的怒氣。一手攬著已經失去意識的女子,一手握著拳,關節咯吱作響。 “代城主不許,所以我一直在等著?!毕拈_了口,緊握著的手中早已用魔力化出了刀刃,不住的顫抖著。 “這樣?!碧弁闯掷m折磨著塞爾文,他卻沒有逃開,只是直視著夏手中的刀,笑了笑,“怎么,不動手?” 握著刀刃的手上青筋早已繃起,寂靜的房中的空氣如同破碎的玻璃,一片一片地劃著屋內人的神經,推著他們向著更惡之處走去。 可最后,那手還是松開了刀刃,魔力做的刀子落在了地上,瞬間破碎消散。 “她…不許?!?/br> 只扔下這樣一句話,夏便抓起了窗臺上迭好的衣物,蓋在了懷中人的身上,沒有再回頭,向著外面走去。 腳步聲越來越遠。 孤獨的神明蜷縮在了角落,無力地感受著痛,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