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是不是金屋藏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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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小玲無力地攤在地上,像一只破碎的女仆娃娃,靜默的客廳內,唯有她曖昧的喘息聲。她一片空白的腦海終于回過神,意識到自己剛剛竟然和炮友的哥哥做了,感到有些心虛。 鄭懷琰無言地把她抱起,坐在她曾與鄭智宸翻云覆雨的沙發上,骨節分明道手透過透明紗布,把住她盈盈一握的水滴胸,不斷逗弄著凸起的小點。 她盯著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拍下他不安分的手,沒好氣地譏諷道:“前幾天口口聲聲要我遠離鄭智宸,結果看看現在,那個好哥哥竟然上了他親弟的炮友。鄭懷琰,你這個愛裝模作樣的偽君子,簡直就是禽獸!” 男人聽到她的責罵,不僅沒有惱怒,反而坦然地淺笑道:“你說的很對?!笔终浦匦禄氐剿哪廴樯习淹?,然后如同品嘗冰淇淋一般舔了舔她的臉頰,“怎么,你想告訴他嗎?” 鄭懷琰貼著她的頭,原本沉穩克制的氣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邪氣,此刻的他如同一只雁足的狐貍。 易小玲第一次這么湊近地看鄭懷琰,才發現他的眼膜是魅惑的灰藍色。當他注視著別人的時候,對方將不自覺沉溺其中,如同墜入深海,直至溺亡。 她臉不由得漲紅,垂下頭,不去看他。 這對兄弟怎么都這么不要臉。 她回想起那晚慶功宴上,鄭智宸躊躇不安地問自己如何看待他時的神情。她突然產生了偷情的愧疚感。 不行,絕不能讓他知道,否則事情會變得越來越麻煩。 她抬頭重新面對男人,認真地說:“我不會告訴他。你也不想他知道吧?要是他知道一向敬重的哥哥睡了自己的炮友,肯定不好受,說不定還會影響比賽狀態?!彼龑⑹值衷谀腥司珘训男乜?,“我們要一起保守這個秘密?!?/br> 鄭懷琰牽起她軟嫩的小手,獻上一個吻手禮,“當然?!彪S后薄唇順著肌膚的紋路一路向上,經過她纖細的肩頸,最后與她的紅唇親密相貼,舌頭強勢探進女人的口腔。 “嘖……嘖……嘖”唇齒交融發出的聲音令易小玲格外羞恥。 “剛才……不是做過了嗎?”她間隙之際勉強問道。 “還遠遠不夠呢?!蹦腥耸乘柚?,好不容易開葷的野獸,定不會滿足于一次獵食,更何況是對著穿得如此誘人的,曾意yin過的女人。他上下其手,想要摸遍易小玲嬌嫩的全身。 她欲拒還休地推脫,擔心地說道:“別在這弄,要是他回來了怎么辦?” 話音未落,便聽到門外響起的模糊腳步聲,以及門鎖轉動的聲音。 鄭智宸滿心歡喜,今天易小玲說要給他一個驚喜,讓他早點回家。 難道學姐終于要向我告白了?他期待地打開大門。 “我回來了?!?/br> 屋內空無一人,沒有他熟悉的女聲回應。 只是玄關處擺了2雙鞋,一雙是易小玲今天穿的白色板鞋,另外一雙是手工定制的皮鞋。 是哥哥回來了? 他快步往里走,先敲了敲易小玲臥室的門,“我進來了?!贝蜷_門,里面空空蕩蕩。 他轉身離開,走向鄭懷琰的房間,正想直接打開門時,鄭懷琰卻自己出來了。 他頭發有些散亂,白皙的臉微微發紅,襯衫不同往常一樣規整,反而出現不少褶皺。 鄭智宸知道他哥最在意形象,眼下的他像是匆匆忙忙套上衣服,對普通人來說也許沒什么,但以他哥的標準,現在這模樣算得上是不修邊幅了。 “你回來了?!编崙宴鼡屜日f道。 “哥,你看見易小玲了嗎?我看她的鞋都還在那呢,可是找不到她人?!?/br> “哦。她剛才還在,不過后面說要買什么東西便出去了。估計是忘記換鞋了?!彼槐菊浀叵咕?。 鄭智宸沒有懷疑,只是壞笑地問道:“哥?你怎么這副模樣?莫非終于開竅了?”他握住臥室的門把手,打開了一絲縫隙,“實話實說,你是不是金屋藏嬌?” 鄭懷琰的表情毫不動搖,沒有阻止的意思,冷聲回應:“你想多了。不信的話,可以自己確認?!?/br> 鄭智宸收回手,用力拍了拍他寬闊的肩,邊走邊笑著說道“開玩笑的,真是沒有幽默感?!比缓笥只剡^頭,“不過,如果真的有讓哥哥動心的女人出現,我一定會祝福的。到時候務必要最先介紹給我認識哦?!?/br> 易小玲縮在房間的被窩里,心驚膽顫地聽著兩人的對話,內心默默吐槽道:鄭智宸,你真是個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