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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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溫度就停在那塊骨頭上,從凸起到凹陷,因握槍生出的繭。 怎么能在他身上妄想一次平凡。 沒有刨根問底的必要性。如果需要一場普通的戀愛,就去找一個普通的人。而不是追著一個璀璨的人問,你為什么要發光,不可以為了我暗淡嗎? 清醒一點,當初你也是被那一點光吸引而來。 如果他是蕓蕓眾生之中最不起眼的一個,如果他是被云彩常年遮擋的蔚藍,如果他只是一片隨時會下雨的陰天。 還愛他嗎??炊伎床灰?。 何必到現在才裝作高風亮節,從而忽略起初錯誤的出發點。 以為無所圖就問心無愧有坦蕩可言,倘若愧對呢? 是在極度需要安全感的情況下才一次次為溫柔淪陷,是總在需要時被給予了渴望的關懷,然后美化,沉淪,不可自拔。 反應過來后,討巧遮掩成:愛都愛了。 一段讓彼此都開心的關系再好不過,在他發現前太過任意將其捏造成夢想中的模樣,完全沒想過假如有一天他不想陪著繼續演了該怎么辦,忘記一個人的身上總是有好有壞。 完完全全就是她自己編織了一張網,一不小心又將自己套牢。 他們是那種在對方身上找到滿足與快樂的關系。 他們只是那種在對方身上找到滿足與快樂的關系。 沒有任何哲學家說過zuoai的前提一定要有愛,也沒人講過做完愛就一定有愛。 “我們zuoai嗎?” 她都懂,不過還是想清醒夢。 齊失既有一瞬發懵,原本注視著她腳踝的目光路過她身上的每一寸,最后定在她臉上,“做哪種?” 她也不知道。問的時候她還沒想明白。 在她停頓的時間里,他又說:“怕把你弄碎了?!?/br> “都行?!?/br> 在他面前清醒有什么用,不如沉淪,就沉淪吧。 齊失既真的有猶豫過的,再之后就推開了桌上的碗筷,鬧出一陣叮叮當當,將她壓在桌子上。 他看不見她適時合上的眼,淺嘆出毫無聲響的一聲,默默將一邊的耳朵貼在冰涼桌面上。她本是想看著他做的。 少了前戲是因為,齊失既仍以為她想要暴烈的方式,但他今天不太想給她造成什么身體上的困擾,就索性用這種方式替代。 即便隔著一層衣服布料,她的胸依舊感受到了桌面遞來的涼意,因姿勢而被擠壓??赡苁且驗檫@個,也可能僅僅因為聽見他松腰帶的聲音,反正她就是濕了,身體十分渴望,也在他進來的一刻吐出嬌嬈的叫床。 原來只要對方是齊失既的話,不是疼痛也可以啊。 就是這個,她就是想知道這個。 得到證明后,她輕扭著腰,用下面的嘴緊緊含住他,不管深淺急緩都統統接受。 由于身后的力而不斷往前挪動的手無意間將碗推到了地上,碎裂的響,低聲的喘,濺出的水聲也潺潺。 就在這些交雜的聲音里做最親密的纏綿,本應無關風月與愛。 但他突然:“叫我的名字?!?/br> 向思遷倏然斷了線,腦子發懵。 當下他是她的主人,直呼姓名,她怎么敢。 沉默的代價是他狠狠地抽插了幾下,在進到最深的一次里,又重復了一遍:“我說,讓你叫我的名字?!?/br> “唔……齊……齊失既?!?/br> “嗯?!?/br> 到這里的情感就有些古怪復雜了。 令齊失既最不解的是,為什么這一次最用力的深入時,看見她身體顫抖的那一下,他會落了一滴淚。 在用最兇的力氣插,但是卻掉了一滴淚。 面色如常,沒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唯獨那一滴不同尋常。 他不太明白這滴淚的含義。 因為是不由自主的,并非從情感出發,是身體里某根神經的忽然反應,在情緒還沒來得及迸發前,已經落下了。 他也沒在凌辱她,可為什么會覺得她會疼呢。 哦,她剛剛不是就講過,她說了她疼。 現在才感覺到? 不過又為什么要感覺到? 人在你眼里不是輕賤得如飄絮一般嗎? 怎么就因為踩到一只螞蟻流淚了。 不就是仗著這姿勢她看不到,還看不到因為一次簡單的性愛而酣暢。 不是享受凌駕的那種人嗎,怎么還因為將誰壓在身下而改變了。 還是說連你這種人也忍不住心疼憐愛了,施舍盡一丁點以后,又忍不住再多翻箱倒柜找出來一點給她。 再或者,是將她當作了暫時性心愛的玩具,認為只要這一丁點還在,還有興趣使然,她就不可以離開,不可以被別人拿走。 就像曾喜歡過一段時間,現在卻談不上多喜歡的那輛車。 鱷魚的眼淚也不過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