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填滿(插著爬,微尿道play慎?。?/h1>
“啊......輕點......嗯......輕點啊......” 她的叫喊完全起不到作用,齊失既怎么可能會在這時候與她商量著來。 他伸手彈了一下尾巴,然后那尾巴就往里收緊了一下,她驚聲,為了躲避而往前爬。 就這么一下,膝蓋往前的一下,卻被他完全捉到了機會,一路頂著她往前爬,越聽她軟糯的哭聲越大力。 如果能開口,他會提醒她,要是真的想要他輕一點就該捂住嘴巴,這樣無意義的勸只會讓人更加欺負她。 但是向思遷什么時候能發現這一點,起碼不是現在。 她都快在爬行中適應了冰涼的東西,甚至還萌生了些期待。期待他guntangroubang進來的一刻,另一邊的堵塞就給他讓位。 每一次都牽動著,好像逃無可逃,避無可避,極致的痛又極致地快樂著。 膝蓋很痛,胳膊很酸,底下就更別提了。 可是很爽,哪里爽她分不清,就是希望他下一次還能像上一次那么深入,或者比上一次更重點。 她完全被動地陷進去了。 也不知道要爬往哪里,他希望她去哪里就去哪里,會對他的引導完全服從的。 接下來,她嘴里咿咿呀呀地叫著,身體卻被roubang捅進來的力帶動得往前爬。 他很會找時機,每當她一邊的手和腳前進,停下來想歇息半秒,他就在這時候進去頂到最深處,幾次她都差點往一側倒去,但往往比跌倒來的更快是另一邊手腳往前的交替。 他太明白她了,好像任何一絲想法都逃不過身后的眼睛。暗爽還是求饒,享受還是排斥。 她有一點喜歡,他就能將那喜悅放大,放大到百分百,用她自主的身體反應告訴她,你何止一點喜歡,你不是喜歡得要死? 在這樣的想法彌漫之下,手再次配合性地往前,卻撞到玻璃上。 原來她爬了相當遠的一段路程,都爬到沒有地方了。 她沒有詢問,他也沒有說話。 很奇妙的感覺,向思遷就是知道他想讓她繼續攀爬。 手漸漸附著上玻璃,跟隨他的沖撞,一點一點,直至半跪在玻璃前,手扒在高處,臉的一側被壓在上面,胸也是。 好涼。 乳尖接觸到的一瞬間,她不由得抖一下??删瓦B這一下也是不允許的,他欺身壓上,完全擠壓她的空間。 于是胸也完全貼在玻璃上了,被擠成不規則的形狀,大概從對面看來是完全被壓扁的。 她想,是否全部落入對面的他的視野。 乳尖全部陷進rufang的軟rou里,太涼了,壓到平整,壓得她都痛了,像氣球爆炸之前。 可就算到這地步,身后的人也還是沒有停下,她都被cao得頭暈目眩,卻沒感覺到他有絲毫要射出來的象征。 他的大手壓在她背上,好似要助她一臂之力,要完全讓她和玻璃融為一體。 一路的刺激和疼痛,到現在眼前還不斷浮現著被看的畫面,她心里緊張又羞,精神也完全被他掌握著。 那種沒有逃離選項的束縛感將她激到極致:“哈......不行......嗯......不行了......嗚嗚......” 又一股水從體內流出來,這次他好像真的打算放過她了。 身后的手不再壓著她,人也往后退了。 向思遷抱著終于結束的心情,無力地趴到地上,卻仍然配合地抬著屁股。 齊失既喜歡死她這種無私的服務精神了,無所謂是不是他調教出來的,多乖啊,都累成這德行身體也沒忘記他還沒射。 得給些獎勵吧,他一向大方的。 雖然高興,但可沒說過完全不介意她分不清cao她的roubang是屬于誰的,僅限于維斯在的時候他可以不介意罷了。 感受到roubang逐漸離開身體,向思遷徹底放松了,趴在地上大喘著氣,完全沒想到連這一時的松懈也算在他的陷阱之內。 大概幾分鐘之后,她被完全翻轉過來,弓著腰靠到玻璃上,冰涼轉移到后背。 她有一瞬的收縮,原本弓著是為了不壓到尾巴,結果卻因收縮夾住,疼得嬌吟,“嗯嗯~” 于是她敏感了一些,聞到空氣中彌散的酒精味道,也感受到接近陰蒂的位置正在被棉簽擦拭。 要干嘛? 沒給她問出口的機會,細小的東西從尿眼里插進,“??!” 酸脹酥麻,當然也疼了,不可能不痛的,但她不敢動。像一條案板上的光裸的魚,唯一的選項只有任其宰割。 過程有點煎熬,雖然沒幾秒,他的手法蠻精準,也沒有傷害到她其他地方,但卻使她身體完全繃緊了,比任何時候都小心翼翼。 你看,她到這時候,也還是會配合你。 不然他干嘛會萌生那種,喜歡她喜歡得要死的情緒,自私的人是總要考慮互惠互利的。 當下,就算她手里揚著一把刀從他心臟捅進去,齊失既也完全會忍到把她cao爽、全射給她以后再斷氣,再之后的事情就下輩子再想。 xue口仍然開合著,是他離開時的形狀,像隨時迎接著他下一次的入侵,不插回去太可惜。 齊失既只欣賞了一秒叁個洞都被他填滿的樣子,轉瞬就把她抱起來,繞到后面的手代替她的背被玻璃擠壓,不管手還是jiba都似乎融進她的身體里,與她融為一體了。 爽得她胡言亂語,他的稱呼也是在這時被胡亂yin叫出來:“嗯……好脹……啊,嗚嗚……Daddy……想尿……嗯……” “求求您了……哈,Daddy……” 那根東西抵著她,因抽插的酸脹刺激著,生出尿意,又尿不出來,只好求著Daddy拔出去,允許她尿尿。 “嗚嗚……求您了Daddy……拔出去……去尿尿……哈……” 齊失既更滿意了,因為他原本是不期待她今天能講出這種話的,結果事情依舊完全在被他主導,連出乎預料都順著他想要的方向。 ——她不僅有求饒,還在神智不清下這樣喊著。 可憐的小狗連尿尿都需要請求Daddy,這根東西真是物盡其用了。 也提醒了他,眼前還有一個空出來的,沒被填滿的地方。 在她的腿慢慢攀緊他腰的時候,他垂頭去親吻她。 與下面激烈的沖撞不同,完全是溫溫柔柔的,用舌頭迅速填滿她口腔,交纏到一起之前還細細撬開她的牙齒。 后來才開始裊繞在一起,綿長柔軟,希望她感受到他為數不多的體貼正在安撫受驚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