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友高潮時叫他的名字/齊喊安全詞,混亂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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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握住那兒,乖遷遷?!?/br> 雖然摸不清她為什么突然之間sao成這副德行,但范逾終究是個男人,在血氣涌上頭腦時能將一切合理化。 也許是想挽回他們之間的感情? 或者終于不裝那所謂的假正經了吧。 管它呢,現在他只想把頭埋進那片雪白里啃食,早就想這么干了。 rutou被忽然的溫熱包圍,向思遷難免又從嗓子眼里擠出一聲,“啊......輕一點,輕一點吸......好痛……嗯?!?/br> 即便現在繩子已經被解開一天了,可一夜的血液不流通并沒那么容易緩解。 不是酥麻可以形容的,是隱隱被時不時落下的針尖刺到一樣的痛感。 耳機里的聲音問著:“哪里痛?!?/br> “嗯啊……rutou,啊,rutou被吸了……哈……” “就像抱著嬰兒喂母乳的女人一樣,是嗎?!?/br> “嗯……是,啊……唔,好痛……輕一點……啊?!?/br> “Puppy,講實話,真的要輕一點?” 齊失既就仿佛蛀在她大腦連接思緒的那根神經里一樣,輕輕松松識破她的謊。 對,很痛,很脹,很酸,但是不需要變得輕。 與想法背道而馳的話在情事里總是下意識,因為總是想要掩飾。 “嗯嗯......另一邊......也要......被吸奶,重一點......啊......好疼?!?/br> “遷遷......怎么流這么多水啊......” “誠實回答?!?/br> 兩個男人的聲音讓向思遷混亂到極點。 一邊迷亂,一邊清醒。 “啊......因為......因為發sao了......嗯......想要,想要……被填滿......嗯……被roubang……” “去臥室?!饼R失既提醒她。 于是她就這樣講:“去臥室吧......嗯啊......” “好,我抱遷遷去?!?/br> 范逾將她攔腰抱起,路途中不免被她勾起調情的言語,奶子隨著步伐搖晃的模樣實在夠yin蕩,“遷遷,你這樣子真的很漂亮?!?/br> 向思遷的臉離他胸膛很近,除去聽見心臟的怦怦跳動之外,還聽見齊失既用著不怎么友好的語氣罵了一句:“Good-for-nothing.(無用之人)” 以及被扔到床上時,耳機里的他略微帶著笑腔:“高潮時叫我的名字,姿勢就用女上吧?!?/br> “什么?” 在被扔到床上的那一刻,向思遷不自覺地問出來。 “???”范逾顯然沒反應過來。 她遮掩道:“嗯......今天我在上面吧......” “哦......好?!?/br> “我去拿套?!?/br> “嗯?!?/br> 拉開床頭柜的第二格,拿完套時,又一項指令傳來:“讓他自己戴?!?/br> “......”本來她也沒有要給他戴。 向思遷將套扔到范逾旁邊,沒想到聽見的是他忽然的邀請:“這次你幫我戴吧,遷遷?!?/br> 她有一秒的驚訝,對于齊失既的神奇之處。 就好像,他手里攥著的鏈條里,其中有一條存儲著人類的欲望,在他眼里仿佛是完全透明的。 這樣也就能解釋為什么他不會為一時的情欲昏頭了。 他好像生來就學會誘導,所以一切弱點在他眼里都被放到最大化。 因為見識過無數丑態,所以只享受凌駕愚蠢的快感。 “你自己戴一下吧?!?/br> 這話明顯引起了范逾的不滿,但性欲倒是沒降,因為她當下正跪在床邊,衣衫不整地露出絕大部分皮膚,乳暈都被吸得更紅。 他快速地戴好,然后一手將她拉到身邊,將她壓在身下。 “??!” “提醒他,你要在上面?!?/br> “嗯......”至此,對于遵守規則的這件事,向思遷也到了出師的地步,“讓我在上面吧......哈,會……插得......嗯......深一點?!?/br> 齊失既莫名而來一股火:“我讓你講那些廢話了么?sao貨?!?/br> “啊……抱歉……嗯……唔?!?/br> 本就敏感,現在又進入了狀態,更何況是他在耳邊講話,難免混淆,不知道究竟是誰躺在面前。 “好?!狈队鈳е松?,牽她手時,注意到手腕上多出來的東西,“哎?遷遷,你什么時候買了條紅繩?” 向思遷順著他的話看,也是現在才注意到,昨天綁在rutou上的那根紅繩不知道什么時候轉移到了手腕,綁得死結。 “哦對,喜歡么?別人求的,我不信這些,送你倒正好,拜得娼妓神,多配?!?/br> “......”一句不知是不是隨口編撰的調侃也讓她情動。 像她現在這樣聽著他的指令跟自己的男友zuoai,怎么不算娼妓的行為。 在她愣神時,范逾一下抓著她的腰往下坐,yinjing前端忽然撐開流著水的xue道。 熱感突襲,在一瞬間塞滿身體。 “嗯啊啊??!痛……好滿......呼,脹......嗯......進來了......啊……” 她分不清進入體內的到底是誰,是前一刻正在講話的人嗎,是Daddy為了獎勵她乖,這么聽話地遵守命令嗎。 水聲潺潺,停不下,也不想停,腦子里涌入無數畫面,看到的人也換成張惡劣的臉。 這姿勢好深,忍不住送著胯,一下一下,夾緊xue感受著guntang,時急時緩,一路順暢。 體驗著性器在里面越來越大,形狀都描繪出來了。 “啊......慢點......嗯,不,快吧,啊,快點......” ‘Daddy,我做得好不好?!?/br> 要說實話。 “嗯嗯......好舒服......啊,到G點了,蹭那里吧......哈......快被干死了……” ‘小狗想讓您使勁cao?!?/br> 要講出感受和想法。 “摸一摸,嗯......摸一摸胸,啊……拜托使勁掐rutou......唔啊……舒服,哈……” ‘想讓您的舌尖在rutou上滑?!?/br> 要大膽敘述需求。 斷斷續續的聲音隨著顛簸時斷時喘。 可是教她這一切的人卻在突然之間萌生出一種意料之外的情緒。 是完全沒猜到的、在先前冷冰冰的命令里怎么找都不會找出來的。 還以為會將平靜持續到底。 事實上這個提議只是一開始覺得會有趣。 齊失既點了一支煙,在煙火繚繞中聽著她歡愉。 那張原本沒表情的臉漸漸變得擰巴,眉頭聚在一起。 怎么都想不明白,這份不爽到底從何而來。 是否與開那一槍時的想法無異,只不過是對方違背了他的明令禁止,動搖了他的不可侵犯。 可是她并沒有。 不但沒有,她甚至完完全全依照著他的話做,很乖。 太乖了,乖到讓人無法從這一點中找到瑕疵。 難道是她擅自加的那些多余措辭? 但也是他在引導大膽,還提前將她的身體一次性調教到打開。 那么是不爽自己的領地被陌生人踏入?在不經意間把她冠名成了他的私人物件? 可是比起現在讓她嬌喘著的人,倒不如說他才算陌生人。 私人物件就更別提了,提前就講好過約束與條件,不會在乎她的任何。 到底為什么呢? 這問題的答案還沒有想出來,聲音卻擅自替他做決定:“跟他爽還是跟我爽?!?/br> “跟您......啊......跟您......嗯......” 她已經分不清了,話語究竟是從哪個方向傳來。 也分不太清,抒平褶皺的東西到底是不是屬于心里想的那個人。 當煙點到第三支,會看眼色的女人跪到齊失既面前,解開了腰帶,埋到他腿間,費力地將他的東西含進嘴里。 在她邁出人群的第一步時,西裝革履的人們就自覺背過身。 金發碧眼,符合他的審美點。 但是即便她讓性器通入喉嚨里,一路順暢到都止不住干嘔了,也沒有緩解到龐然大物的任何。 齊失既按著她后腦勺,讓性器進得更深,還抓起她的手一同掐到白皙的脖頸上,讓女人深刻感受著深入她喉管里的東西。 很煩。 根本不想射。 就算勃起也不是因為這張嘴里的溫熱,而是耳機里的yin叫,連暴力都再難帶來哪怕一秒鐘的快感。 “滾?!饼R失既沖面前的女人比口型,抓著肩膀別到一旁。 而后是煩躁又一次提升的時刻,耳機里的向思遷正在征求他的意見,算算時間也差不多快要高潮。 “遷遷?!?/br> 齊失既沒有想到說出安全詞的人會是自己,這種情況從來沒發生過,低級錯誤一般。 這通常是用來保護另一方的東西,可現在卻出現在了他的嘴里。甚至他曾覺得能讓對方講出安全詞的舉動都是作為調教方的失敗。 但說到底,他沒有強迫自己的癖好,說了就說了,也沒什么,驚訝一瞬罷了。 “......嗯啊......哈......齊......Daddy……”關于名字,她講得很小聲。 而他的最后一條隱晦的命令她沒有做到,只做到了叫著他的名字高潮。 “廢物?!?/br> “......” 向思遷不知道為什么被罵,不過令她意外的是,他沒再繼續說什么,直接掛斷了電話。 她也不知道該不該解釋,其實剛剛想要征求的意見并不是高潮,只是范逾要求的接吻。 是在聽到他聲音喊她名字的一瞬間,似乎耳機里流竄出一陣電。 然后,僅僅因為他輕聲喚了她的名字,高潮就如約而至。 —— 出現了我最想寫的劇情 晚點二更 近幾章比較想要氛圍(?)暗暗吃醋會順延到下一次Angry sex 到時候再詳細描寫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