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齊失既呢,關于他的任何(2k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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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一擊,將心臟軟化得徹底。 就算她把他衣服弄臟,齊失既也沒說什么,只是輕輕把她放進旁邊的浴缸,擰開適合體溫的水,還問她涼不涼。 角色的轉換讓向思遷胸膛的起伏漸漸尋常,“不涼,剛好?!?/br> “嗯,那你好好躺在里面泡一泡?!?/br> 她點頭,目送著他離開。 興許是沒有跟任何人交代的習慣,卻在路途中忽然想起什么。 消失了一陣后,他又推門回來,玩笑話一樣:“我去換件衣服啊,寶貝?!?/br> 浴室的水溫帶起兩頰溫熱。 隔著水霧,向思遷看見被她弄濕的地方,帶著抱歉與自責低下頭,往水里埋得更深了一分。 覺得自己好笨。 他肯定嫌棄死了。 “乖乖等我五分鐘?!?/br> “嗯?!?/br> 在他離開的時間里,向思遷的思緒完全飄忽著,時而害怕因為過于丟人的事情被拋棄,時而認為自己太沒出息。 直到齊失既只裹了一條浴巾回來,綁住的發散開,未來得及吹干。 她才開始反思,自己居然什么也沒做。 原來他去洗澡了啊。 也對......臟死了嘛。 都怪她太笨拙了。 “對不......” 張開嘴想要道歉,可被他的話強行攔截下來,“寶貝真乖,知道等我回來?!?/br> 完全意想不到的開場白。 然后他就打開浴缸的水閥,重新換了一汪熱水,往她頭頂一捧一捧地撩著。 到完全被水浸濕,他拿起架臺上的洗發露,打出泡沫,在她頭頂來回揉。 無意間捕捉到她臉上的一絲意外,疑惑地問:“嗯?怎么了?” 向思遷咬了咬唇,“沒怎么,就是......” 他的手沒停,依舊穿梭在她的發絲之間,“我喜歡誠實點的寶貝,你知道的?!?/br> 向思遷深呼吸了一口,“就是覺得會被你嫌棄?!?/br> 體液沾到別人身上這種事...... “哦~原來是在苦惱剛剛關于性的事?!?/br> 他嘴里的愛總是這樣直白。 恍然大悟之后,齊失既的語氣似乎是完全沒把這當回事,“不會啊,很可愛?!?/br> “???” “我覺得寶貝被玩到失神的樣子很可愛,求著我想要高潮的聲音很動聽,還有像小孩子詢問家長一樣......” 他沒再往下說,但向思遷卻明了他想要說什么。 或許是有幫她考量,才沒把話講得徹底,“我都很喜歡?!?/br> “不覺得丟人嗎?” “嗯?” 向思遷再次想潛進水里,只是下巴剛往下壓了一點,就被他的手托起,“里面有洗發露,臟?!?/br> “我才更臟......” “哈?”齊失既有一秒的愣神,而后是貼近她,輕啄了一下嘴唇,“不臟,也不嫌棄,喜歡得要死?!?/br> “......” “喜歡寶貝明明很在乎面子,不想暴露在人前,不想被聽見,可是為了滿足我的要求去沖破界線?!?/br> 他嘴里的喜歡似乎很輕易,即便她明白指的是某種姿勢或某種契約類型般的關系。 不然為什么不問她的名字,將寶貝換成更確切的代稱詞語。 可是依舊忍不住將模糊不清的詞匯轉換成自己。 聽說毒蛇是知道自己有毒的。 當竄至獵物面前的那一刻,張開嘴,露出有劇毒的利牙,就已經知曉死亡的結果。 那么齊失既呢? 知不知道在這種病態關系下,他有多容易讓人不由自主地愛上。 “你聽過蛇是知道自己有劇毒的嗎?” 彼時齊失既已經擠出沐浴露,替她清洗身上。 眸光并未刻意地定在某一點,而是不經意掃過她身體的無數底線,卻不曾留戀地停下,“嗯?!?/br> 于是溫柔里也存在刀刃,聽得見殘忍:“寶貝只是被吊橋效應暫時迷住眼?!?/br> 清醒又明白,以至根本不用揣摩,就輕易猜出她內心剛剛才迸發至極點的情感。 此時他的角色不是Daddy,不是主人,就只是他。 放蕩的撩撥是他,嚴厲的家長是他,溫柔的安撫也是他。 但這些情緒不是對任何明確的人。 就僅僅是他個性如此,完全不在乎對方眼中耳中將他定義成什么模樣,任憑曲解。 只不過每一個他都剛剛好滿足了她在某一時刻的迫切需求。 大概他說的才是對。 “好了,趕緊出來,別感冒?!?/br> 他用毛巾幫她擦干頭發,隨手拿了掛在一旁的浴袍替她穿好。 “那個,”向思遷喚他一聲,又閉上嘴。 齊失既往她的方向偏頭,“嗯?怎么了?!?/br> “我也......幫你解決吧?” 剛剛只有她自己顧著爽。 “不用?!饼R失既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很累了吧?去客廳喝點水,然后回臥室。最里面左手邊的門?!?/br> 向思遷說:“好?!?/br> 看見她保持著微低的頭,他立即明確地解釋:“寶貝,我沒在命令你?!?/br> “???” “現在,不想回應的時候可以不用回應了?!?/br> “好?!?/br> 回應完才意識到,一切都是不自覺地遵守。 可能他骨子里就是有著獨屬于上位者那高昂起頭顱的姿態,習慣了用不容置喙的語氣說著商量的事情。 向思遷找補式地亡羊補牢:“我可以進你的臥室嗎?” “嗯,乖,去吧?!?/br> 她這次清楚地沒再應了,不過行動依舊貫徹著。 喝水的間隙里看他接著電話推開另一扇門,沒聽清在講哪國語言,應當是有需要忙的事情。 她便拿著水往臥室走,沒再打擾。 連睡覺的房間也意外簡潔。 一張大床,一張被,一個枕頭。一點都不像他那種人的風格。 向思遷回過神才發現,想著想著就躺到了唯一的枕頭上。 全新的枕套上卻留有他頸間清淡的香。 她可能入魔了。 被那條蛇咬了一口,毒意致幻。 不想要溫柔的情事,卻在激情過后貪戀情人的溫言。 向思遷翻身嘆息,在枕旁看見一本封面是法語的書籍,和一把泛著燈光暖黃的槍。 在書和槍之間,她選擇了后者拿起,還以為是蠻有份量的仿真玩具。 不待她細看,齊失既推門進來,衣衫整齊。 原本煩躁全擠進眉間,卻在看她手里的東西時瞇起笑眼,“喜歡?” “有一點好奇?!?/br> 好奇他這種人會喜歡怎樣的玩具。 不過轉瞬,腦海中就響起沒資格了解的警示,想要放下,握著槍的手卻被他忽然覆上。 “來,食指放進這里?!庇|碰她的手里還夾著一支正在燃燒的煙,火星被窗邊順進來的風吹得加速燃。 他用拇指撥過她的食指,撥進扳機的圓圈里,然后牽動的力帶著她將槍抵得更近,正對他腦門中心:“要對就對準點兒?!?/br> “想按就按下去?!?/br> 像是在用話語對她吐著信子,將周遭的氣氛帶進緊張里。 她看見他從槍兩側穿過的真切目光,暖黃色的倒影從槍身轉移到他眼中央。 好像扣下扳機就能殺死他,這樣他在這一刻里就能夠永遠屬于她。 難免鬼迷心竅。 突如其來的一聲“Boom~”,嚇得向思遷瞬間松開手。 “寶貝的膽子怎么這么小?!?/br> 他臉上是充滿孩童天真的笑,因得到一件心儀的玩具,被滿足了玩心一樣。 順勢接住即將墜落的槍,拉開床頭柜,隨意甩到里面置放。 向思遷不免埋怨:“是你太大膽?!?/br> 他聳肩:“只是玩具啦?!?/br> “玩具也會傷到人吧?” 連風箏線也能劃開堅硬的鐵皮卡車,那么近的距離…… “擔心我???”他猛然湊近,用手臂攬住她脖頸往下栽。 原本跪坐的姿勢在一瞬失去重心,發絲自然地鋪開。 他偏過埋在白色被褥中的臉,盯著旁側平躺的她:“寶貝還是先擔心一下自己,看看現在睡在誰的床上?!?/br> “……” “夜還長?!?/br> - 后來親眼看見那把槍放出子彈,她才意識到,原來那一刻自己真的有永遠留下他的能力。 還有,如果翻開那本法語書就可以通過扉頁上的簽名字跡,記多一個他。 許多國家都有他的身份和痕跡,隨心所欲到有些證件上的照片甚至是扒著眼皮做鬼臉的瞬間。 他是他,又不只是他。 會出現在凌晨三點的百老匯酒吧,冷風季節的楓葉大道,不存在虔誠信仰的西海岸黑色教堂。 和她家樓下。 — 小齊總這么會不要命啦!我都快忘了你是個黃文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