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小兔兔服侍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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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紜……” 他嗓音微啞。 “七哥想要嘛?” 隔著褻褲她覆上那一團腫硬。 結果被他摸到腿心的特殊墊布。 “出去這些日是不是每天都給他抵?” “沒有七哥、沒有每天……”清澈的眼睛流露出夢似的光彩,她乖柔道,“七哥用阿紜的小嘴、小兔兔服侍你好不好?別把人家發髻弄亂了?!?/br> 她可精心梳妝了好半天。 只想他一看到,就喜不自禁、就沉溺歡迷。 可他沒有繼續。 “七哥揉一揉?!彼氖址旁谌彳浶馗?。 “小sao貨……”穿過外袍,他握了握手心里的軟膩。 想將她就地正法,想聽那甜膩的嗓音在他身下嬌吟。 即使不是正遇上她特殊期,他也只能望梅止渴罷了。 “阿紜服侍七哥起身好么?”見他并不繼續,她乖巧道。 “再陪七哥躺一會兒?!?/br> 安靜地瞇了一會兒,殿外值夜的小太監輕手輕腳跪進來,聲很輕: “陛下,黎明即起,萬機待理,安起否?” 連續問了三遍。 “外頭候著?!?/br> “奴才遵命?!?/br> 小太監退到外殿,他才盯著她道,“回去宮里等著,七哥早祭結束過來陪你用膳?!?/br> “嘻嘻,阿紜伺候七哥起呀?!?/br> 她利索地起身,見他似不怎么情愿。便察覺一絲不對。 “七哥?” “阿紜,你先回紜禧宮去?!?/br> “七哥是怕奴才們看見亂嚼舌根么?放心好啦,剛才來叫七哥起身的是小純子吧?他肯定一個字也不會說出去的,七哥安心啦。你的后宮meimei肯定給你管理好?!?/br> “七哥的話你是一次也不肯聽么?” 她將內袍從架子上拿下來,送至龍床邊,“七哥快點下來嘛,想被阿紜服侍一次可是很難的。還沒有誰有過這榮幸呢?!?/br> “你……放著罷,七哥自己穿?!?/br> “七哥是別扭什么?” “沒有?!?/br> “不說我就叫小純子進來問了?!?/br> 他的腿受了傷。 她盯著那嫣紅的紗布。 “陛下,該換藥了?!?/br> 槅門外,錢公公領著小太監問詢道。 陳逸本想瞞著她,這兩日已恢復許多。 可到底什么也隱不住。 “是誰傷了七哥?” “小純子,你說!” 小純子跪在明黃色的簾子外,看不到內中的情形,可是也知道王后心性,偏頭瞧了一眼錢公公,這才一五一十將情況稟明。 即使他不說,這事兒遲早王后也會知道。 宮中多少王后的眼線親信,與其說拂逆王上,不如說他們這個陛下被王后拿捏的死死的。無論她犯什么過錯,他也是舍不得罰她的。 王上對王后的態度,他們這些奴才可看得清楚。陳紜大抵是會蠱惑人心,才能叫一個揮斥江山的君王,只對她奉命惟謹。 可只有陳逸自己知道,她想要做的事,誰的話也不肯聽。只有自己吃了苦碰了灰才回頭來朝你撒嬌委屈。偏生軟萌柔媚最會戳你軟肋,叫你一句責備的話也難說出口。 “meimei下次還敢么?” “有七哥護著,阿紜才什么都不怕,才無后顧之憂?!?/br> 那時她自個膽大拿主意,受了罪卻對他無比地信賴。就是那樣一點一點的戳他的心窩,讓他由虛情到真心。居然自己都沒意識到。 “七哥疼不疼?”她幫他換好藥,就像好看而精致的娃娃受了損傷。 被這樣溫軟細致地關懷,本沒覺得什么,內心微微觸動, “從前七哥受傷怎么沒見你這般上心?” 這是傷在腿上啊,讓她不由自主想到二哥,再差一點距離就是命根。 “齊國?” 周身泛起懾人火焰。 她原本保有同情的姬冰縈,竟然還與齊國有牽系。 “阿紜……” “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能欺負七哥。旁人誰都不可以?!?/br> 陳逸為姬冰縈所傷。 她允諾愿意與六王成親,但是要單獨約見王上。 他不慎飲了被她動了手腳的茶,幸而反應敏銳,沒叫她傷到要害。 姬冰縈目前已被羈押在御史臺大獄,而陳國的戰書,也于兩日前被陳逸派人送往衛國。 這無疑是一個很好的戰端導火索。 與其說陳逸沒有防備,不如說他是主動入寇。 而姬冰縈的舉動也表明衛國并非真心求和。 “七哥,那時若非meimei大膽不知廉恥,恐怕,七哥的身子此刻不知已屬于誰了吧?!彼鲃訛樗妹?,正衣冠,有些感懷。 確實,那時若非她枉顧綱常禮法,脫光他的衣服,折辱他的身子,而讓他看清自己的心意,也許,他將是隨意娶任何女子,都不過是滿足身體欲望的工具。 那時他的心思只在大位,為了目的,其他都是附屬。 而今他心中卻只有她,再容不得他人。 早膳后,她便去了獄中。 她要看一看這個敢傷她七哥的女人,之前一面只被她的外表蒙蔽了,不曾想那張冷淡面容下有一顆如此狠辣果決之心。 “九妹,你怎么到這里來了?” 御史臺,迎面撞見陳謹正與劉御史一同出來。 “老臣見過王后娘娘?!?/br> “四哥?!彼蛄苏泻?,要去獄中。 “牢房陰暗晦氣,還是勞煩劉大人將犯人提出來?!?/br> “老臣這便去辦?!?/br> 坐在堂中,陳紜看了審訊筆錄,劉御史恭敬等于一旁。 “大人、大人不好了!大人不好了!” “什么事慌慌張張的?”劉御史斥道。 獄卒氣喘吁吁,神情緊張顧不上額上冷汗,急忙跪倒回話:“大人、大人……牢犯、牢犯被人李代桃僵,那衛國公主已經不見……” “什么?!”劉御史僵住。 “劉大人這御史臺,不是號稱鐵通一般堅固水泄不通,這偷桃換李的事情,倒是有趣?!标愔敯淹媸种杏袼?,眸色深沉。 “王爺,下官定竭力查清此事!” 劉御史頂著巨大壓力沉聲回應。想他官場摸爬幾十年,一直以來有驚無險也算做得順遂,怎么到了晚年即將告老辭鄉狀況頻出。 陳紜審見了那名替代者,被割了舌、毀了神智,無法問出什么。 從風玦密探中挑了兩名可信的人去追查此事。 雖然宮中的風吹草動一直有人替她盯著,這件事情發生的突然,沒有人想到只身來陳的姬冰縈,能那么有手段。 “九妹,這些時日,你去了哪里?”出了御史臺,陳謹朝她問道。 “去四哥府上說,好不好?”她朝他巧然一笑。 陳謹動了動唇,沒繼續問。 “午膳想吃什么?” “四哥抱抱人家?!?/br> “九妹……” “四哥不想抱抱阿紜嗎?” 武服的陳謹,威嚴而豪邁。他上前,將她擁入懷中,熟悉的香軟,勾起記憶的情意。 “四哥喂人家?!?/br> 桌上擺好她愛吃的佳肴,因為只有兩人用膳,只上了五六樣,平常他自己,吃得更是簡約。時常與營中的兄弟一起吃伙房的飯菜。陳謹過得樸素,也沒有王爺的架子,在兵營中很得人心。 與陳逸的清簡不同,他是在外行軍打仗,看過太多民生疾苦,遇上收成不好的時候,百姓家中連一顆米都沒有,他自己也曾走過數日無糧只能同軍中弟兄挖野菜找野果的荒涼,養成了從不事鋪張的良習。因而才格外看不慣陳聿的奢靡。 “自己吃?!标愔斒捌鹂曜?,對旁邊精怪可愛的小臉假裝視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