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端陽節之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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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哥倒是無所謂,只是九妹牽絆太多,恐怕做不到?!彼麚纹鹉X袋側身看著她。 “叁哥,謝謝你?!倍岁柟?,寶膳樓里,她伸手撥了撥他鬢側的長發,眼波流轉。 “謝叁哥什么?” “謝謝叁哥愛meimei。謝謝叁哥……為meimei做的事情?!?/br> 他不語,只是晃了晃手中的白玉酒壺。 節日里的酒樓格外熱鬧,座無虛席,連雅間都被包滿。 陳謹因為朝堂的事情被拖住,晚來了半刻。 雅間內,滿桌珍饈美饌,他一襲紅衣,她一襲紅白相間的裙,看起來似若一對。 “四哥,”她含笑朝門口的來人喚道,“四哥總算來了,若是再不來,meimei可就忍不住先動筷了?!?/br> 他望著她皓齒蛾眉,又瞥向另一邊的男人,“怎么叁哥也在?!?/br> 陳聿飲了口酒,“我如何就在不得?” 陳紜看著窗外,街道上的舞龍表演,天還未暗,已燈火輝煌。想起去年端陽還是在梁國過的。她只愛陳國,只有這里,才讓她有歸屬感。 六國并不是每國都過端陽節,比如梁國,在這一天就只是皇族祭祀。端陽節最初源于古時百越地區對龍圖騰的崇拜與信仰。 舉國共慶的風俗在陳國也是由她父王在位時才開創。 天象崇拜,更在駱傅的指導下日趨風靡。 如果說之前的陳國還是受制于梁、蜀,陳逸登位后,大力整治開創新風,之前陳文帝不敢施行的政策,他都果斷推行,僅兩載,陳國經濟已可比肩一直獨領風sao的蜀國。 龍舟上,人們兩兩一組,熱烈比賽。 “四哥一人,可抵他全部吧?” 她看著湖面上造型精巧的小舟。 陳聿用完餐便閃了,他不愛熱鬧。 “來來來,拔得頭籌者,得紅彩玉一對?!币幻浞h子敲鑼吆喝,“可還有要參賽者?” 見到其中一舟上兩名胸肌壯碩的大漢,普通人紛紛卻步。其他選手看上去也都不容小覷,清一色都是男性。唯獨最后一艘,上面卻是一男一女。 岸邊的人紛紛押注湊熱鬧。 “九妹,走?!彼吨?,上前遞上參賽金。 主持者吆喝著:“好嘞,再加船一艘!十舟名額已滿,比賽即將開始!” “哎呦喂,這小女娥嬌嬌弱弱的,鐵定沒戲吧?!?/br> “不過這公子看起來挺厲害的樣子?!?/br> “男的再厲害,能抵過人家兩人組的嘛?” “這公子生的好生魁梧英邁啊……” “女的也漂亮,看穿著這般富貴,人家小兩口就是來玩兒的吧?!?/br> 人群里的議論落入兩人耳中,陳謹只是心無旁騖扶著她上船。 “四哥加油呀,meimei怕是會拖你后腿?!?/br> 以前她也同他參加過龍舟賽,那時才十歲,他十七。已然是英姿勃勃的少年。 陳謹愛好舞槍弄劍,打小就練的一身腱子rou。 隔壁一對男女對他們拱了拱手。其他選手望著這最后一組,男子容貌瑰偉、豪爽勁健,女子矜貴嬌柔、扶風弱柳,絲毫不構成任何威脅,誰也沒放心上。 那次不出意外,給他奪了頭籌。 她只是坐在后面劃水,不僅沒給他添力反而增了阻力。由于第一次劃舟,完全把握不好方向。 “九妹,你將筏收起來?!?/br> 她就見他一個人奮力搖著兩只筏,快如疾風,在最后一刻超出前位選手,以先過半米的優勢獲勝。 她高興得歡呼,體會到競技的快樂。 可是之后他就被父王外派,也沒人再帶她參加過劃龍舟。 其他幾個哥哥對這些平民的娛樂活動可謂毫無興致。 比賽羅聲敲響,競技拉開帷幕。 “九妹量力而行即可,交給四哥?!?/br> 賽至中途,陳謹不出意外位列第一,隔壁一對緊隨其后,然后是7號船的兩名面具男子緊追第二。 大家都熱烈地緊盯著賽局,押注了2號舟兩名壯漢的觀眾紛紛納威助喊,“追上去!快追上去??!” 不被看好的男女兩組反而成了黑馬。 人群中,一名頭戴氈笠的男子壓了壓帽檐,勾起嘴角。 “四哥加油!” 后半程,陳紜基本幫不上忙,轉頭看了其他幾位選手。 鄰舟女子朝她一笑,絲毫沒有投入賽事的緊張感,但也劃的很好。 就在眾人即將抵達終點,最后沖刺時,7號舟兩人突然生變,直接轉頭將小舟朝他們劃來。這一來就攔住了9號舟的兩人,兩艘穿直接相撞,兩名面具男丟下漿抽出腰間提前備好的軟劍,一剎那銀練在燈火下映出寒芒,兩人飛身目標直指陳紜。 所有人錯愕之際,沒有人來得及反應,9號船的女子救了她一命。 大概因為比賽中就只有她倆未全身心投入。 青衣女子旋起漿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弧線,兩名面具男行動受阻,這才給了陳謹及時的反應時間,迅速接掌與兩人交手。 這一場驚心動魄的刺殺直接中斷了比賽,岸邊百姓逃的逃,看熱鬧的看熱鬧。 龍舟賽的主辦方見賽事被攪黃,迅速差人去報官。 兩名歹徒的刺殺時間有限,對視一眼決定速戰速決。 陳謹手中無兵器,面對兩人凌厲殺招有些受制,這時9號舟的男子仗義投過一柄短刀。 她的船卻在這時突然散架。 “小師妹功夫不行,仇家倒是挺多?!?/br> 就在陳紜以為避免不了要落水的剎那,水面上忽然飛來一道身影,攬住她的腰,輕功卓絕帶她飛上岸邊一座屋頂。 “師兄怎么在這里?” 他換了身裝扮,戴著斗笠,待她站穩,目光轉向水面上仍舊纏斗的叁人,輕巧回應: “看熱鬧唄?!?/br> 兩名面具男身手極好,水面上其他選手來不及劃走皆已跳船而逃,空舟成了他們的戰場,接二連叁碎了一艘接一艘。 陳謹最擅長的是馬背作戰,使長槍,晃晃悠悠的水面顯然讓他受制。 “師兄幫幫四哥?!彼读顺端男浣?,“你要多少報酬都成?!?/br> “你那四哥不見得會輸,小師妹還是多擔心擔心自己?!?/br> 她循著他的目光正欲轉頭,一道暗器劃破長空直直朝她射來,冷耀將她扯到身后,長指一彈,暗器錠在屋旁一棵老樹上。 同時他手中的銀針也已飛了出去。 暗處埋伏之人見失手,飛快撤離,右肩還是受了他一針。 那人吹響暗哨,這時水面上兩人見勢撤退。 “多謝師兄……” 有驚無險,賽龍舟的興致卻已全然被攪壞。 官府之人姍姍來遲,凌亂不堪的現場令主辦方痛哭,水面上木板四散飄零。 “這一對紅彩玉,本、我買下了?!?/br> 陳謹安撫了龍舟賽老板,嚴令府尹徹查此事。 天子腳下、昭昭王城,膽敢有賊人如此膽大妄為,最是他所不能忍。 見陳謹朝他們走來,冷耀忙飛身撤離。 他現在還是劫走南王的通緝犯。 “九妹,沒事吧?”陳謹將一對紅彩玉送給她。 她搖搖頭,“四哥可有受傷?” “四哥送你回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