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惹他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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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公主殿下?!睘踝o朝她行禮。 “談的如何?” “回公主殿下,對方只有一個條件。要么交出陳國,要么交出公主……” “呵,好大的胃口?!?/br> 陳紜放下湯羹。卻沒有理解到,他只是不想放過她而已。 溫長然還真的找上門了,賴在公主府不走。 這回可不是她想養面首了,是他倒貼著上門的。 “小公主莫不是以為、一封休夫信就能打發了本王?你可是本王明媒正娶的妻?!?/br> “不過是轎子抬了過去,連堂都沒有拜過?!?/br> “你若在意,本王可補你一個?!?/br> 陳紜抬了抬眉,她壓根不在意、不稀罕、不想要。 “玉靈王到底喜歡妾身什么呢?” “許是你不拘一格的性子,許是你欲拒還迎的勾引,許是……” 呸!污蔑!堂而皇之的污蔑!她何時勾引他了? 陳紜看著男人眼尾淡然若呷。 陳逸每天都要派接待外使的朱大人過來,請溫長然去驛站下榻。 可他賴的理所當然,“本王與自己的王妃同住,也省去驛使麻煩?!?/br> “可是、這、玉靈王還是莫要為難下官……”朱大人苦著一張臉,他實不想每次回去都是陛下劈頭蓋臉的一通斥。 “可是本王所為違反了陳國哪條律例?” “這、倒是沒有……” “既如此,大人有何為難?” 紅色官袍的中年使臣一時語塞。他哪兒知道王上為何一直跟他過不去,這昭華公主本來就是玉靈王之妃。退親不是也沒談攏嗎,人家這都親自找上門來了,況且看這玉靈王對公主也是一片癡心,何不成全了他們。 但這些話,他也只是想想,不敢對陳逸說。 只將溫長然的話一五一十轉述。 “本王此次來,便是接回公主,只是小公主戀家不舍的,本王多陪她住上幾日。之前是本王父皇對陳國多有冒犯,如今皇位已易主,本王可保證與陳國永修共好?!?/br> “玉靈王此話當真?” “當真?!?/br> 朱大人面上一喜,希望今天回去交得了差。 晚上陳逸就親自擺駕公主府了。 飯席上,兩個人的眼神像是刀光劍影,言語間暗藏鋒芒。 陳紜沒想過,還能給自己惹出這樣的情路。 “七哥醋了?” 宴席散去后,他來到寢宮看她。 “叫綠竹收拾下,隨我回宮去住?!?/br> 她輕輕翕唇而笑,“阿紜自己惹出的麻煩,自己解決?!?/br> “哦?如何解決?哄騙還是威脅?你對七哥那些手段,是不是也要對他使?” 她被他一連串的質問弄得火氣上竄,在他心中,她就是這樣對誰都可以拋矜獻媚么? 沒好氣地反唇相譏道:“是又如何?” “陳昭華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 屋子里的奴才紛紛垂首,被兩人劍拔弩張的氣勢嚇得大氣也不敢出。 陳逸指尖微僵,深吸了口氣。 原本被朝堂上弄得心煩意亂的情緒仿佛下一秒就要噴薄而出。 “meimei愛如何便如何,錢公公,擺駕回宮!” “陳逸,你這個混蛋!” 看著他居然有膽絕裾而去,陳紜跑到門口破口大罵。 陳逸僵住了片刻,寸步未折地走了。 一圈的奴才們心驚rou跳,他們哪兒曾見過敢直呼王上名諱還如此不敬的公主,生怕帝王一怒遭殃的是他們這些做奴的。 溫長然看了場好戲,愜步而來。 “小公主怎的、和自家兄長起了沖突?” 陳紜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要你管!” 在自己地盤上,她習慣了自個兒就是老大,溫長然沒有見過這個炸毛到可愛至極的小公主,忍不住生了逗趣的心。 “心情不好,本王帶你去尋歡作樂如何?” “去哪兒?”她撩眼睨他,似乎生了點兒興致。 “自然是好地方?!?/br> 他噙了笑意,順勢牽住她的手便要走。 方才席上可是被陳逸壓的夠嗆,好像搶了他最珍愛的寶貝一樣,溫長然很是不能理解,再疼愛的meimei,早晚也是要嫁出去的不是。 況且,這已是他的妃。 陳紜還沒想好要不要跟他去,公主府的正門又折回一道身影,步履生風,害得一把年紀的錢公公小跑著跟在后頭。 看到兩人的手牽在一起,陳逸面色更顯陰郁,如壓城密云。 “朕突然想到,納華宮還有些沒搬干凈的東西,去看看還要不要?!?/br> “搬東西是小事,明日去也不遲?!?/br> 兩人一邊扯住她一只手,各不相讓。暗自較勁。 陳紜懵了片刻。 隨之心頭又涌上竊喜。 這個混蛋居然又折回來了。 “什么東西?” 她知道陳逸隨口編的幌子,故意問道。 “都是些阿紜小時候、最愛的玩意兒?!彼U著她的雙眸,尾音故意轉的勾人,“恐怕阿紜是等不及的吧,從前都要抱著那些東西才能入眠?!?/br> 溫長然冷著一張臉,目送兩人離開。 這是兄妹該有的感情么? 從前裴書媛在他耳邊煽風點火的話他從未放在心上,也未曾想過去調查她。 如今倒是有興趣,這一波潭水下到底隱藏了什么。 回到宮內,陳逸自去批閱奏疏,將她晾在一旁。 “站住,就待在這里,哪兒也不許去!” 她起身要走,又被他呵住。 耐著性子坐了一會兒,“本殿下困了,要去休息?!?/br> 見他無動于衷。 “陳逸!你就跟你的奏疏過一輩子吧!” 安靜銘香的殿室內,侍奉的幾個宮女太監被她這一聲炸雷似的“陳逸”嚇得渾身一激靈。 紛紛跪到地上,伏著身子不敢抬頭。 他才擱下筆,饒過紋飾富麗雍容的梨花木桌案,將她扯住。 “既然困了,就去睡覺?!?/br> 他冷著聲音沒有溫度地帶她去自己寢殿。 “陛下,”本著職業cao守,錢公公不得不提著心臟勸道,“貴妃娘娘方回宮內,若是知道了您、昭華公主在此留宿,只恐怕……” 陳紜眨眨眼,很期待地看著她哥作何反應。 “今日所有見過公主之人,全部封口。誰若是膽敢泄露出去半句,直接斬了!” “謹遵圣命?!?/br> 有了他這句吩咐,錢公公也好辦多了。 陳逸尚登位不久,根基未穩,后宮暫時只有夏珊儀一人。 那些想將女兒塞進宮來的臣子,如何做到不得罪他們、又能合理拒絕這件事,對陳逸而言是莫大的考驗。 他無興致碰她以外的女人,可是也需穩定臣心。 不是每個女人都像能夏珊儀那樣,不爭寵、不獻媚、不干涉、不過問他的任何事。只憑借自己能力,換取應得的一切。 今日看到她與溫長然距離那樣近,不由地怒焰上頭了些。 “七哥,我們這樣,算不算作茍且?” 奢華靡麗的帝王寢宮內,她脫開他的手,輕靈轉了個身,朝他微微勾起絳唇,眉眼間萬般風情。 一著眼,他便陷了進去。 可是一想到她也會這般模樣對別的男人展現,心頭就莫名騰出一股怒火。 “茍且?阿紜就是這樣認知七哥與你的感情的?” 他扣住她的下巴,將她壓到了寬大的龍榻上,他不開心,他很生氣。 可陳紜就喜歡看他被她惹惱的模樣。 他越生氣,她越歡心。 怒焰說明他心里頭在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