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純粹求生時的情欲,相當不合時宜地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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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之間認識的人……還有誰……?”她繼續逼問。 他微微垂下頭,身體繃緊,兩條大腿根部晃蕩了一下,“沒有了,”在那安靜的、詭異的注視里。 他實在是有些錯亂,她的問話密集緊迫,一看就早有準備,所有準備也都把他堵得水泄不通。 “沒有了,沒有了?!彼穆曇羯硢?,他仰頭,鼻尖往上,設法獲得一點新鮮空氣,已經有了點破裂的情緒,“我根本坐不住不去了解你,見到你以后,我幾乎每天,閑下來一兩個小時,都在想關于和你交朋友的事情。但那時候我受到的教育是,和誰講話,講幾句話,做什么動作,都得事先詢問我父母,得到允許??墒窃诠珗@,其他男生,直接被你牽著手一起奔跑,你都很開心。我才覺得我之前接受的教育有錯的地方。但沒有我父母,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你做朋友。之后,高中的時候已經能和人更正常的說話了,我更想直接找你。然后就在那家圖書館看到你,想給你搭訕。那天你在給人講題,我讓店員送咖啡過去,你把咖啡推到桌角,直到涼了都沒理。類似的事情有好幾次。我仔細想了下,才發現你從不和陌生人加聯系方式,所以我只能設法從認識你的人開始入手……他們對于我來說,只是我和你成為朋友的一條路徑,他們能告訴我的信息足夠有用,我就回饋他們,但也僅僅如此而已,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問這個?!?/br> 他的理智在審訊里全線崩潰了。 “……” “你實在是有點胡言亂語了?!彼犷^,又正回來。 邱敘有些吃痛地深吸一口氣,低頭看了眼jiba壞沒壞,哦沒有,也沒腫。 找死的受虐犯賤男人眼里寫滿請求,聲音倒和平時一樣溫和講道理:“我的內個,有點痛了……皇帝。我可能不太在意它,但畢竟你很喜歡,還要使用它……” 臉上因真摯的乞求而變得有點絕望。 這么說話時,居然還有點苦巴巴的。 他現在已經完全不像平常那個邱敘了。受盡折磨的樣子,讓她只能夸贊,邱敘,你好漂亮。 沖動驅使她更進一步,何況,她對他的體能被折磨消耗的程度,了解還是很少,因為他沒求饒。 但邱敘這樣,又是當初那個流浪貓一樣,最后一線的表情。太容易讓游鴻鈺動情一下。 考慮到,折磨自己的jiba大概他累年以來的“強項”,一次就上來硬搞的話,估計沒什么好結果。 “你最好是真記不起來?!彼难弁⑽悠饋?,語氣平淡、緩和,“審訊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你知道的吧?在我覺得有必要的時候。下次你估計得跪地上拍著地板求饒?!?/br> 并不是強勢的,獨斷的,游鴻鈺的眼神有股子說不出的透徹,像會把他追蹤得一口氣不剩。 他的囊袋漲了漲,抽了一下,純粹求生時的情欲,相當不合時宜地興奮。微微喘息,安靜地連連點點頭。 “對不起,但請相信,我不會欺騙你?!?/br> 他是高傲的,也是誠懇的。 因為認罪態度恰當,游鴻鈺緩和下來,拋卻審訊者的角色,開始和他平等地談心:“我也不會欺騙你。我們之間……應該足夠了解信賴?!?/br> 她非常平靜,他卻自己解讀出他想要的那個現實出來,那個游鴻鈺掌控著一切的框架,并因此快樂。他腦子不可自查地混亂,還從她的指引里品味出她很喜歡自己的痕跡。 男人的臉頰發熱,發紅,張開嘴好像在散氣。舌尖,抵在下齒后邊,眼睛墜在額發底下,盯得久了,無神起來,顯得幽微而詭異。很快,眼神又變得無比狂熱忠誠:“你說的都對,我的皇帝?!?/br> “……我不喜歡被恭維?;实鄞蟪嫉挠螒?,你要玩到什么時候?!?/br> “你厭倦這個游戲了嗎?”他眨了眨眼,坐直,又變為聆聽狀。也晃了下頭發,鬢邊的癢消失。 “不是……”又開始了,又開始考量的時候把她放在第一位。 她只是,不希望他付出過多。這對他來說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她垂首看他,空出的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臉頰,換為他能理解的溝通方式,心情平和地說:“自私地講,我只是不希望,你未來有一天會恨我?!?/br> 他并不喜歡她話語里假定某個未來,不悅地皺眉,“我和你以前的男人都不一樣。他們沒覺悟,我有?!?/br> jiba還在她另一只手里,就講得出這種話來。 她猛地抓住rou柱,要掐得傘頭從粉色變白,仿佛下了狠手要這玩意廢掉。 他嗓子里咳出口水來,抿住的嘴唇邊緣全是。身體起初是顫抖,又坐穩,漸漸,光潔額頭有汗隨他微微抖動而落下,喉嚨阻住奇異聲響,最后還是嗚咽出來。那是真正意義上,痛苦的聲音。 邱敘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眼神,深奧的痛苦,最后又不敢動彈。明明沒捆綁住他。 她喜歡那樣的眼神。最危險的事態在一瞬間發生,她的心臟就開始放松了。那是她從未體會過的,快樂??炫獕膽偃说呐で目鞓?。 她松開了。 但那是錯覺。 白熾燈下,他的上眼皮和臉頰起伏,極其微弱的反光,還是蝴蝶的形狀。那是很細微的東西,所以得仔細觀察才能發現。那也是相當文靜的東西,安靜場合是他生長舒展的生態環境。 現在那些反光的地方,又附上了細汗,竟然真的像珠光細閃。 她低頭,仔仔細細把他的環,從表皮輕微發紫的jiba上,磨著往上取。他喘著氣,抖著,看她cao作。 而他又那么喜歡這種感覺,仿佛過去十多年的壓抑都一并解開了一般。 她就著他那被壓迫血管時間久了,有點沒知覺的roubang,給他撫摸,看馬眼吐出一些透明液體,慢慢地,他回復一些知覺,開始微微地叫。聲音很沙啞了,軟軟的,又時不時摻雜一點雄性胸腔里的悶吼。 她把他摟著往自己鎖骨方向摟,這樣距離近些,他下意識用鼻子聞著她衣服到肌膚的味道,用臉蹭著這部分平坦的細膩肌膚。 他在微微喘息。她依然很難用精神虛弱來形容這個身體精壯的男人,他更像在舒展,接受她給與的一切。 無論邱敘對自己的生殖器官有多大意見,她在這場性游戲里,越發確定,那些和性癖好相似,但又和性癖沒關聯的東西——邱敘的心理特質。 邱敘還算比較獨立的人,看起來沒問題,這是性格上的東西,是顯而易見的。 但在刑訊里,因為她的影響,邱敘漸漸展示出極高的順從、極低的自尊水平,再加上之前,突然就癲一下的沖動。 這三個特征,單獨出現在不同人身上都很正常,聚在一個人身上,就有些反常了。游鴻鈺敢斷言,一百個看起來柔和的人,骨子里像他這樣的,最多只有兩個。另外有一個還可能事因為被有心之人壓迫,遲早變為社達或是精神錯亂的人格。 “把頭稍微放我肩上吧?!彼降卣f。 他的頭移過去了,眼睛維持看她領子的動作。 她抬起手,順他的視線,解開睡衣,徹底敞開了。袒露出,他渴望看到的光景。 “想射嗎?”她溫聲問。 前一秒還在軟軟的,他又開始主動抬著腰摩擦手臂,挺變態的。 “想?!?/br> 后背傳來他手的觸感,她把上身微微往前傾。他摟住她側腰,又稍微收緊地,再徹底把她摟到懷里。開始親她脖頸,紊亂的熱氣噴著。 慢慢地,邱敘又隨挺腰的動作,變為跨腿到她身前。 jiba就在她頭上方一點,抬頭就可以看到隨他動作微微晃動。他的雙腿放到她大腿之外,直立著跪在她面前。湊近,湊近,徹底攏住她。雙手壓到她背后的墻壁上。有點重的一聲,響在她頭頂。 她的胸抬了抬,微微吸氣。手有點累了,在這種最好什么都不變的關頭,肌rou無法克制地放松了點,下一刻又捏緊了。 就那么一點松懈,他察覺到她的體力消耗,深呼吸變快,更加主動起來。 他大腿又直起來了,雙腿的肌rou線條因此而鼓動。繼續面對她挺弄的動作,過于變態了。就是知道他不會做出更有侵略性的動作,就只會這樣,所以才夠變態。 事實證明,她的指控是對的,他又開始了,在她的力道又凝聚回手上的時候,他用那副柔順得慣常、被接納而自由疏放的模樣,問她,“要不要把上衣脫掉?我可能會給你弄臟?!?/br> 又開始了,又開始命令她了。 “這樣很舒服嗎?”她忽然抬頭,平靜地看著他,輕聲問。 他有點迷迷糊糊了,垂眼,因觀察她微微停止動作,又掀起眼皮,有些試探地湊近,看她態度不是很嚴厲,繼續挺腰:“舒服?!?/br> 她忽然又笑了一聲,也不知道是笑他,還是笑自己。 她手確實有點酸,徹底不動以后,依然酸得明顯,捉摸出是不是體力和手臂力量,而是上臂用力姿勢不對,就脫下了上衣。 他的眼睛一瞬間就張大了,呼吸都暫停了一下。倒不是沒見過她這幅光裸上身的樣子,可能是因為沒想到她真會同意。 他這不要臉的同時還畏畏縮縮的樣子,剛要讓她提起嘴角要取笑,不過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 他把自己的手,牽起來,握住她的手,一起握住他的roubang。 看著她的手在自己蓋著,引導她taonong著他的東西。他覺得好溫馨啊…… 邱敘愈發熱情,發春一樣連連湊近,小腿完全貼合床面,莖身直接貼她胸中間,有意無意握著中部,拍打到她那冰涼的心臟皮膚表面。